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O八章 军官被陷(2/2)
人如何能与之比肩?看来这几封书信,萧大小姐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用思怕也不是面上看到的这些,而是跟内啊。”陷害。
如果只是单纯的陷害,何着需要萧楚愔自己冒险亲身入京。所以萧楚愔真正所思以及真正的目的,想来并非面上看的这般,而是他眼下思的那般。
对于萧楚愔真正所思,陈留香也是赞的,而这一份笑冷下的赞落后,陈留香径直上了前,而后将手中书信夹入放于周毅书桌上搁摆看了一半的兵书中。待书信放妥后,陈留香仅是稍作微瞥,朝着屋外无人之处移了一眼,随后才撤身离了。
夜潜周府,本意就是为了藏放这些由浩北吕征亲写的规劝书信,如今书信已是放妥,陈留香如何还需继续久呆?当下自是撤了离,随后退出书房。
待了退后,再过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一道黑影抽暗行出。无声迈踩,谨视左右,确定左右无人后,这道黑影才潜身入了周毅屋中。
进屋一番找翻,不若些许,这人很快的又从屋内走去。而这一次,这人怀内明显藏了什么。出屋时仍是一副谨慎小心,待确定自己此行未招任何人察觉,这人才如鬼魅一般消失于院内。
人是消入暗中,仿佛从未来过,便是这院内的静,也如先前一般,静得好似不曾叫人搅过。这面上看着静而无声的安,下一刻,却有两人自院内山石后走出。
看着那已是复了静的书房,楚瑞笑着说道:“这便是长姐所说的躲在咱身后的螳螂?”
“看来正是!”
“长姐说了,当今圣上什么都不好,尤其是那疑心病,更是不好。就算是自己的心腹,那心里头都得挂上不少的疑,更何况是周毅这种等了他登上皇位才半道臣服的。对于寒祁那极重的疑心,我这儿也是早有耳闻,只是再如何耳闻心知,也是想不到这当今圣上的疑心病,居然重至这般。”
周毅必须提警,这是每个当权者都会行的事,可像寒祁这样不但将人召入京都,甚至还暗下遣派影子秘下监查,也是稀了。周毅府邸周遭,藏了不少暗下秘隐的影子,而这些影子就如寒祁摆搁在周毅身侧的眼。
不管周毅干了什么,皆逃不过宫内那人的控监。
陈留香今夜将那些书信私下藏入周毅书房,看着万事小心,未叫任何人发觉。实则打从他潜身入了周府,一切就在那些窥影的监视中。
看着陈留香入了周府,瞧着他将一些书信藏于周毅书房桌上的兵书内,看着他离开。也是等着陈留香离后,那些暗下隐藏的影子这才从暗处行出,而后取走那些私下的书房,转递于宫内圣上。
这些书信,看着像是吕征写给周毅,事实上这些书信的主人,却是那宫内的皇帝。不管信内写得如何言之凿凿,唯一能看到信**容,事实上也只有当今圣上。
本来这一封信就是要写给寒祁看的,只不过其中递交的过程稍微曲折了一些。如今看着那暗下的影子现了身,且将那些书信通通带里,萧家四少这儿,已是现牙不见眼。
人是现了乐,心里头也是对于自家长姐的敬佩,便是佩敬叹落,楚瑞说道。
“果然要论心思,还是长姐惊人,竟是连着这事也算到了。螳螂捕蝉,是啊,这鬼鬼祟祟的螳螂是藏在暗处捕蝉,却不知他的身后还藏着两只死盯着他的黄雀呢。”
“黄雀,四公子说笑吧,这儿能称为黄雀的,怕是仅有一只吧。”
陈留香这人,如今倒是越发可气,竟连自己的趣也敢打。逗打这样的趣,楚瑞那儿自是不喜,只是如今的他早已非昔日萧家四少,故而也只是横了一眼,落了一句“讨骂,连本少爷的趣也敢打”,便不在道言其他,而是勾了手指示意陈留香该走了。
毕竟这儿的戏可以落了幕,现在也当回去禀了长姐,坐等另一场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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