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章 非去不可(1/2)
凯旋而归的西凌王爷凌浩野,轻装快马,先于送亲的队伍抵达皇宫,迫不及待地拜见一月未见的皇兄。
凌浩野见到凌浩宁时,他正在试穿大婚礼服,金丝龙纹的大气礼服更闲他俊伟勃发,英气奔逸,王者气概一窥无遗。丞相祁睿站在一旁,好像在禀报要事。
“微臣拜见陛——”凌浩野刚要下拜,就被凌浩宁一把扶起。
“贤弟一路辛苦,莫需多礼。”见到弟弟凌浩野,凌浩宁甚为喜悦,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见他神采奕奕,气度非凡,心中的喜悦又添了几分。
凌浩宁拍拍他的肩膀,无不自豪地赞道:“真不愧为西凌虎将。”
“微臣不敢居功,为国效力是臣之本分。”凌浩野勾唇一笑,“听闻皇兄大婚,微臣提前恭贺陛下。”
凌浩宁叹了口气,退下礼服,重新坐回龙椅之上。
“政治联姻,有何恭贺可言,尚无一面之缘就成亲立后,朕常觉得草率。”
“二公主之美,才德无双,天下皆知,陛下能娶此女,实乃幸事,哪有草率可言。”凌浩野试图打消他的顾虑。
“王爷说的极是。”祁睿一见到凌浩野就恶心,本想告退不与站在一起,最后还是决定趁机教训他一番,“凌浩野军功卓著,皇上理应大加犒赏才是,不如皇上赐婚于王爷,好事成双,如何?”
凌浩野听后一愣,怒目瞪向祁睿。
祁睿其实早知他性好男色,故意请皇上赐婚让他难堪,祁睿心里对他亵渎自己弟弟的事情耿耿于怀。
凌浩宁笑起来,他对凌浩野的品性最为了解,点点头笑道:“赐婚倒是可以,但是这指婚的人必须有个男儿身才行,丞相有所不知,王爷自小性嗜龙阳,不喜欢女人。”
凌浩宁说完问凌浩野:“贤弟若是喜欢哪家的公子,说与朕听,朕必劝他从了你。”
祁睿听此大吃一惊,吓出一身冷汗,本想为难王爷,不料竟是这个结果。
凌浩野当然知道祁睿的心机,冲他笑了笑,张口就要说祁睿弟弟祁鹿的名字。
祁睿见事不好,立即扯开话题:“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凌浩宁见祁睿眉目严肃,问道:“何事。”
祁睿道:“臣恳请开通南北运河一事暂缓两年。”
“噢?开通运河,通南北之往来,便水路之交通,有何不可?”开通运河一事,是凌浩宁在统一西凌之前就做出的决定,并无放弃的打算。
“臣窃以为,近年来为统一西凌,连年征战,国力疲敝,国库空虚,国民急需安定休养,修通运河劳民伤财,大部分刚从战场回来的士兵又要长年在外修建运河,妻离子散,实在不是安邦定国之举,不如休养生息几年,再做安排。”
祁睿一番话后,凌浩野也点头赞同。
“那就过两年再说吧。”凌浩宁一向尊重丞相的意思。
“当务之急是皇上速速迎娶二公主,以稳后宫之事,龙嗣之事非同儿戏,皇上一日无子,朝廷一日不宁,当前应以固王室根基为重。”祁睿再次提醒道。
一提到成婚生子之事,凌浩宁心如乱絮,头疼不已,扶额静思一会儿,问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樊若梨并没有死?总感觉她就在皇宫的某个地方,随时会回来。”
对于樊若梨,凌浩宁一直无法释怀。
“想必皇上自幼受樊若梨控制,心里难免些阴影,樊若梨的的确确已死,头颅在城头挂了三天,全城的百姓都看见了,不会有错,樊若梨干政乱国之日早已不在,皇上不必担心。”祁睿又道,“樊若梨的尸首已被王爷焚烧成灰,掺到糠米之中喂了猪,就算她变成鬼也回不来了,皇上无需担忧!”
“凌!浩!野!”刚才还和风细雨一脸喜悦的凌浩宁一瞬间勃然大怒,“我不是让你好好安葬她吗?”
“焚烧?喂猪?你当朕的话是屁吗?”
一向沉着的凌浩宁极少暴怒,一旦发起怒来,就连凌浩野也难以招架。
凌浩宁忍着雷霆之怒,若不是凌浩野刚刚立了军功,他早就一掌劈过去了,原本准备劈向凌浩野脖颈的手转而劈碎了一侧的雕龙书桌
笔墨纸砚,哐哐坠落一地,几声巨响之后,大殿里鸦雀无声,凌浩宁怒气冲冲转身离开,唯剩凌浩野和祁睿直直站在原地。
许久,凌浩野才平静地问道:“丞相为何处处与我为难?”
祁睿没有回答,转身与他擦肩时,低声道:“一天之内把我弟弟送回府上,否则,樊若梨怎么死的,你就是怎么死的。”
送亲队伍马不停蹄赶往皇城,顾不得鸣锣敲鼓,片刻不敢歇息。红绫飘扬,喜轿中艳绝人寰的吴丹二公主吴莲泪如滚珠,一次次弄花上好的妆容,好像奔赴的不是婚宴,而是炼狱。
陪嫁的贴身丫鬟轻凤不停劝公主:“公主不要伤心了,素闻西凌新君英武盖世,雄韬伟略,公主新嫁,理应高兴才对,皇城马上就要到了,哭坏了妆容可不好。”
“高兴?”吴莲因过于悲痛声音有些嘶哑,“你可知樊氏长女樊若梨的下场,我若嫁给西凌王,还不知受到怎样凌辱。”
“公主才貌无双,迷倒天下多少豪俊,怎能和那贼子樊若梨相提并论,西凌王放弃攻城以娶公主,必是倾慕公主多时,定会宠恋公主,怎舍得加以凌辱。”
吴莲冷哼一声:“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论才情、智勇、武功我哪一点比得过樊若梨,樊若梨辅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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