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大嫖”其人(4/5)
盛之外,还会认为他很有钱。饱暖思淫欲嘛!有钱人可以妻妾成群,穷光蛋只能孑然一身,这种状况在哪个朝代都不能避免。况且嫖女人这种消遣,本来就是有闲钱的人干的事情,肏狗b还要扔一个烧饼头的,口袋里没有烧纸,那个女人愿意跟你上床?除非你的手中掌握着权力。只有在权力和金钱面前,那些爱慕虚荣且作风低贱的女人才肯出卖自己的ròu_tǐ。
同样是出轨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他们的看法也会有些微的差别。一个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的男人,他的偷情的秘密被公开后,历史会为他们酝酿出一段或凄婉、或浪漫的fēng_liú佳话,以至于人们不屑于提起他们原有的女人来;而一个庸碌的男人,他的偷情被人知晓后,只能被称作色鬼,是在寻求感官上的刺激,与偷腥的猫没有什么区别。
梁尚飞和马胜利自从有了第一次合作,两个人便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慨。打那以后,两个人是狼狈为奸,各自开启了发家致富的新纪元。
在偷盐的这件事情上,马胜利表现得要比梁尚飞积极。因为在他的屁股后边,总会有人跟着讨债。为此,每次轮到他值夜班,他都会主动跟梁尚飞联系,如果梁尚飞某天夜里有偷盐的行动,他就会事先做一些准备,例如到熟菜摊上剁一些熟菜,然后再到公司门口的小店里拎上几瓶白酒,把负责巡逻的弟兄们召集到一起,推杯换盏,喝酒吃肉,畅叙友情,谈天说地。有酒可以白喝,有肉可以白吃,你还有那心思出去巡逻么?要是出去巡逻一趟回来,好东西都到了别人的肚子里,那自己不就成了傻子么?因此,大家都围在桌子面前舍不得离开,大夸马书记为人爽气,溜须说以后一定要跟在马班长的后边好好干。爽不爽气只有马胜利的心里一肚子数,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梁尚飞甩开膀子大干一番,假如在席间要是有哪个弟兄要离开,他一准地会拦住他,并且端着手中的酒杯要跟那个人喝酒。如果梁尚飞某天晚上没有盗盐的打算,马胜利的那个班上得会特没劲,除了倍感沮丧,觉得大好时光被白白虚度之外,连巡逻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
梁尚飞有着自己的盗盐计划,他的计划是跟客户的需求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家成为码盐的仓库,那样做既涨人眼,而且充满风险。h市的盐业执法大队时常会到民宅里明查暗访,主要是到市民的厨房里看看你家盐罐里吃的是什么盐,如果你家的盐袋上标注的不是h市盐业公司总经销,那么他们就会像猎狗嗅到了猎物一样全身兴奋起来,觉得下班后的饭局又有人给安排了。既然有事可做,不把这件事追根溯源弄个明白,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甘罢休的。这些人也曾经到梁尚飞的家里去过,幸好那次家里的货都出光了,那些人什么也没有查着。有了这样的警示,梁尚飞便不再在家里屯盐,基本上是当晚偷盐,当晚出货,如果没有人要盐,他是绝对不会到嘉信公司下手的。好在现在有了马胜利作掩护,不用再允客户等到自己上夜班时给盐,这让他做起事来更加得心应手了。如果需要的话,现在每天晚上都可以干上一把,届时只要临时通知马胜利到公司里安排时间就行了,有他在门卫室把门卫兄弟给稳着,嘉信盐化公司的仓库可以说就是自己家的仓库。
古有管鲍分金的佳话,今有梁马分赃的糗事。管鲍分金说的是春秋时期的事情,管仲和鲍叔牙一起搭档做生意,在分钱的时候,管仲每次都会当着鲍叔牙的面多拿一些钱,鲍叔牙从来不认为管仲是个贪婪的人,因为他知道管仲的家里穷。在现实生活中,梁尚飞毫不犹豫地扮演了管仲的角色,他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家里穷,也不是因为马胜利厚道可欺,他是认为自己偷盐、销盐比较辛苦,另外还承担着一定的风险,理所应当多拿一些。再说了,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经手,具体卖了多少钱,马胜利只能估摸个大概,并不知晓实际的数字。
光阴荏苒,岁月如流。共同的目标,紧密的配合,使梁尚飞和马胜利两个人的腰包一天一天的饱胀起来。马胜利不仅早早的还清了班里同事之间的借债,连吴有为那几万块钱也早已还完了。马胜利自己的腰杆粗了,当然也没有忘记当初提拔自己的顶头上司,否则马胜利同志也就忒没有眼头见识了。一年三节的上供是不能忘记的,供奉的数字也不能太小气,要是让领导感觉到自己抠抠索索的,班长的这顶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
马胜利倒不是在乎这个班长的头衔,班长与工人相比并不多拿多少钱;他也没有想要往上爬的意思。人贵在自知,初中没有毕业,自己的能力摆在那儿呐,再往上提拔不是让领导作难么?再说了你朝人武保卫部的办公室里看看,笼统就管着警卫班的十几号人,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的办公桌已经挤到了门口,你可不要认为那些办公桌都是摆设,正常上班的时候每张桌子面前可是都有一个脑袋在那里办公的,正、副部长,正、副书记,保卫干事,人武干事,宣传干事,组织干事,文娱干事,纪检干事,不大的科室里早已人满为患,要是自己不自量力再往里边挤,不仅办公的桌子没地方摆,怕是新增的头衔都要让领导头疼。名不正则言不顺嘛,没有个名目,怎么好意思拿那高额的饷银呢?
当然,这些都只是胸无大志的马胜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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