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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大惊失色,他被谢瞳以强硬的姿态拖拽而起,眼见谢瞳的双脚在他瞳孔中越来越大,无奈之下,只得放开拂尘,双掌凝聚真气,朝下压去,意图封挡谢瞳的招式。
谢瞳早料到他有这一招,他暗恨镇元子的卑鄙,因此,脚下不再留情,加重力度朝镇元子踢去。
砰的一声,拳脚相接,镇元子哪里吃得住谢瞳的全力一击,之间他忽快的飞来,又被谢瞳一脚踢的回去,在空中狂喷一口鲜血,重重的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谢瞳在几招之间,便收拾掉了镇元子,镇元子并非毫无作用,他至少拖延了谢瞳的时间。远处的兵丁已然跑过来,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圈子,将谢瞳围拢在其中。
几柄长刀从不同的方向砍过来,其中有一柄更是直指他怀中的尚采薇。
谢瞳勃然大怒,采薇已经香消玉殒,他不能再令她的尸身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他手中青釭剑一扫,在原地转了个圈,青釭剑也随着他的身体舞动,眨眼间的功夫,只听叮叮当当的几声,长刀全部被削断,只剩下半截的刀身。
然而这几名兵丁并没有交上好运,青釭剑上蕴含的霸道剑气,随着刀身侵入他们的体内,他们都是普通的士兵,哪里能承受住剑气,在断刀的刹那,全部口吐鲜血,向后倒去。
一招击败五六名士兵,谢瞳毫不留手,而一名身手较慢的士兵,刀锋此刻才劈到谢瞳的身前。
谢瞳飞起一脚,直接踢在此人的胸口,此人狂喷鲜血,胸骨更是碎了好几根,直接晕蕨了过去。
谢瞳这片刻的功夫,连连得手,一时间将所有的士兵骇住,无人胆敢攻过来,全部举起钢刀呆在原地。
谢瞳剑锋一指,怒喝道“不怕死的就冲过来!”
这一声怒喝,似乎吓破了几人的心神,虽然远处仍有大量的军士赶过来,但却无法让他们有安全的感觉。
谢瞳不在搭理他们,他转过身,快读的朝着院墙奔去,几个起落,翻墙而过,消失在黑影中。
方翟在后院听闻打斗声,赶来时已姗姗来迟,他骂道“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当他看到晕过去的镇元子时,同样骇出了一口气,镇元子的实力他是晓得的,已经属于江湖上难得的高手,面对任何一个人,即便不敌,也能坚持一段时间,但他从后院枯井的入口赶到此处,不过片刻的时间,究竟是谁这么厉害!他不禁问道“这究竟是谁干的!”
几名士兵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方翟查看了一下其他士兵的身体,继续道“能一刀破敌,并以剑气伤敌,莫非是谢瞳么。”
几名士兵继续选择沉默,他们根本不晓得谢瞳是谁,长什么样子!
突然一名士兵道“回大人的话,贼人使着一柄七彩光芒的宝剑,一招就将他们都杀了,对了,他怀中,似乎还抱着一名女子!”
“女子?”,方翟听到此言,呼道“不好!宋将军入洞房了没有!”
士兵到“将军已经在一个时辰前入了洞房”。
方翟不在犹豫,他以最快的速度奔上阁楼,爬上楼梯,对着房间里面道“大将军,方翟求见!”
他一连说了三声,不见阁楼内有任何回应,遂直接闯了进去,阁楼内空无一人,映入眼帘的,是床榻上纷乱的被褥,被褥的一角,似乎还有鲜血的颜色,而背地的窗户已然打开,微风不断的从窗子吹进阁楼内。
方翟心中骇然,他只顾着守卫枯井的要道,而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在他看来,镇元子带领诸多士兵守卫的庭院,是万无一失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瞒过镇元子的眼睛,难道谢瞳竟然在这种森严的守卫中,潜入阁楼,杀了宋文远,劫走了尚采薇吗?
他难以置信,但事实就在眼前,以他一代高手的直觉和判断,阁楼这个小小的空间内,似乎还发生了一场打斗,但规模不大。
他忽然想到士兵提及的,谢瞳似乎抱着一个女子离开的,这就说明,宋文远还没有死,只是从后窗逃离了,只不过,他们不晓得宋文远究竟逃到了哪里去。
方翟的唯一想法,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立刻道“传我的命令,所有人立刻搜集全院,看看能否找到将军,枯井密道中的人按兵不同,来人,备马。我要立刻求见汝阳王。”
士兵们立刻按照他的命令执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新郎新娘在新婚之夜,被贼人掳走,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更何况是在如此森严的守卫之下。
他刚刚走出将军府,此刻府内的酒席并没有完全撤去,他忽然灵机一动,道“传我的命令,在本人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将军府,违令者,立斩不赦”。
言罢,他立刻翻身上马,带着十多个随从,朝着朱温的汝阳王府奔去。
谢瞳抱着采薇,横七竖八的穿过街道,他不在刻意去掩饰什么,只要能够先一步到达天津桥下,阻止石敬瑭等人即将开始的攻击,便万事大吉。
谢瞳奔走了好一阵子,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抵达天津桥上,此刻,夜已深,桥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热闹,看不到人影,谢瞳看着怀中永远熟睡的可人儿,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采薇为了他,居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他无法原谅采薇,更无法原谅自己。
见四下无人,谢瞳从桥头高高跃下,足尖在水面一点,使处踏水无痕的轻功,几步过后,来到桥下宝库的出口处。
“谁”,黑暗中蓦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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