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那些将军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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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们干得相当不错！”

“德国佬简直愚蠢极了，他们难道不懂得什么是诱饵吗？”

“德国佬越蠢，对我们而言不是越好吗？”

“是这样的道理！”

对话来自几个肩膀上都扛着将星的人，其中一个看上去有着非常传统的苏格兰人圆脸蛋，鼻子下方留着当今最为流行的扫把胡子，他的名字叫道格拉斯.黑格，是现任的英国远征军的总司令，军衔为上将。

道格拉斯.黑格是在1915年12月10日取代饱受责难的弗伦奇担任英国远征军的新司令。与他对话的人是一个鼻子下方同样有着扫把胡须年约五六十岁的法国中将。

法国中将的个子并不高，他叫罗贝尔.尼维尔，曾经在镇压“我大清”的义和团运动中担任法国炮兵军官。实际上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凡尔登那边指挥法国第2军，不过因为一些个人的特殊需要，他必需接待道格拉斯.黑格。

另外几个肩膀上扛着将星的人物，他们不是英国将军就是法国将军，只有一个少将从军服徽章和军服镶边的款式来看是属于加拿大。

罗贝尔.尼维尔为什么需要巴结道格拉斯.黑格？那是因为这位法国中将已经在酝酿取代开始受到争议的约瑟夫.霞飞，想要依靠英国人的支持当上新一任的法国陆军总司令。

“德国佬都是懦夫，他们不敢像勇士一样来一场正面的较量，用了毒气之后更加堕落了，竟然会派出精锐士兵干这种必定送死的蠢事。”道格拉斯.黑格昂着下巴一脸的高傲，表新出了英国绅士应该有的傲慢：“所以这场战争德国佬必败！”

道格拉斯.黑格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物，他似乎是拒绝任何新出的武器，认为机枪是一种多余的武器，对坦克的使用也持类似的观点。尽管如此，值得指出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拒绝在这次战争中使用新式武器。

罗贝尔.尼维尔眉头挑了挑，嘴巴里同意道格拉斯.黑格说的话，内心里却是在吐槽这个傲慢且性格固执的苏格兰佬，是一个根本不在乎本方士兵生命的刽子手和屠夫。

格拉斯.黑格干了什么会让罗贝尔.尼维尔这么想？是格拉斯.黑格在担任印度军队总参谋长的一些行为，另外也是与他指挥的历次作战中士兵伤亡很大有关。而事实上罗贝尔.尼维尔也不是珍惜士兵生命的将军，从某些已经发生的战役中可以看出还比较冷酷和愚蠢一些。

前方的交战已经渐渐变得不那么激烈，另外几名协约国的将军，他们是在讨论交战现场为什么会传来一种从未见过的机枪连射声。

实际上才不是什么机枪，是冲锋枪。不过现在也就德意志第二帝国研究出一款真正意义上的冲锋枪，并且是第一次投入作战，协约国的将军们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他们热烈地讨论着，话题中有关于前面的交战，更多的是在谈论2月份打到现在的凡尔登战役，和即将发动已经在进行炮火准备的索姆河战役。其实，也有一些将军并没有在聊战争的事情，反而是愉快地聊着自己家乡过去发生的趣事。

被至少一个连队保护起来的协约国将军们，他们并不知道一点，在他们东北侧的方向，那里有大概二十来身穿迷彩的德军正在用看似缓慢，但实际上略略有些迅速的速度靠近着。除了他们的二点钟方向那里的坡地，四点钟方向也有近十名同样身穿迷彩的德军正在移动，只是相对于起那股二十来人的德军，十来人的德军移动的速度相对谨慎……也就是慢。

除开二点钟和四点钟方向正在靠近的德军，其它各处也有几股之前没有被发现的德军正在缓慢地凑近。比较要命的是，距离协约国将军们大概公里之外的小镇边沿上的一处钟楼平台，几个光着膀子的德军士兵正在调试60毫米的迫击炮。

“仰角和标尺都已经调试完毕，我们什么时候开炮合适？”

“我们不负责主动的攻击，一切攻击行为都等待上尉的信号。”

约瑟夫.迪特里希不断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脸色看着略略地苍白。他会一直冒汗，有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心里紧张。

这一支只剩下五个人的迫击炮小组，他们从出发后的运气就显得相当不好，渗透两军堑壕中间无人区时先是挨炮弹，报销了三个人和一门炮、三箱弹药，穿过无人区之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抵达了潜伏位置竟然又失踪了两个人。

他们所在的钟楼是殴雄维莱尔小镇东北侧最高的建筑物了，潜伏时间是在当天黎明前最黑暗的凌晨，从一开始就是躲进了一间堆满小麦穗的屋子，是刚才听到激烈的交火动静，他们才冒险上了钟楼顶上的平台。

上钟楼查看好动静，因为领导这一个小组的汉斯.佩罗纳少尉是失踪状态，由在场军衔最高的一等兵马库斯.尔根接管了小组指挥权。

领导整个突击队的欧贝.李奇不知道有近卫军的突击队加入到行动，一等兵马库斯.尔根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听到有冲锋枪的扫射声，才决定将仅存的那门60毫米迫击炮合力拖上钟楼平台。会这么干是因为他们听到冲锋枪的交火声，以为行动出现变化，是自己的队员发动了对那支车队的攻击。

后面，这个迫击炮小组看到交战的队伍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