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憎恨她!(1/2)
“哼……”
没从她的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羞愧之色,聂晓茹嗤笑一声,双臂环胸歪头打量她:“所以说,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因为我介入了你爸妈的感情生活,所以你也要介入我女儿跟她老公的感情生活?”
她眼中,分明有着浓烈的不屑,对她的不屑。
白溪缓步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一双清润明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直看进她眼底:“放心,你的那些招数,我不屑去用!能不能守得住苏少谦,看你女儿自己的本事。”
聂晓茹也不生气,一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眸眨啊眨,闪着狡黠的光:“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你妈知道你现在也在做小三,会是什么心情呢?”
一句话,不意外的成功激起了白溪的怒意,眼看着她红润的脸色一点点的惨白下来,她得意勾唇,晃了晃手中的戒指:“这个,你妈当初把它看的比命还重要,可是我说我很喜欢它,你爸就把它从你妈那里要来了,给了我……”
白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死收拢,那颗小拇指大小,切割精美的顶级白钻,在公寓里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泽,恍恍惚惚的,她似乎记了起来,在那个冰冷彻骨的寒夜,妈妈蜷缩在房间的一角,披头散发,双眼发呆的看着头顶的吊灯,左手无名指上,只剩下一圈浅浅的痕迹。
年幼的她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妈妈只说了一句话:“小溪,你看这些小东西,像不像钻石?”
她指着吊灯上细碎的小水钻问她,眼神空洞而悲凉。
记忆中,她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的,麻木,空洞,懦弱……
“如果你肯去陪倾城一段时间,我就把这个戒指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女人勾唇,眉梢眼角得意的神色显而易见,料定了她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不过是个已经脏了的戒指而已,我妈不屑,我也不屑去要。”
白溪垂首整理了一下衣摆,也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再次抬头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聂姨,让我猜猜看,你要我去陪白倾城,无非是想引苏少谦回家而已,因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吧?”
聂晓茹唇角胜券在握的弧度一点点被冰冻。
“作为她妈妈,你一定很心疼吧?女儿马上就要生产了,她的先生却连家门都不回一下,看着自己的女儿整日以泪洗面,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她一字一顿的说着,每说一句话,聂晓茹眼中憎恨的视线就浓烈一分,白溪唇角的冷笑渐渐加深。
她拿刀子去捅别人的时候,不会因为对方的示弱而心慈手软,而别人拿刀子反过来捅她的时候,她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好像不论怎样做,她永远都是对的那一个,永远都是无辜的那一个似的。
可现在她女儿所承受的,她妈妈当年也曾经全数承受过!聂晓茹如今所承受的焦急与憎恨,她的外婆当年也曾经全数承受过!
风雪狂冷的夜,女人裹在名贵皮草下的身子,因为愤怒而止不住的发颤:“白溪,趁着我还愿意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识时务一点!否则,为了我女儿的幸福,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白溪看都不看她,转身上楼,将她狂躁的威胁远远的丢到身后。
灯光朦胧,即便是已经能慢慢的习惯在晚上睡觉,可夜晚对她来说,却仍旧如同地狱一般煎熬,噩梦,一个接一个。
她不停的,反反复复的坐着各种奇怪的梦,几乎所有的梦里,都有一个翩翩俊朗的少年,剑眉鹰目,轮廓深邃,好看的不似真人,冷酷的不似真人。
梦里,他抓着她的头发,一双闪烁着嗜血寒光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凉薄的唇瓣一开一合说着什么,冷风呼呼的在耳边咆哮,她听不清楚他的话,却还是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梦里,他憎恨她,厌恶她……
几乎每晚,她都要从梦中惊醒两次,醒来后就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自我安慰,没事没事,都过去了,或许是以前她真的太不懂事了,太粘人了,才会让他厌恶到那种地步,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再难熬的噩梦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正想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具有穿透力,她吓得颤了颤,想不通这个点儿会有谁给她电话,拿过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
费用她一直有按时交,而且就算是催款也不可能选在凌晨的三点钟……
不祥的预感一点点从心底升腾起来,瘆的她头皮发麻,艰难的吞咽了下,才接通,里面传来护士小姐严肃的声音:“白溪小姐是吗?您的父亲现在正在急救室里抢救,希望您能尽快赶到医院里来。”
白溪砰砰狂跳的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
脑中嗡嗡嗡嗡的响着,她机械式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穿外套,随手抓了一件大衣外套披上便急急向外跑去,外面风雪咆哮,一辆计程车正好停在路边,车身周围已经覆盖了一层一指厚的雪,车底下却几乎没有积雪,应该是在这里停了很长时间了,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顾不得多想,打开后车座的门便坐了进去,急急催促他:“师傅,去市医院,麻烦快一点……”
半夜三更,那司机居然没睡,听到她声音后,只是稍稍坐直了身子,启动车子便开始开车。
白溪坐立难安,上了车才记起来要给莫霖打个电话,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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