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大乱之始(感谢恭信的2张月票)(2/3)
有,以后我们的嫡子魏儿怎么办?…而且此案,白白地把人家司徒家的公子,克儿一起拖下水,如今可好,他一人没事,司徒一家却是要死了,克儿也是可惜,好不容易今年恢复司败之职,如今整个前程都搭进去了!……
怕是如今众氏家都要对我若敖氏心存不满了恐怕,老爷不止要给各房一个交待,还得给各个世家一个交待。”
堂上众人吵闹间,就有人来报,说司徒氏的几位夫人在府外举丧哭喊,要他们赔他们老爷和公子的性命。
大房管家还没有接到令尹子般的命令,就命人出去应对。
若敖谈站在门上听了半天,然后目光望了望进进出出的下人,对身边的二房管家道,“这流民案,五万奴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把司徒一家全部牵连进去?又怎么会把我若敖氏还有克儿的前程都搭进去?……”
虽然他进城的时候已经听说此案,可是还是有些不解。
“这个……老奴不敢说……”
二房的管家吱呜一声不知如何回答。
事关三房之间的事情,他怕一个没答好惹恼了两位大老爷还有三房夫人。
在这关键的时候,火上浇油。
若敖谈听到这一句,没由得心底又一紧,日前烧掉的宗祠金匾的,今日污掉的楚忠堂金匾的情景,历历在目。
给他一股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怆恍之间,拔腿迈进偌大金壁辉煌的殿堂中,招呼着堂中正吵闹不休的族人,“子般,子良……这流民案就究是何事,竟然夺了克儿的职,还要赔偿五万奴隶?”
令尹子般坐在上首,闻声望去,立即命管家将他延请至内,坐在原先三爷爷的位置上,询问道,“族叔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上京了?”
听到这里,若敖谈坐在令尹子般下首,举袖哭道,“子般,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守护好我我若敖氏的宗祠,任它被人烧了!”
“什么,宗祠被人烧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何人胆敢犯我若敖氏百年宗祠?他不要命了吗?……”
席间众人猝然发出一声声惊呼,惊坐而起,望向若敖谈连连发问道。
“不仅如此,太女和成右徒半月前微服私访到了我们若敖氏竟陵地界,却被人刺杀,托庇到了我若敖氏宗祠之中,可是那伙歹人极为肆无忌惮,居然引火烧我宗祠,武王御制的金匾就这样被他们一把大火给烧了……”若敖谈说到最后掩面痛哭。
这是若敖氏的不世根基,却被歹人毁去,他身为族老还有何颜面去见先祖。
众若敖氏的族人顿时感受到一种悲从中来。
太女被刺?
宗祠被烧?
金匾被毁?
……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情?还有这流民案……
若敖子良双眼闭了闭,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然后本欲相扶起族叔若敖谈的他一屁股又跌回他的位置上,已然语无伦次,“金匾……烧毁了?……这怎么会呢?……我若敖氏三百年基业,怎么有人胆敢去烧呢?……”
“是的,堂叔!”
若敖子墉突然上前扶住惊住的若敖子良,同样也抹了一把眼泪,跪在阶下答道,“二十余日前,上百余歹人行凶,先是冲杀我竟陵县尹府邸,然后带着人一路跟着小侄和太女上了山顶的宗祠,然后……然后见太女避而不出,就大火围攻我们!……我们拼命救火,可是只保下宗祠,武王直督御制的金匾却给烧了……大堂叔,二堂叔,我若敖氏该如何是好?”
“求堂叔们为我等做主!”
话落,若敖子墉双腿一弯跪地哭道。
“我若敖氏的宗祠从来都受世人膜拜,乃是我若敖氏的象征,怎么有人敢如此?还有太女不是当时身在东郊,怎么会去了竟陵,又受到刺杀?……”
令尹子般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天大的消息,连连问道。
“据右徒和太女所说,他们是去竟陵运送东郊物资,可是却发现途中有歹徒跟踪于他们……一路追杀至我竟陵县府,最后火烧宗祠,逼他们现身……侄儿不孝,拼死也只护下太女和宗祠的安危,却让那些歹人逃脱……”若敖子墉跪在阶下声声哭诉请罪。
“请堂叔责罚!”
“何人这么大胆,胆敢刺杀太女,居然刺杀到了我若敖氏的地界?”
“这楚国之内,还无人有此胆量,难道是我们族内自己人,熟门熟路,自己闯进去的?”
赵氏话落,目光游游荡荡地飘荡着,将话指向堂中的在座各房,二房太女若死谁受益最大?自然是其他各房,而这样的事情,她们三房没有干,四房远在寿春,其余偏房得利不大——那唯有大房了。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今日之事的始作甬者……
她那个大侄子:越椒。
莫不是又是他吧!
越椒从小就与子琰不对付,所以趁着子琰北上之机,趁机想要他妻儿性命。
赵氏想到这里一阵害怕,后面的话也不说了,任大家自己去猜想吧,但却顿时只觉手足冰凉,果真是好狠辣的心思!
王夫人闻言却是当场吓昏了过去,又被王妈妈按着太阳穴给唤醒,倚在她的身上连连问着,“怎么会有人要害我孙儿和媳妇性命?太女不过一个女子,害她作何?……”
“二婶,小侄不知,可是那伙人一直追杀太女,在竟陵县三番两次痛下杀手,即使太女在小侄的府上,他们也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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