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161米 谁又知,谁又晓。(2/5)
生谈些什么。”苏南浅站起身子来,动了动脚,满是酸痛。 “要不我先回去了,反正我自己开了车来的。”苏南浅盯住长椅的边角,哪里有一点细碎的木屑。 容诗涵轻轻一怔,“不等他?” “在吵架呢。”她漫不经心地接嘴,眸光淡淡似湖面无波一般。 “才领证多久就吵架了。”容诗涵微微上挑的眼角泄出点无奈,“你这样子我都快不能相信婚姻了。” 苏南浅的唇角挽起点点清丽笑意,只是抬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我先走了。” 脚尖一转,径直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容诗涵盯住那宛然离去的背影,心里面隐隐渗出担忧,南浅如此倔强的人,偏生是遇见池公子那般孤傲的人。 日后,但愿南浅不要因为倔强而吃亏。 思绪将将到了这里,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开门声。闻声回头,便一眼望入男人满是风华的眉眼之中,她礼貌微笑,“池公子。” 男人微微颔首,眸底流转着光晕,继而他的视线缓缓落在那空荡荡的长椅之上。一瞬,他的眸光隐隐一灭,声线如寒冰,“人呢。” “刚刚进了电梯——” “谢谢。” 男人脚尖径直一转,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竟然是选择走楼梯,对于她,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干等。 容诗涵有些怔住,气场太过于强大,搞得人竟然有些无法呼吸。 * 高跟鞋踩着地面上发出蹬蹬蹬清脆的声音,电梯到了地下一层,她踩出去。 到了医院的停车场,苏南浅从包中翻找出了车钥匙。将将打开了车门,还未来得及进入车内,车门上却陡然多出了一只凉薄大手,于是猝不及防地车门便嘭地一声被重新关上。 那般好看的一只手,指骨分明如珠,色泽莹润如玉。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关我车门做什么。”她凉悠悠地叹口气,然后转过身,对上了男人如流墨般的眼瞳。 只是他的眼角凉薄如斯,手依旧越过她撑在车门上,这样便是何种暧昧的姿势。他也不急着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深深地,随随便便一眼都能够凝结成万年。 她感觉到男人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正以一种肆无忌惮的姿态疯狂地包围她,视线微不可微地落在男人性感无比的喉结上,“让开。” 他终是选择开口,嗓音低沉得如履薄冰,“上我的车。” “我自己开车。” “不行。” “为什么。” “交通法规里面禁止疲劳驾驶。” 她眸光轻轻闪了闪,只是直直迎上他的如墨眼瞳,“我没有疲劳驾驶。” “你有没有疲劳我还不知道?”他如剔羽一般的墨眉轻轻挑起,道不尽的fēng_liú,“昨晚在我身下,那可不是一二般的疲劳。” 所有的话语便在喉间哽住,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瞳。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兵败如山倒,她选择妥协。 将钥匙重新放在了包中,“那车子怎么办?” “我会让人来开回去。”他终于收回那只撑在她耳畔的手,视线凉薄。 他转身朝着黑色宾利慕尚走去,老白早已经等在那里。 * 二人一同坐在后座上,气氛却十分诡异。 老白的视线停不住地从后视镜扫过去,发现总裁和夫人的脸色谁都不好看。看得连他的额头上忍不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太奇怪她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苏南浅的目光轻轻流转,波光潋滟之间落在窗外一排排整齐的法国梧桐上。法国梧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易长得茂盛的原因还是说名字听起来很浪漫,仿佛许多城市都特别钟爱这一种树。 她本来想对开口问他一句,喜不喜欢这种法国梧桐。但是想起她和他仍旧在冷战,于是也只得作罢。 男人则敛着满是风华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似一把精致的小扇子。他的表情淡淡,视线也随性投在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微微蹙着的眉头表示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车厢之中缓缓流动着死寂的空气,好似耗尽最后的力气一般,只是静得令人可怕。 “听说,你在医院和别人吵架了?” 男人突兀的魅惑嗓音在车厢之中流泻开来,让她竟然有种猝不及防的味道。怔忡了两秒之后,才明白他竟然是在和她说话。 她抬手顺了顺耳边的一缕发丝,“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也算不得吵。” 就这么简单的一段对话之后,便是一路无言了。她深知,他是真的是在生气。同时也换位思考,若是换做她,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子。 要不要先服软? 这是一个深沉而凝重的问题。 * 回到别墅之后,她倒是吃了一碗鸡蛋羹,放下勺子的时候转过脸问兰姨,“长离吃东西没?” 兰姨摇头,“先生下班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吃东西,方才问先生,也说是不吃。” 心情是得多差才能不吃东西,他胃不好,还是很不好的那种。 想到这里,苏南浅灵修的眉蹙了起来,彻底放下了勺子,然后站起了身来,“兰姨,我先上去了。” “好的,夫人。” 苏南浅沿着楼梯缓缓旋转而上,站在房门口的时候稍稍踌躇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男人正凝立在电脑桌前,身姿挺拔如松,眉眼淡漠,长睫半敛,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吃东西?”她的眸光微微动荡着,眼底的微光一抿一灭之间霎是好看。 池慕辰只是缓缓抬起一张极致的容颜来,不深不浅地望过来,“只是不想吃。” 他好像在说,并没有其他任何意思,只是单纯状态提示: 情深161米 谁又知,谁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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