第三十六章 真相二(2/2)
。”这路总开始心神不宁了。马上起身。胡乱穿上衣服。“乔老弟在哪。怎么不请他上來坐坐。”
“他本來要上來的。可惜被那对父女拦住。不让进來。”
路总拿了笔和印章。肥肥的五指大力一挥。合同正式签成了。他把合同递给我。说:“快下去吧。可别让乔老弟等久了。”
我拿着合同下來了。公司外边停着一辆熟悉的凯迪拉克。乔一鸣最喜爱的坐驾。
他在驾驶座上。手里刁着根烟。总是有浓浓的烟雾从车窗外喷出。不时抬头看着眼前高高的建筑物。连我走近了也沒发觉。
等发现我时。明显地愣了愣。好像还沒回过神來。
我把合同递给他。“拿去。该给的报酬一分都不能少。”然后自行打开车门进入后边座位。
他看了看合同。一脸讶异。“这么快。”
我抚了额前的头发。冷笑:“那你认为要多快。”
他沉默地打量我。从脸颊到脖子。再从脖子到胸部。再一直往下。
“你沒有---你是如何让他签字的。”
我望着窗外。窗外圣涎气氛越发浓烈。那大红的颜色。越发衬得我心头的冰凉得麻木。
我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他复杂的眸子。冷笑:“乔一鸣。你当真以为女人办事都是靠身体么。”我指了指脑袋。“还是得靠脑子。”
他看我。沉默不语。发动车子。车子缓缓上路。
“就在这里停下吧。”
他用神情询问我。
我斜眼睨他:“我漂亮的完成了一笔任务。不该放松身心舒服一下么。”
他把车子停下。自行下了车。“也好。就当散心吧。”
我甩下他。大步朝人行道上走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何需劳烦大人你的尊驾呢。”
手腕被握住。传來微紧的疼痛。“向以宁。你别惹怒我。”
我偏头。望进他沉怒的眸子。轻轻地笑:“我哪里惹怒你了。乔先生。在路总那里我斗志斗勇。脑细胞都死了大半了。我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可以陪你。”
“不必了。我可不想再浪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对面迎來一个年轻女子。正拿着手机讲话。声音气恼居多:“有沒搞错。我堂堂大学生居然让我去做迎宾。太埋沒人才了。我不干。”
对方从我身畔走过。耳边还听到她气愤的声音响起:“工资高我也不干。那种工作是我这样的人能做的吗。像花瓶一样。要做我就做白领。这样说出去也体面一点---”
伴随着那女子的话渐行渐远。我迷茫的眸子对上乔一鸣清冷的眸光。问:“大学生真的很体面吗。”
他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香港道路真的很窄。但政府挺有作为。交通虽然拥挤。但很少有庸堵的场面。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从我身边掠过。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意。那是衣袂风声中所刮起的寒风。
我笑。嘴角隐隐含自嘲与讽刺:“昨天路总身边的女人。人家可是堂堂大学生呢。”而我。虽不是名校毕业。但仍是体面的大学生。我怎么混得那么惨。只能在酒桌上陪男人体现价值。
他沒什么情绪地瞅着我。“这就是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直阴阳怪气的原因。”
我掀眉:“乔一鸣。再怎么说我也曾是人民教师。如今却只能被男人当作酒桌上的陪聊。陪酒。还兼陪床。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另类报复。”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非要用暴力才能完成。有些时候。兵不血刃、从精神上的报复比**上的伤害更令人影响深刻。
他看着我。镜片后的眸子闪了闪。“如果你要这么认为也沒错。”他顿了顿。“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同样一个人。一方面出奇的聪明。另一面却又笨得可以。”
我笑。“是的。我承认我确实很笨。聪明不如你。厉害不过你。所以栽在你手上。我认栽。”
我看他一眼。“我再问你一次。之扬和朱颜的事。你究竟有沒有做手脚。”
他哼笑。一脸狂妄:“你不是喜欢推理吗。那你就凭自己的本事推断吧。”
我望着他。五脏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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