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与骑士长言归于好(1/2)
菲莉雅开橱柜拿了碟子刀叉,坐下来往碟子里戳芒果片,一边恶狠狠的嘟囔:“坏蛋,你们都是坏人。连吃的都抢!人渣!”
“你不怕问责,那你在里面哭什么?”腓特烈跑过来就是怕她不开心,菲莉雅在卧室里沉默了半天,气氛跟腓特烈杞人忧天的画面如出一辙,所以他觉得菲莉雅一定偷偷哭了。
“呸,我没有。”菲莉雅矢口否认,叉子扎着一枚桔子入口,却被酸得眯眼捧唇,脸颊酸得阵阵发麻:“我只是在想,明明含着金钥匙来到人间,以为会被珍惜得像个公仔,没想到碰见的人一个比一个**,这都是些什么男人啊。相亲快累死我啦。”
腓特烈愧疚自己摸了她,感觉没资格评论,只好问:“都是些什么男人?”
菲莉雅放下叉子,开始掰指头:“财政大臣的家那个酷爱人妻,至少私通了3个情妇。外交大臣家的是个暴饮暴食的胖子,吃饭的时候命人将桌子锯出个坑,来放他的肚子。上议院议长的儿子是个虐待狂,三年前用弩箭把一个妓女钉死在床上,估计是因为拒绝了他的奇怪要求?虽然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菲莉雅翻一下白眼。
“但是我果然还是更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如果议长的儿子敢拿弩箭对着我,我绝对会在婚房里把他问斩,然后潜逃。”菲莉雅叹气,专吃芒果。
腓特烈安慰她:“没关系,你总会遇到正常人的。”
菲莉雅耸肩,瞧着沙拉说:“我本来以为你就是个正常人啊,又怜悯民众,又奋发自强,虽然有点鲁莽热血,但是有时候还会说出很诗意的话,哎——可惜,是个变态。”
菲莉雅惋惜地叹气。
“……”
“果然哥哥说的对啊,权力巅峰浸泡出来的心理状态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菲莉雅苦恼地说:“我也有点吹毛求疵了。”
腓特烈低头说:“对不起,那么冒失地摸……你的……腿……”
“哎呀哎呀,男人都是那德行啦。”菲莉雅大度地摇手,偏激地发牢骚:“总是有你们克制不住的**,要么是偷别人的老婆,要么是吃成一个球,要么是抱着弩箭虐待失足妇女,要么就是有公主病的自大狂。你这个变态症状,病情还算轻的。”
腓特烈痛苦地抱住头:“虽然被安慰了可是完全高兴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喂臭变态,你怎么这么快就起床走动了?”菲莉雅噗嗤一笑,忽然想起他的伤,一边蹙眉问,一边伸手去扒他的衬衣,想看看好的怎么样了:“难道愈合了吗?”
“我啊,体循环一加速,伤就好的快,可能跟新陈代谢有关系吧,”腓特烈一顿胡扯,“伤好的差不多了,打算瞧瞧你之后就去泡药浴。奥菲莉娅已经洗好澡了,奥托在督促她换衣服,晚上准时出席舞会。”
“你可……真是耐操啊……”菲莉雅不小心说出了实话,惊讶地瞧见他的伤口都长瓷实了,才放心反驳他:“谁要你来瞧,我一个人过的好极了,世上若只剩姑娘,我会过得更好。”
“你来舞会吗?”腓特烈问菲莉雅:“我觉得你原本会一起赴会的……但是现在不太确定了。”
“因为什么?”菲莉雅捧唇笑道,支着下巴望他:“因为我会嫌弃你是变态吗?”
“你……这么表述也没什么不对……是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腓特烈老实承认:“那么你会一起赴会吗?我挺希望你同行的。”
“为什么呢?”菲莉雅支颊反问,顽皮地折磨他。
“因为想一起开心地玩耍啊。”腓特烈仔细思考,罗列出来:“因为我们一直在打打杀杀,还没有一起痛快地玩过啊。说起来这次的舞会也是一场严峻的战斗呢——我有点紧张,所以你在身边会让我踏实一些。”
“真会使唤人呢,完全没有办法啊。”菲莉雅唉声叹气,瞟着天花板,矜持地抱怨一句,然后宽容笑道:“你都这样说了,不心软都不行啊!看什么看,快去泡魂牵梦绕的辣椒水吧。你这个抖m。”
腓特烈被她调皮笑骂,反而踏实无比,伸懒腰嚷道:“你还说我!不知道是谁穿着浴衣在走廊乱跑,被敌特趁虚而入,把衣服都撕坏了。”
菲莉雅恼火地站起来捶他,一边揍一边把他往门外推:“死开!都赖你!”
“嘿,我可是见义勇为的那个人啊,拔刀相助还要背黑锅,真是没地方讲理。”腓特烈哈哈大笑,唉声叹气地招架,被推得踉跄往外倒。
“臭变态,你功不抵过,快去洗涤罪恶的躯体吧,顺便把你那色气的灵魂也洗一洗。你泡过的池子,水都是黄的。”菲莉雅咬唇打他,揍得他唉哟乱叫,左躲右闪地跌出门去了。
军需官早就把辣椒水热好了,腓特烈窜进沐浴间,三下五除二tuō_guāng衣服,在热水下低头抚摸胸口狰狞的刀疤,蹙眉想:“感激爱护你的人,因为他们让你茁壮;感激伤害你的人,因为他们让你更强。妈的,条顿大团长,你迟早会后悔在我身上留这条疤。”
然后他义无反顾走向浴池,深呼吸,闭目,步步踏进药水里去,心一横,屁股一坐,水花四溅地蹲进药水里去。
胸口传来一线辣痛,刚刚长好的娇嫩新肉像一线汽油被点燃,险些喷出火来;腓特烈只觉得两只熊掌戳进了他的胸骨,正在试图把他的肋骨左右掰开,伤口辣得他魂飞魄散,爽得他飘飘欲仙,恨不得一头磕在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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