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真-真相(2/2)
咒第一步，灵气与怨气不相融，便永远不是道怨灵气，永远摆脱不了怨气噬体折磨。”“老夫几十年来一直在第一步徘徊，至于你，则是修成了真正的道怨灵气，这其中定是差了什么东西……”
“老夫猜测，其一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玄乎，诸如古漠中你的诡异变化、诸如你挺了三年怨气噬体，或许出现了什么异变，其二，便是许清霄留给你某种稀世奇珍。”
诡异的变化，幻境？
都山老祖所猜测的什么诡异变化冷幽亦说不清楚，不过若提到稀世奇珍，冷幽瞬间想到一古怪之物：剑胎……
冷幽沉声道：“清霄真人所做到底是为何？”
都山老祖打量了冷幽一番，当看到剑胎时，忽然莫名有种不安。
他说了太多，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越来越感到难受，左手扶在石桌上，吃力继续道：“清霄真人那般天纵人物，所能追求的也不外乎长生，如古人一般，都是疯子……”
冷幽思忖道：“你自认他为了长生而会不择手段？”
都山老祖病态老脸微微一愣，随后陷入了回忆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平淡无味道：“法门有大宏愿，所谓‘寻本我寂灭，求天地善果，化无涯苦海，立婆娑世界’，许……清霄真人所想的，或许便是超脱人间苦海罢。”
“清霄真人亲自说的？”冷幽皱眉，越发感到有种虚幻的感觉，很不真实。
“不知道，老夫都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说过，太久了，分不清了……”都山老祖摇了摇头微微叹了一声，略有些萧索。
……
庭院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又阴冷的感觉，而此时偏房里的玉石台上，水云纱微有噬痛无意识轻哼了一声，睫毛一阵颤动，缓慢睁开了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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