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真相三(1/3)
香港夜景出奇的漂亮。虽然寒冷依旧。但并不影响人们逛街的心情。大街人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我冷眼旁观。无论怎么开导自己。仍是无法溶入他们欢笑的世界。
人行道上有四季常青的树木。那肥厚的枝叶被风吹得簌簌声响。像夜间的协奏曲。我立在大树下。望着热闹的人群。感受着这片繁华的热闹。心里却是麻木的。
往事像潮水一样涌入心田。仇恨像一把锁。打开了尘封数年的记忆。
在这片明亮如白日的夜晚。我骤然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我对身边抽烟的他说:“乔一鸣。你知道吗。我真的非常讨厌你。”
他不语。神情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讨厌你们这种把别人的命运都握在手中肆意揉捏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我与之扬的婚姻里到底扮演着何种角色。但我只想问你一句:就在我被那群徐混追赶的第二天早上你亲自送我回去是不是另有目的。”
“---”他静静地吸口烟。袅转的雾气形成一圈薄薄的雾气。把他的神情遮在里面。我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神情。似冷漠。似冷笑。似---冷冽。
我自顾地继续说:“你用我的手机发短信给之扬。让他提前在小区外等我。而你故意对我做一些让他误会的事來。好让他彻底对我死心。对吧。”
“张之珏和朱颜。你应该见过她们吧。”
“---向以宁。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你真的令我刮目相看。”他拧熄了烟。唇角微勾。带着淡淡的嘲讽与赞赏。
我说:“过奖了。如果我真的聪明的话。就不会总是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是啊。有些时候。你很聪明。可有些时候。你又笨得可以。”他凑近我。说:“你猜得完全正确。那群徐混。是我派去的。只是我做得天衣无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扯了扯唇角。尽量让自己微笑:“我在逃跑的涂中。不时有人出來堵我。使我不得不朝唯一一条沒有人追的道路跑去。而在那条路的另一头。又出现两个混混堵住我。我不得不奔向旁边的酒吧里避难。酒吧楼上的房间每个房门都关着。唯有你的房门是虚掩着。”我看着他。他神情仍是淡淡的。不得不佩服他的镇静功夫。
他吹了声口哨:“你说得完全正确。可是。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苦笑:“当时太过惊慌。根本就沒有想到。”抬头。轻轻地笑了笑:“直到你对我说。你为了报复我。整整布了十年的局。我才开始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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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终于把话说开了。逢场作戏已那沒个必要。
以往他要我陪同他一同出席某个聚会。他会以“沒有适合的女伴”为由拉我去。而如今。他连理由都懒得找了。直接说:“这种酒会。大家都带情妇出席。这样玩得才开心。”
确实会玩得开心。女朋友、未婚妻、妻子之类的名词太过正宗。太过高不可攀。这类称呼的女人。通常都是被供在家里做贵妇人或是被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大家闺秀。人家有高贵的名称。在法律上又有正义与阳光的支撑。她们是传接正统的正经女子。在正式诚。是代表夫家的身份与脸面。容不得半丝亵渎。
而情妇二奶。则就不同了。花瓶的代名词、大玩激情的最佳伴侣。不必有良心的责任。只需付出金钱就可以买到刺激。
男人纯私人性质的聚会、paty。通常是情妇的天堂。但也是“正室”女人的噩梦。未婚千金秀们大秀高贵的地方。
这次paty是某个著名的二世祖举办的。乔一鸣很少与这类人打交道。但谁叫人家父亲与乔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接到人家送來的邀请涵。也得压下厌恶不屑。扬着虚伪的风度笑脸迎人。
被媒体炒得沸扬扬的乔一鸣未婚妻罗小夏也來了。不若在场一些情妇们穿着暴露风骚入骨一脸风尘。只能巴着自家男人卖笑。人家那个才叫高贵。她是场中少数未婚千金秀之一。瞧人家一进入大厅。便受到女王般的待遇。不必刻意扬着虚假的笑。只需昂着下巴。摆出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在一群低眉顺目的情妇面前。高低立现。
香港男人大多爱享受。身边的情妇一个比一个正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够好。声音够嗲。被其他男人用惊艳的目光打量。那才是给自家男人挣脸面。
而我---不提也罢。要身材沒身材。要脸蛋沒脸蛋。又嗲不來。笑不來的。如果不是乔一鸣身份够威猛够特别。说不定我就是酒会里唯一一个壁花秀。
可能其他男人的情妇随便抓一个出來都比我漂亮。以至于乔一鸣脸上挂不住。我挂在他臂弯不到一刻钟。便把我丢在某个角落。自个儿找享受去了。
大厅角落里灯光昏暗。再配上我一身的黑色晚礼服。足够把我淹沒。偶尔从身前走过一两过人影。打量我一眼。露出疑惑又了然的目光---我想。今晚我仍得做一回壁花。
罗小夏威风八面、气势如虹的到來。更加侧底把我打入壁花一流。
同一个圈子里。消息都是互通的。在场众多宾客都知道我是乔一鸣的情妇。而罗小夏是乔一鸣的未婚妻。情妇与正室都是王不见王的角色。很少同处一个诚。今天我有幸被大家拿來作八卦猛料。还真是看高了我。
就算这年头情妇小三儿一个比一个嚣张。但总是见不得光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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