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合法驾驶(1/5)
尤文静怔怔地仰视着他,她听得见自己紊乱的气息,亦听得见、感受得到他毫无章法的心跳,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彦,他双眸深邃而睿智,足够洞察一切,尤文静全身像是被人给点住穴位似的,不能动弹。
一时间,还算宽大的帐篷里瞬间显得狭窄了很多,使两人都觉得空气稀薄。
他就那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定定的看着她,那幽深的眸底像是两道漩涡般凝聚着魔力,尤文静看的有些怔愣,傻傻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唇……
容一衡紧紧锁住她瞳孔里的流光,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一点一点,轻触到她的脸庞,低柔而又蛊惑道,“想……要……我?”
“没,没有。”尤文静像是被人突然点开穴道似的被他的话语给惊得,语无伦次,那小眼神窘迫的更做贼心虚似的连忙躲闪。
他看着她的慌张躲闪,已经不管不顾,伸手挑开她的衣扣,挺拔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清晨的唇带着些许微凉,吻系数落下……
“呀!你这人……别……呜呜~”待尤文静反应过来时,所有的话语都成了他吻下细碎的呜咽声。
容一衡微微抬眸,睨着她,唇角是得逞后的坏笑,“别说话,吻我,憋一晚上了,反正你不想要我,那还是我来要你……”
尤文静彻底奔溃了,“……”
尤文静以为他那么好一个男人,竟然拥着她安然无事睡了一夜,还因此在心里给他点了三十二个赞呢,现在可好,这色胚竟然憋了一晚上!
一场温存而缠绵的大战,一直从天蒙蒙亮持续到天大亮,两人才又相拥而眠了一阵子。
当太阳跳出海平面的时候,某人就跟个生物钟似的睁开了眼睛。
外面第一缕晨光已经洒进帐篷,这本就是情侣度假帐篷,所以软塌四周的玫红色张帐幔此时被倾泻而来的晨光照的更加暧昧,细碎的映在她的脸上,给她原本苍白的笑脸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容一衡欠身,盯着熟睡中的她看了许久,久的貌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算着日出最美的时间,不由自己,爪子探进了薄毯,附上她的小腹,手掌缓缓游移最后停在那道刀疤上,使尤文静的浑身如电流般一阵颤抖。
她蓦地睁开眼睛,既惊又萌,还带着睡眼惺忪的不满瞪着他。
“当时,成成是从这里拿出来的对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尤文静看着萌萌的点头,表示承认。
容一衡敛了敛眉眼,继续摸索那道疤痕,“当时,是不是疼坏了?”
尤文静微微拧了拧眉心,好似彻底清醒,她亦感觉到了帐篷外面的光线。
海边,身边还有个美男子陪伴着,两人相依在一起,看日出,想想都很美!
她不想失去这么美好的时机,更不想提及过去的痛苦,比起坐牢,更加让她生不如死的是孕育成成到他呱呱落地的那段日子。她挺着肚子还要被监控着,就连进产房都被监控着……
尤文静做了个深呼吸,以掩饰过那段糟糕透顶的不堪,狰狞的表情和深深地恨意瞬间闪过,抬眸看向他的眸子,仰头,晃得发丝一阵乱动,“还好了,生孩子嘛,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没你们男人想想的那么疼。”
尤文静语落,容一衡低头在她的伤口上深深地亲吻了一下。他吻得虔诚而细致,辗转缠绵!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轻如鸿毛,而是认真细致地辗转缠绵。
“对不起,当时,我不该听你的……”他不敢想想,她当时才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她是怎么坚持在那样的遭遇下把一个孩子孕育成人的。
直到这个时候,容一衡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心疼,过去的三十多年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即使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牺牲了,但那种失去战友、兄弟的感觉完全和现在不一样,他吻着她小腹的刀疤,既疼惜又憎恨。
憎恨,那些将她推进地狱的刽子手们。
“嗯……”尤文静不由得从喉间嗯了一声。
这样的声音,让她觉得羞涩不已,可是,他却将她紧紧卷在薄毯里,抱在怀里,就跟抱着个孩子似的紧紧抱着。
良久,尤文静咽了口唾沫,身体在薄毯里动了动,“哎!看日出呢!”
人容一衡却坐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不知名的方向看着,纤长的睫毛敛着,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绪。
可是他的心此刻像猫爪子一样地被着心窝里,怀里的女人亦可以没事儿人似的不提及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接他的话,无论他用哪种方式和她提及那年的旧事,她都可以用各种方式方法避忌不谈。
可现在,他怎么可以做到无动于衷,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儿子的母亲!
曾经他自己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弦绷得太紧了,那么拼命,在短短几年就从华尔街打回京都,再到笼城,公司业务开展多个领域,涉及多个国家和地区,是不是因压力太患上那方面冷淡了,直到,再次那么“精彩”的和他相遇,他才明白,他原来被一个叫安宁的女人下了蛊,那是一种叫做致命的情蛊!
原来这世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原来,这可以真的让人生死相许!
尤文静探过头去看他,被他眼里的戾气吓得缩了缩脖子,“你,怎么了?”
容一衡这才收起眼里的戾气,你们都等着,别忘了容爷曾经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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