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大胆潜入(1/2)
确认那里在左前方的树上有一个哨兵之后我也不敢说话,不知道用喉头送话器联络的时候声音会不会传出很远,只能连连向尼可儿打手势。这时耳麦里传来尼可儿的声音:“乌鸦。发现了什么?”
看看那边树上没动静,我连忙说:“11点位置,距离20米,哨兵一名。”
尼可儿立刻说:“等着我过来。”
她跑到我跟前和我蹲在一起,我用手指哨兵的位置她才看见。她也不说话,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把m18给我背着,自己掏出匕首猫腰向前摸过去,我连忙端起枪跟在后面掩护他。只见尼可儿象一只豹子一样绕过一个个树丛,悄无声息的摸到树后,然后还仔细看了一下,才把刀子叼在嘴里,伸出两只手去。
然后她通过通话器轻声说“清除!”
我忙凑过去把m18交给她,同时看了一眼给尼可儿扭断脖子的哨兵。这个哨兵穿着和我们穿的服装差不多的迷彩服,又用防红外伪装布把自己裹在一个离地不到一米高的树杈上,本来很难被发现,而且他有可能先发现我们。可是他睡着了,在睡梦里被我们发现就糊里糊涂送了命。
尼可儿又一拍我的肩膀:“干得好!继续!”
野猪也在送话器里说:“干得好!”
干掉一个哨兵不算什么,但是干得干净利落算是讨了个头彩,让大家都精神一震。野猪这是适时的给大家鼓劲儿呢。
再往前走的时候尼可儿就稍稍落后我一两米的距离,看来是拿我当警犬使了。
又向前走了一百多米,这次是尼可儿首先发现了在林边空地的两个哨兵。但是很奇怪啊,这两个哨兵没有用防红外伪装布,所以在红外成像仪上目标很明显。两个人完全没有想到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不时的咕哝几句西班牙语,拿着一瓶酒你灌一口我灌一口。
“乌鸦,查找暗哨!”尼可儿说。
我对她打了个ok的手势,隐在一棵树后仔细观察,很快,在距离这个哨兵十多米的一棵树的树叶间发现一个树屋。暗哨可能就在树屋里。
我通过喉部送话器通知尼可儿,尼可儿立刻靠过来指了指树屋,一抹脖子,然后又指了指两个明哨。
先干掉暗哨肯定比先干掉明哨更不容易被警觉。我点点头,和她一前一后从两个明哨的反方向靠近树屋,借着大树的掩护溜到树下,竖起耳朵一听,树屋里传来连续不断的呼噜声。
唉!本来这两个哨位设置的很不错,可是再好的布置也架不住哨兵漫不经心啊。我心里暗自打定主意,如果能活着回去,要对大眼儿提醒一下纪律的重要性。
树屋和地面之间有个梯子,尼可儿给我打了个“警戒”的手势把m18靠在梯子上,我连忙端起枪瞄向两个仍然毫无警觉的明哨。尼可儿嘴里叼着刀子轻手轻脚上了梯子。没有什么声音,她就从树屋里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扩散开的淡淡血腥味和酒味儿。
尼可儿下来后冲我打了个手势,我也把冲锋枪背上拔出匕首和她一起靠近两个明哨。这俩人还毫无察觉,并排坐在一节枯木上,枪虽然在手边,却全都倚在树干上。尼可儿示意我先动手,我猛地站起来一个胳膊勒住哨兵的脖子,匕首从后腰捅进去。那一瞬间我竟然回想起了上解剖课时老师讲课的情景。
尼可儿的动作比我还快,我刚站起来她就已经抱着另一个哨兵的下颌把他从树干上拖到地下,然后一扭便扭断脖子。然后在送话器中说了声:“清除!”
第一次摸哨心惊胆战,第二次就信心十足,第三次已经成熟练工了。哥伦比亚人太懒散,随时享受生活啊。虽然没有哨兵嗑药的,但是不是偷偷睡觉就是喝了酒或者正在喝酒,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在干掉这处岗哨后我和尼可儿又清除了两处哨位后整个镇子就裸露在我们眼前。
从镇外看,这个镇子还没有通电,大多数地方黑洞洞的,偶尔能看到灯光,听到几声吉他,只有两三个地方灯火通明。和“地中海”给的地图对照,一个是关押加西亚的大院子,一个是酒馆,一个则是毒品加工厂。
酒馆和毒品加工厂都是毒贩聚集的地方,我们准备从黑洞洞的镇子西北边接近目标。但是又一个难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地中海”给的地图上没有标出这里有监控,可是我们在这里看到好几个监控摄像头对着镇外的开阔地,完全没有死角。
怎么办?尼可儿也束手无策,这事儿可不能冒险。我们通过通话器问野猪有什么办法,他憋了半天才说:“那么只能赌一赌强攻了。”
这里离那个大院子还有一百多米呢,一旦枪响再想杀进去就不容易了。
反正要赌一下,要赌就大赌。我下了决心,小声说“我和天鹅、春卷儿先装作哨兵回镇子通过开阔地看能否混进去。哨兵的服装和咱们的差不多,晚上不仔细看不容易分清。大眼儿你们在打响后再冲进去支援我们。”
虽然尼可儿戴着夜视仪我都能感觉她的眼睛瞪大了。我连忙安慰她也是给所有人打气:“这是有成功先例的。再说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可以立刻退回来。”
有先例吗?当然有,无论是抗日战争还是抗美援朝中国军人都不止一次这么干过,光是我能记得的战例就一大堆。
野猪说:“好吧,祝你好运。我会掩护你。”
春卷儿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把冲锋枪和尼可儿的霰弹枪给了大眼儿,拉着尼可儿向后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