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势压人(新书求收藏)(2/3)
要出了什么差错。”杨书禾闻言,这才知道对方并没有找到地契藏匿的位置。
要知道,这些田契,地契,不比那张无用的家传古画,杨父看得是比自己的性命都还重要,都是一个人偷偷藏好,谁都不告诉。
杨书禾虽然也不知道其藏匿的位置,不过好好谋划一番,也许还可以借此脱困。
念及于此,杨书禾立即说道:
“且慢,要我交出地契也行,但必须先放了我们兄妹二人,不然我是不会交出地契的。”
本以为舒宏盛为了地契,怎么也会虚与委蛇一番,没成想对方并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舒宏盛并不回应杨书禾的条件,而是对左右随从使了个眼色,命令道:
“跟我把人先押进屋里去!”
原来舒宏盛并不是非要得到地契不可,只要杨书禾一死,他再名义上把杨家小妹纳为妾室,到时杨家一切不都是他舒家的了吗,有没有地契都无所谓。
因此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发生变故,他懒得和杨书禾虚与委蛇,地契能得就得,得不到就算了,还是直接了结对方省事。
至于父亲舒员外说的顾忌名声,要先成婚,谋得家产后再对杨书禾下药,他觉得完全是多此一举,徒增麻烦。
反正事情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三道四吗?
再说这舒家集天高皇帝远的,只要无人报案,官府也懒得管。
随从得了吩咐,架起杨书禾,就往门口走去。
此刻,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村民看热闹,有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有租杨家田地的佃户长工。
只是一个个都神色漠然,冷眼旁观,并不说话。
杨书禾发现舒宏盛神色突然变得冷漠,并且暗含杀机,心中不由大急:
自己可不能让对方押进屋里面去,让其任由摆布。
如今父母尸骨未寒,仇还没报,而且小妹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自己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一时间,脑海闪过万千念头,可惜自己受制于人,又无快意恩仇的本事,根本就没有脱困之法。
想来想去,也只好先实行“拖”字诀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以期出现转机。
念及于此,杨书禾一边挣扎,一边急声高喊道:
“舒宏盛,今天全村这么多父老乡亲看着,你杀我父母,谋夺我家金矿,现在还想斩草除根,我看你怎么堵住这悠悠之口!”
转头又对围观的村民道:
“舒里正,方太爷,舒太公,你们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难道也怕他舒家吗?他们舒家光天化日就敢行凶杀人,与强盗土匪何异?若是哪一天,他看你们碍事,难不成也让他杀?”
舒里正等人没想到杨书禾会把矛头引向自己,面色不由露出一丝尴尬羞怒之色,再瞧瞧旁边的舒宏盛,其脸上阴沉如水,生怕惹恼了这个杀神,因此纷纷不敢答话。
杨书禾又接着道:
“舒里正,当初我父亲买他们舒家的几座柴山,还是你做的保人,如今见废柴山挖出了金娃娃,他们又想收回去,你老人家说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方太爷,舒太公,你们是村中长者,大家平时尊敬你们,就是因为你们能主持公道,今天你们也说句公道话吧!”
方太爷几人面面相觑,这是关乎自己的声誉啊,不过舒家更不好惹,因此犹豫了半天,才不轻不重的说了句:
“这是你们两家的纷争,起因难明,内情难辨,外人怎么好擅自插足,还是你们进屋自行商量吧。”
杨书禾想不到这些人这么冷漠,平时教训起村中后辈的时候,道理、族规一大堆,碰到权贵就做了缩头乌龟,心里顿时失望万分,惨然道: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辈,只知道平时拿大义压人,此刻却不出来主持公道,试问,明天谁还听你们主持公道?”
随即又对那些村民道:“还有杨家的佃户长工们,我们杨家可没有亏待你们,荒灾断粮时节,我们杨家不但借米借盐,还主动降租,如今东家有难,大家就这么报答吗?不要让我们杨家的今天,变成你们的明天啊!”
那些村民听完,不由自主的把头缩了缩,似乎生怕喊到自己。
舒里正几人见杨书禾这么落自己面皮,倒是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吹着胡子独自恼怒。
舒宏盛抱着折扇,淡淡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等杨书禾说完,这才平静开口道:
“把他嘴给我堵住,不停掌嘴,看他还能不能逞口舌之快。”
随即,又向众人抱拳,朗声说道:
“这是我们舒杨两家的私人恩怨,与大家无关。家父已经说了,等我纳杨家小妹为妾后,就把你们今年的赋税全免。不过如果今后让我听到,有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可不要怪我舒某人不顾乡邻情分。”
“真的?不交赋税!今年那就好过了。”
“舒员外真是仁义啊!”
“家里终于可以添两件像样的铁器了。”
舒宏盛听着众人惊喜之语,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不屑,不过马上又换了副恭敬的神色,对着旁边的舒里正等人小声说道:
“家父已经命人在府上备好了酒菜,并让小子务必请到几位长辈,还望几位长辈晚上赏光,到时另有薄礼备上。”
舒里正等人心中一动,笑着应声道:“舒员外真是太客气了,那晚上就叨扰了。”
这边,押着杨书禾的两个护院,听到舒宏盛的吩咐,顿时在地上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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