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六十七)(1/2)
“哪里哪里,这位兄弟虽然是穿着下人的衣服,却从未做过下人之事,反而被我们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兄台带我到这里莫非是想让我见一见……”“不错,我们老板却有此意。”“那就劳烦兄台请出来吧。”“其实伯兄已然见到,又何须在下去请呢。”“哟!请恕眼拙,原来兄台就是这里的老板。”“非也非也。”
“哈哈哈……”棋呆子这个时候大声笑了起来,而且脸上的呆相皆无。
“棋呆子”在向伯讲走去,路过顾弄虚的时候,顾弄虚躬身一礼口称“老板”。
“伯兄应该不太意外吧?”“棋呆子”道,“那位鱼捕头对伯兄你交待得倒是清楚,却惟独少交待了一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
“哦?难道那醋泡茶糖里还有胡椒面儿不成?”
“棋呆子”一愣,“你以为不放胡椒面儿就能吃了吗?她是用老陈醋泡的!真呆子也不会吃那玩意儿。”
“哈哈哈……”台下的宾客又笑了。
“所以她才知道我不是真呆子,他没有告诉你就是想用你证明一下我是不是真正的老板。说穿了,她这是出卖你!”
伯讲无语,等着“棋呆子”说下去。
“伯兄,我们绝对是惜人才爱人才的。以伯兄你的本事,来我们这里定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到时候,我可以这么说,我的就是你的。”“除了媳妇儿对吧?”“你说呢!”
“哈哈哈……”
“那老板想让我做什么呢?”“伯兄跟我来就是了。”
灯光再亮起的时候,台上多了几个特殊样式的大箱子。
“伯兄你看,再养几日,箱子中的瘴气就把这些大蚂蚱养成更大的蚂蚱。到时候伯兄你就带着它们去给朝廷的金秋送上一份‘大礼’。哼哼,那个时候咱们还不是要什么他们就得给什么。哈哈哈……”“那只最大的‘蚂蚱’呢?”“汝冬扬吗?从他嘴里套出这种养蚂蚱的法子还留他何用,早就把那小子给打发了。”
伯讲慢慢走到了那些大箱子前,看了又看,“不会把它们都给闷坏了吧?”
“就是要憋一憋他们,好让它们蓄够了势而待发,一发则就不可收拾了。没点儿厉害的,又怎能去威胁朝廷呢?哈哈哈……”顾弄虚道。
“欸?你在干什么?”“棋呆子”发觉伯讲有些不对劲的举动后立刻发问到。
再看伯讲,把手放在箱子盖的缝隙前,也不知道再干什么。
“他……他这是在把箱子里的瘴气吸到自己的身体里。”顾弄虚惊到。
“那他自己不要命了吗?”“他一定是提前吃了什么解毒的药石。”“快阻止他!”
顾弄虚刚要阻拦,就听得从台口处传来一阵阵喊声。
“怎么了?”“不好!六扇门的人来了!”“怎么可能?”“一准儿是伯讲进来的时候给他们留了记号。”“告诉弟兄们,给我顶住。”“可是……老板,咱们招募的人手大多是只会博弈的棋手。”“那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对呀,老板你文武双全,当然能对付他们了。不知道老板练的什么功呀?”“‘阿斗功’。”“‘阿斗功’?”“听说过‘扶不起的阿斗’吗?”“哦……老板的下盘功夫现在一定是了得。”“那是,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蹲着睡觉。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打倒我。走!”“那这个伯讲呢?”“先不要管他了,咱们先对付六扇门的人去。”
说完,他们俩就一起跑下场去了,但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又重新上场了,不过都被绑上了。
“唉,咱们招募的那些人除了拿棋子乱砍就拿棋盘瞎砸,根本不顶什么事儿。欸?可是老板你怎么也让他们给抓住了呢?他们不是打不倒老板吗?”“是呀,他们没把我打倒,直接把我绑上了。”
台下又笑了。
这时,鱼爱媛也上场了,首先看见了还在那里吸瘴气的伯讲,脸面已经发紫了。
其实那是伯讲为了演得真实,在上场前吃了一种药,只要运气得当,脸上就会有紫气显现出来。
伯讲此刻倒退了几步,显得比较虚弱,而后盘膝坐在台上,假装运气逼毒,头顶已经有隐隐的紫气冒出。
“你出卖了他,他为什么还要拼了命地为你做事?”
鱼爱媛在台上一愣,之前在台下演练的时候可没有这句词,伯讲在这个段子里就是为了正义铤而走险,现在边真谎临时改词,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应付下来。
“这或许就是正气给他的力量。”鱼爱媛说完,就看着伯讲不再理他们了。
突然,边真谎平地掠起,顾弄虚也抬起了一腿,照着半空中的边真谎蹬了过去,相当于又给了他一个力道,而后边真谎全力向鱼爱媛踹了过去。
鱼爱媛当时一点准备都没有,但伯讲却比鱼爱媛更关心她自己,此时一个起落挡在了她的面前,用自己的胸膛接了这一脚。
鱼爱媛立刻从后面扶住了伯讲,因为他知道,即使是他没有真中什么瘴气的毒,可如此运功的时候硬生生地停下,还接了这么一脚,当真不得了。
“这是为什么!”鱼爱媛瞪着他们怒喊到。
“因为他喜欢你!”顾弄虚也冲她怒吼到,“就算是真呆子也看得出来!你连呆子都不如吗?”
鱼爱媛没词了,她问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攻击自己,他们回答的是伯讲为什么替自己接了这一脚。
“我知道他曾经写了一首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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