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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了,小了是被皇上厌弃,大了自己可能被说成扫把星连小命都保不住!好在最后的结果让她们都松了口气,大家住的地方都是干净的。当检查到毓秀宫的时候,普度大师对崔皇后双手合十:“皇后娘娘,贫僧失礼了。”
这位大师仙风道骨,胡子眉毛都是雪白的,一双黑色的眸子慈悲而温和,一看便让人肃然起敬。相国寺之所以能成为第一寺庙,这位住持大师是最大的原因。崔皇后看着他,微微一笑:“大师请。”
小皇子待在她怀里对普度大师做鬼脸,普度大师露出慈爱的笑容,请求崔皇后道:“皇后娘娘,不知贫僧可否带着小皇子一起进去?”
“那本宫——”
“皇后娘娘在外等候即可。”
崔皇后想了想,答应了。小皇子一点不认生,被普度大师抱在怀里就去揪人家的长眉毛长胡子,各种使坏。
大概过了一刻钟,普度大师抱着小皇子又出来了,在一众期待的目光中阿弥陀佛一声,道:“皇后娘娘宫中亦是干净的,贫僧失礼了。”
“大师客气。”崔皇后接过小皇子,却见小皇子小脸呆呆的,似乎还沉浸在什么情绪之中,好奇地唤了一声,小家伙回神,搂紧了她脖子。
崔皇后又回头去看普度大师,普度大师对她又施一礼,道:“娘娘留步。”
她没有跟出去,只剩下那么寥寥几座宫殿没有检查,她身子重,自然不适合跟去。走了两步,吩咐如诗说:“去看看皇上那儿怎么样了。”
“是。”
进了毓秀宫后,崔皇后本来在看书,过了会儿,如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娘、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崔皇后淡定地把手里书本放下,“你慢慢说。”
如酒连忙倒了杯茶过来,如茶端起来一饮而尽,她方才是作为毓秀宫的宫女跟着普度大师四处检查,有什么状况好随时跟崔皇后回报,可是现在,慈安宫还没查完,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了回来:“不是咱们,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么了?”
“普度大师查到慈安宫,您猜他从慈安宫不小心查出什么来了?”
“秽物?”
“是婉妃娘娘和陌生男子的贴身衣物
滚在一起还有往来书信!奴婢第一次知道慈安宫还有内室呢!”
“什么?!”崔皇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皇上知道了吗?”
“奴婢回来的时候,远远瞧见皇上朝慈安宫去了!”
崔皇后站起来朝外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掺和的好,她有了身孕,皇上恩准可以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但婉妃与襄王私通……从宣华帝莫名其妙几天不往毓秀宫来她就觉得奇怪了,那人看着不着调,真用起心机来谁都比不得他深沉,前几日的晚上听说宣华帝突发急症,崔皇后就猜测他是要动手,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现在她知道了。
只是这法子虽然说不出什么错处来,却未免大材小用,普度大师那样的世外高人,竟然被宣华帝用来捉奸,对此崔皇后也是五体投地。
想了想,她还是命人备了凤辇,无论如何还是去看下比较好,免得事情闹得无法收场。宣华帝喜怒无常,敢给他戴绿帽子,他能饶得下对方?
让嬷嬷等人照看小皇子,崔皇后上了凤辇,到慈安宫的时候,看见太后跟宣华帝都坐着,婉妃则跪在殿前,太后正试图为其开脱,宣华帝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吓人。
看见崔皇后来了才有稍许好转:“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说皇上在发脾气,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崔皇后先是给太后行了礼,随后落座,“皇上,这件事要彻查才行。”
太后道:“皇后一来便说要彻查,莫非是不将哀家放在眼里?哀家都说了,此事只是一个误会,哀家近日身子不适,便让婉妃留下来侍疾,婉妃换下的衣裳便丢在慈安宫,而襄王亦是如此,这只是个误会,并非这二人存有私情。”
闻言,宣华帝似笑非笑:“到底有没有私情,待襄王一来便可得知。”
婉妃跪在地上簌簌发抖,她就是再傻也知道在后宫什么事不能做,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普度大师是如何得知慈安宫的内室,还命人进去搜查的!当时她便跟在太后身边,脸都吓白了!
“襄王无心荣华,游遍天下,哀家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皇上如何得知?找到他要费工夫,难道就一直让婉妃跪着?”
宣华帝懒洋洋地说:“太后放心,朕自然知道襄王身在何处。”
果不其然,只过了半柱香,襄王便被带到了慈安宫。婉妃抬头看了一眼襄王,暗自咬紧牙关。崔皇后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宣华帝的表情,也不知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襄王进来第一件事是行礼,而后问道:“不知皇兄召臣弟入宫来,有何要事?发生何事,为何婉妃娘娘跪在地上?”
“为何,你应该很清楚呀。”宣华帝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个异母胞弟视为手足,可对方暗中招兵买马想要谋权篡位不说,还与后妃互相勾结,给他这个兄长戴绿帽子,这口气是个男人都咽不下!
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崔皇后从他身上感受到浓厚的怒气,她对宣华帝生气可谓是司空见惯,可如现在这样还是头一次。她能感觉得到,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动怒了,不是那种因为嫔妃间争风吃醋的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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