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父爱(1/2)
前言撤回,王佐同学你果然是咸湿届最为顶上的变态,我真的不应该去怀疑你的操守。话说回来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啊,明明只是一种变态行径而已,为什么却还能让我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忧伤呢?为什么我还仿佛看到了寂寞深夜王佐同学的苦闷身影呢?
风吹幡动,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看起来我最近也确实是有些聒噪不宁啊。
繁乱的心绪让我在落地时一个踉跄,虽然没有摔出什么大碍,但终究也是疼得不轻。我一边捂着吃痛的膝盖,一边挪向路边的长椅,准备坐下来暂且缓上一缓。几步之后我在椅子上坐定,正要长舒一口气时,却听到了身边响起了一声叹息。于是我转头一看,发现长椅的另一头不知何时起就坐上了一人。此人年过半百两鬓微霜面容消瘦满脸胡茬,身穿一套洗的发白的破旧西装,足蹬一双磨破了洞的开线皮鞋。即使一言不发坐在那里,这个人就能让人感到无限悲怆,而如果再加上惨白色的路灯和那一声长叹,满溢的负能量足以让最为乐观坚强的人放弃希望。如此昭然醒目的特征,即使是在我的学校里也只有一人。
“胡子大叔。”我站起来,恭敬地对那人一一鞠躬,唤出了他的名号。
我的学校是异人云集的学校,其中自然也不乏善于s/l的回档能力者,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组织。而这位胡子大叔,就是回档能力者的组织“重大决策心理支援协会”的会长。据说此人为了挽回某种巨大的遗憾,已经无休无止地将大学四年回档了无数遍,其真实的年龄恐怕要比看上去更为苍老。总而言之,他和巫师一样,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德隆望尊的前辈。面对这等人,我自然要拿出最为恳切的敬重。
“哦,一个颇为有趣的年轻人。”鞠下一躬之后,胡子大叔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句话。于是,我回应道:“后生至幸,有缘得见前辈。”
“见到我哪里算得上什么福缘啊。”胡子大叔摆了摆手,半是慨叹着说道:“况且你此刻的情况,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至幸吧。”
“请前辈明示。”我再次对着他鞠了一躬。
“我哪里能明示什么东西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又何苦在此地蹉跎如此之久呢?你现在这样问我,我也只能故弄一番玄虚,说出一桩旧闻充数了。怎么样,年轻人你要听吗?”
“如今我深陷死局,所以无论稻草也好方舟也罢,在我看来差的并不是很大。”
“哈哈哈哈···”胡子大叔一阵连声地大笑,笑声里透着某种我尚且不能明白的沧桑,对着茫茫夜空,他慨叹道:“如今的年轻人啊,已经没有几个像你这般务实的了。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种长处,因为毕竟年轻人就是应该有点梦想,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也只能抱以祝福,希望你确实选择了一条正确之道···唉,这么说就把话扯远了,大叔我再这么卖关子,可就要对不住你的务实了。那么,就请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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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王佐刚上大一的时候,他曾经跑到花园里的湖边倾吐心声,当时我恰巧就在旁边。不要怀疑,我并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趣,只是这四年大学我来来回回上了这么多遍,那就总免不了总之会有各种各样的恰巧,不是吗?总之,当时王佐是这么说的:“老妈也真是的,居然想要撮合我和小钰,明明高中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许我谈恋爱,结果一到大学就立马反转过来···而且小钰啊,那孩子,我对她的感情明明不是那样的啊。小钰她从小没有爹,一直和他妈妈两个人过,到后来还出了那种事···我只是,我只是想扮演爸爸一样的角色去关心她爱护她而已啊。做她的男朋友什么的,和她结婚什么的,我完全没有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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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就是胡子大叔为我讲述的旧闻。讲完之后,大叔哼着曲调诡异的阴暗歌曲,潇洒地退回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凌乱不堪,满脑子卧槽的我独自顾影神伤。也许就是大叔说的话,我这个人太过务实,完全不懂得年轻人的梦想,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王佐的少年青涩的复杂感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我也就只能慨叹一声无之如何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胡子大叔所讲述的这桩旧闻着实意义匪浅。小钰出身于单亲家庭,并且后来还因为与之相关的原因出过问题,这个信息提示的确实明显。想必在当年又是这个王佐适时出现,经过一番变故,解开了小钰的心结,从而将她收入后宫。那么接下来只要顺着另一头的线索探查,就不难搞清楚变故的真相,继而从中找到打倒王佐的方法。
此刻我估摸着杨高那边已经完成了突破,于是便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准备去布置对抗珂酱的应对。于是乎几声铃响,电话接通,我再次听到了杨高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这边发现了一件颇为有趣的事,在酒店客房区的一层,有一间房间里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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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练的女声:“两位家长,你们孩子的恋爱问题已经发展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了,这并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班都被牵连了进去。据我所知,现在班上已经分化成了一个团体,一个要极力破坏他们两人的恋情,另一个则要一力促成。老实说我带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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