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风流京都百花娇(2/3)
诱人的舞姿。让人奇怪的是并无通道可通舞台,这些舞娘是如何上去的呢?古人喜欢挖地道藏密室,可是台上地面半寸左右薄薄一层白色大理石光滑如镜,竟是整块大理石铺就,连丝缝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暗门了。
宇文砚舒想了想抬头往上看,果不其然,挂着百花灯的屋顶,正对着台子的那处有块方形的木板,颜色略比周围的木板颜色深些。
环顾四周,大厅分外厅和里厅,用八根朱红色的柱子隔开,外厅花枝招展的姑娘与刚进门的客人打情骂俏;里厅摆放着一些桌椅,嫣红翠绿,艳女娇娃极力的娇笑劝酒,嬉笑打骂。桌椅后面才有几处楼梯通到楼上。不连底楼的话,上有两层,每层都是一圈儿的房间,二楼是花厅,门上挂着用美玉为底,以翡翠刻字的厅名牌子。三楼是姑娘们的房间,每间门前都有一盏形神皆似,以金丝银线为骨的花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听独孤姮说这代表了每个姑娘的身份地位,还有如果花灯底座衬有绿叶就表示这位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雅妓。
“哎。”宇文砚舒边走边又手肘推推独孤姮,低声道:“你说盖一座这样的楼得耗费多少的钱啊。”
独孤姮也被里面的富丽奢华,华灯彩绸井壁辉煌,却又不轻浮俗艳的景致所震,忘了跟她唱反调:“我以前听哥哥说有这么多。”说着伸出一根修长细白手指。
“一千两?还是一万两?”
“一千两········”
宇文砚舒惊讶:“才一千两,这么少。”
“是一千两黄金。”
宇文砚舒听见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一千两黄金,黄金。
想到这几年在军中军饷苛刻,或缺斤少两或逾期不至,在没有银钱提供日常供给的时候,为了保证士兵的战斗力和精神状态,他们还偷过那些贪官污吏的小金库聊以度日,与眼前的红粉佳人,歌舞升平形成一种莫大讽刺,宇文砚舒心中弥漫着难以描述的忧伤。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由歌舞。想起那方战鼓如雷,杀声震天,披坚执锐为着这歌舞不休,唱笑不止的万世圣朝守疆扩土,一阵酸意毫无预兆的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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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独孤姮小朋友一起出门最大的好处就是她出手很大方,该出手时就出手,别看她刚才还碎碎念的心疼那一百两银子,现在转首就给领路的小姑娘一锭白的耀眼的大银锭,气势非凡:“去,本小·······本少爷要你们楼里最好的雅间,带路。”
领路的小姑娘唇红齿白,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看见银子眉开眼笑:“爷,我们的这儿的雅阁共十二间,分为四等。一等阁的三间牡数日前就已经被人包下了,二等阁里也了。”
独孤姮一听一等间已经没有了,顿时气结,还好她不是那种只要面子没有脑子的人,知道包下这些房间的人肯定来头不小,不好招惹,最要紧的是碰上熟人那才叫一个糟糕,又拉不下脸,不耐烦道:吧。”
“呵呵。”小姑娘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看着独孤姮的臭脸道:“爷,一等雅间每间是三千两,二等每间是二千五百俩,以此类推四等间就是一千五百两,您看······。”
小姑娘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伸出小手渴望的看着独孤财主。
独孤姮脑哄,瞥了一眼小姑娘手中仅有的五十两,摸摸身上,尴尬的转过头来问道:“舒儿,你带钱了么?”
宇文砚舒想到钱袋里那可怜的几锭碎银子,紧紧的捂住钱袋,退后两步,坚定的摇摇头。开玩笑,大小姐,你以为谁家都跟你家一样家里有个开钱庄的二叔,一出手就是砸的死人的银磅锤。
“姐姐。”独孤姮一扫之前的趾高气昂,一双凤眼使劲的向那个小姑娘放电:“你看,我们出来的急,钱没带足,你就先让我们进去吧,一会儿我们就让人送钱来。”
一听没钱,小姑娘的脸即刻从和颜悦色变成了怒目金刚。
结果可想而知,两半大不小的富家少爷迫不得已窝到一旮旯窝里。大厅里人头攒动,粗粗一看,乖乖个隆嘀咚,最起码有二三百人。人声鼎沸,好似繁华的菜市场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她俩就像两只小蝼蚁一样,被淹没在人潮之中。
独孤姮怨毒之色更甚,一点一点的啮咬桌上提供的点心,恨恨的盯着二楼的她视线范围内的几间花厅。说来也巧,她们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一等花厅,这更是赤裸裸的在独孤姮幼小的小心灵上撒盐:“我敢打赌,那几间雅厅,一定有一间是你哥跟我哥还有那几个败类的,哼。”
宇文砚舒没注意她的话,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刚刚从她面前走过的那个婢女手中的端着的酒壶所散发出来的酒香给吸引住了。她早就听说聚胭楼三绝酒:清淡甜香的“清花散”,刚烈霸道的“罡花绝”,醇厚绵长的“百花香”。
肚子里的酒虫翻滚,可惜囊中无钞,萧索的看了一眼小宇宙还在燃烧的怨女,一厢情愿的想:要是刚才那锭五十两没给多好啊,好歹还能换半壶“清花散”尝尝。
这厢两人一个哀怨,一个愤恨。那厢群情激昂,有人大叫:“出来了,出来了······。”
个子小的不能再小的两个人,踮起脚尖也无法透过人群看见究竟出来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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