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五十五)(1/2)
“高兴了?在台上也输给你们了。”夏纳揣着胳膊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兑现承诺。”凤舞冲她道。
夏纳听完,转身带着过琪离去,走出几步之后才说道:“我们会的。”
“你们一定不能再做坏事了!七色花不是白白给你们的。”凤舞在后面高声道。
要知道,七色花能够入药的部分只是花心,而夏纳只要能得到七色花的大半就知足了。
“你真的要去吗?”“我只是想去见见她,或是在远处偷偷地看着她就满足了。”“还是快从那笾的阴影里走出来吧,海天镖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台上的布景已经换过了,换成了“休星”的晴忧堂药铺,现在,掌柜的皇甫辉走了上来。
“哎呀,这一到了夏天就是犯困,这‘夏打盹儿’的老话儿还真没说错。得,我这买卖得会儿才开门儿呢,我先迷瞪一觉儿。”说着,他躺在了一张竹制的躺椅上,一合眼还真睡上了。
这时,两个身穿大襟袍的天外族人登场了,大家伙一看没有不笑的,这两个人穿大襟袍确实滑稽,右面的那个是奥特曼,旁边是斯垦劳。
奥特曼先说话了,“这位先生一打盹儿我们俩就该出现了。”
斯垦劳道:“那又是为什么呢?”
奥特曼道:“因为我叫‘夏’,你叫‘盹儿。”
斯垦劳道:“那咱们叫这个名字,这个时候就该出现在这里吗?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奥特曼道:“为了好让我打你呀?”说着,奥特曼抡拳就要动手。
斯垦劳道:“请等一下!你凭什么打我呀?”
奥特曼道:“我们一家子就是那么爱打怪兽。我们要维护江湖之正气,捍卫世间之正义,要使那青山更壮丽,流水不停息,碧空常如洗,绿地万万里,家家有宅邸,天天看大戏,穿着绸子衣,端着包子屉。”
斯垦劳道:“为什么要端着包子屉呢?”
奥特曼道:“掀开包子屉,里面有热气,蘸点儿腊八儿醋,再来杯威士忌。”
斯垦劳道:“啊?蘸着腊八醋,还要喝威士忌。这样的生活也太惊喜了吧?”
奥特曼道:“你是不知道,包子是赣南黄元米果馅儿的。”
斯垦劳道:“米果能做包子馅儿吗?”
奥特曼道:“我们哪儿都那么吃。”
斯垦劳道:“可我没听说过。咱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难道你打我是因为我长得像怪兽吗?”
奥特曼一摇头,“你不是长得像怪兽。”
斯垦劳道:“那你就别打我了。”
奥特曼道:“你根本就是怪兽。”
斯垦劳道:“你还给我确定了?”
奥特曼道:“其实我不确定我也得打你。”
斯垦劳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奥特曼一指皇甫辉,“他干什么呢?”
斯垦劳道:“夏打盹儿呢。”
奥特曼道:“对呀,我是夏,你是盹儿,夏打盹儿嘛,我不打你打谁去。”
斯垦劳道:“啊?你到底懂不懂大明朝的话呀?‘夏打盹儿’的‘打’怎么解释呀?”
奥特曼道:“我当然懂了,我来这儿比你早多了,那‘打’就是‘击打’的意思,再说的明白点儿,你让我揍一顿就行了。”
斯垦劳道:“那我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奥特曼道:“冤枉什么呀?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夏打盹儿’是中国的老话儿,人家一直就是这个规矩,咱们得入乡随俗。”
斯垦劳道:“我看入乡不随俗的是你才对吧?人家那个‘打盹儿’的‘打’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奥特曼道:“可我就知道‘打’是‘击打’的意思。”
斯垦劳道:“那咱们可以表演一下这个‘打’字其它的意思。”
奥特曼道:“这字意还能表演出来吗?”
斯垦劳道:“要不你不明白呀?”
奥特曼道:“那好,你说,咱们怎么表演吧。”
斯垦劳道:“你呀,就假装到我这儿来打一回醋,我演一个杂货铺的老板。”
奥特曼道:“行呀,现在开始。我说老板呀,你把那个叫‘醋’的怪兽给我叫出来,让我好好过一过打怪兽的瘾。”
斯垦劳道:“你这种瘾怎么那么大呀?”
奥特曼道:“你是不知道呀,我已经有一碗茶的工夫没打怪兽了。”
斯垦劳道:“你这瘾是不小。我先问问,是谁让你打醋来了?”
奥特曼道:“我妈呀,她在家做饭呢,催我出来打醋。这一定是让我先活动一下,一会儿好多吃点儿。你快把它叫出来吧,我要维护江湖之正气,捍卫世间之正义,要使那……”
斯垦劳道:“行啦行啦,后面的我们都知道了。你带没带瓶子之类的东西?”
奥特曼道:“我妈倒是让我拎个空瓶子出来。我还想不明白呢?难道是让我装怪兽用的?可要是那样的话,这怪兽还没长大吧?那还让我来干什么?”
斯垦劳道:“你不是瘾大吗?快把瓶子给我吧。”说完,他一转身,假装打满了一瓶子醋,然后把瓶子交给奥特曼。
奥特曼道:“欸?我打过的怪兽都记不清数儿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兽呢?像水似的,颜色还那么重。”
斯垦劳道:“你呀,把它拿回去交给你妈妈。光打没意思,把它倒进菜锅里好好炒一炒再吃了多解气呀。”
奥特曼道:“也对,反正怎么收拾怪兽也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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