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端溪砚(2/2)
了,但暗地里还在护着他;二是杨家在这一年里根本没再动用势力向苏州城这边试探过,他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朱宸濠顾及不到而又能一举将他打落谷底的机会。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唐子畏从桌边起身,拿起笔架上悬着的毛笔,想让季童给他研墨,却想起昨日季童被人扛走自己没去救他所以心灵受到了创伤,今日在家和娘亲在一起。
拿起的笔又搁了下去,唐子畏眨了眨眼,就见夜棠拿着一封信从未关的房门处走了进来。
“少爷,门外有一个徐公子说这是叩门的诗。”
唐子畏接过那封信,却对夜棠微微皱眉,“以后进我房间,无论门关是未关,都得先敲门,得到我允许后才可入内。记清楚了吗?”自从有了季童这么个万事讲规矩的刻板小孩,唐子畏已经很久没有强调过这种事情了。
夜棠咬咬唇,小声道:“我知道了。”
见她应了,唐子畏这才看向手中的信纸。落款处清秀的字迹规规整整写着:徐经。
唐子畏看到那两个字的一瞬间,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会觉得耳熟。
这徐经,不就是那史书上写的弘治己末年舞弊案,牵连唐伯虎下水的罪魁祸首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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