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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把电脑插上。不得不说7天出租的笔记本真的很老爷,fps就4,打个攻防打得我痛苦无比,最后无奈下线。看到傻叽还在用我笔记本打攻防,我看不过去了就扑上去闹他,他就也不打了下了游戏,跟我一起看电视。
把频道换了一遍,排除掉花花绿绿的嘈杂节目,我们开始看,甄嬛传。
当时正好演到甄嬛跟个王爷互相递小纸条,你张机来我张机去的特动容,我就说我哪天给你写首诗吧。
他说你得了吧,你脑子里除了报表和k线还剩什么?写首诗?织张网差不多。
我说你还别说,你哥我高中还是文科的,也是有过风花雪月对月伤怀的年代的。
他说呵呵呵那我等着你的诗。
后来我给他写了。但是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曾经有那么一首诗了。
说起诗,我觉得最感怀的不是那一年,不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也不是人人传诵的各种缠绵悱恻的句子。而是很简单的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接着说。下了一场雨,雷轰隆隆得打,结果快晚上的时候雨居然停了。傻叽就闹着要出去骑自行车,他上次来就想去骑结果风太大了,我看了下时间就带他出去了。
我们没租那种两个人的,我用我跟室友的卡在路边刷了两辆单人自行车,骑到哪儿可以锁哪儿那种,特方便。然后我们沿着西湖骑,不知不觉就又到了白堤。
其实白堤离他酒店也不远。他对着白堤说,我又回来了。
我当时就特感怀的说,你从小在白沙堤的背诵魔咒里长大,是注定要做杭州人的媳妇儿的。
他就笑。笑的眼睛特别亮。
我有没有说过傻叽眼睛很好看?感觉看着你就是特别专注得看着你,高兴的时候眼睛就会亮起来,所以我看他点菜就知道他爱吃什么又舍不得点,然后全点下来。
第二天,我就带傻叽去了灵隐寺。以前我只会团本的时候,喜欢故意掐着嗓子吼千年等一回,然后几个奶秀就说打不了了打不了了,然后就要团灭……导致后来我一说咳咳,我来给大家唱首歌,然后前奏呼呼哈哈得一起,他们就把我麦封了眼神交流。
在灵隐寺的事儿我前面已经写过一些了。我们当时去的时候路边有很多红烛,插在土里,估计是祈福了。也有人把一些装着各种香啊纸啊的布袋子放在路边。沿着山路向上走,一路都是。
然后我就随口问傻叽这蜡烛哪儿来的啊,我也买两根去咱们拜个堂,他说你不怕被雷劈啊心诚一点好不?我就没说话了。
其实我心挺诚的。只是不对佛陀,对你而已。
从灵隐寺出去已经挺晚的了,我们就就近吃了个西湖醋鱼。我的个天真特么醋啊,什么味儿都没有就觉得甜,甜到把我齁住了。我找服务员要辣椒酱,服务员很为难的说没有,傻叽就撇了我一眼说哪儿那么多事儿吃你的,我就低下头就着汤扒饭,把傻叽看笑了。
吃完饭我们沿着西湖走了走,就把他送回宾馆了,我也回公寓。
第二天把傻叽送上车,我们都没有特不舍,因为都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了,未来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只是时间问题。我们都想好了,等他毕业出来工作,我们先处着,过个几年再和老人家说。我抱了抱他说小叽啊,然后就说不下去了。他说傻得你,寒假不就回来了吗,我说也是,然后就把他放开让他上车了。他还转过身对我笑了一下。
如果当时我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完好得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得把他拉下车,哪儿都不让他去,告诉他,我养你。
然后生活也就平平淡淡得过,期间我还跟傻叽抱怨过媳妇儿啊我怎么觉得我们是不是少了几环啊,怎么刚认识就老夫老妻似的。他一向很宽容我这种口头上占便宜,说是啊是啊,等你拿钻戒在我面前跪着然后我甩你个耳光而长而去我们就轰轰烈烈了。我哈哈笑了一下,心想着原来我们挺好的。
这里感谢一下奶茶,我知道你在看这个帖。奶茶是个特别坚韧明事理的好姑娘,在我特忐忑的把我和傻叽的事儿告诉她以后她也只是问了我是不是认真的,我说是,她也就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了。在之后的事情里,奶茶也一直夹在中间协调,不是她现在事情就发展到不可预知的地步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在这里谢谢你。
转眼到了年关,我开始为年报忙得焦头烂额,傻叽也忙考试。我叫他别上游戏了,专心考试,考好了带他去西安玩儿,他一向挺想去一次西安的博物馆。我们把号都扔给了奶爸木子给做日常,木子抱怨说你们够了啊为幸福生活铺大道去了让老子给你们当地基,我说别介下次请你吃饭,他就哼了两声当抗议,被我忽略。
年三十晚上的时候,我在等不同时区的分公司的报表,这时候木子打电话给我说,傻叽那号有几个朋友有点不对劲。我当时忙得焦头烂额的说你先处理,我忙完下午给你电话,他说好,就挂了。
忙完已经是中午十点,我拖着身体回公寓快累瘫了,直接倒沙发上就睡了。睡起来的时候我还记着这茬儿,打了个电话给木子,问是怎么回事儿。木子说没什么事儿,就有个不认识的人密傻叽说让他去花海,不然就鱼死网破。他问了下是什么事儿,那人没回,他就把号停帮会就下了,怕主城晚上上不了线。
我说成,你给我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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