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什么时候离婚(1/2)
“这,不大好吧。”沐芒芒迟疑着开口。
“没什么不好,除非你想看你男人输了脱衣服。”邓落一手支住下巴,眼睛盯着沐芒芒手上的翡翠戒指:“他母亲的戒指都戴上了,看来真是好事近了。”
沐芒芒脸红了起来,准备否认她和宋如尘的关系,事先偷偷瞄了一眼宋初尘,发现他的唇角扬了扬,似乎心情不错,她有预感如果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否认说她求婚就是一场闹剧,让他下不来台,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为了小命着想,沐芒芒缩了缩脖子,没敢回话。
宋初尘倒没拒绝,身体却往椅背上靠了靠,让出了一些空间。
牌在他左手边,她要摸的话势必会靠他更近,沐芒芒脸上更热了,微站起来去摸牌的时候几乎贴着他的身体过去,腰上莫名一紧,他大手托住她的腰,低声提醒:“慢点,再往前我的牌就要倒了。”
她低头一看,可不是,她再往前一公分,腹部就要压倒他的牌。本来十几秒就能搞定的事,她却感觉慢镜头一样漫长,总感觉脖子后有他的鼻息,热热的,一如他的手掌温暖,炽热滚烫,沁入皮肤。
她感觉怪极了,迅速摸到牌回来。
旺夫命被提起沐芒芒特别心虚,万一摸的牌很臭怎么办,大拇指使劲抠了抠,好象是个三条,垂下眼去看宋初尘的牌,他手上清一色全是条,他已经有三张三条了,独独等这一张,万一被别人摸了怎么办,他敢这样等牌简直是胆识过人。
“赶紧打呀,我们还等着看脱衣秀呢。”左思廷手指敲着桌面催促。
沐芒芒激动得不行,赶紧把三条放倒,宋初尘跟着推倒剩下的牌,两个人配合默契。
“看来传闻不假,果然旺夫。”三个男人愿赌服输,纷纷推了筹码过来。
沐芒芒挺得意的,她长这么大很少玩牌,每次玩手都臭的要命,想不到今天运气这样好,一赢就赢了这么多。
侧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满满的笑容,宋初尘眸光不由含笑,扣住她的手往下拽,嗓音温和如风:“一局而已,怎么兴奋成这样,坐吧。”
沐芒芒太兴奋了,也没太在意,等她坐下之后才发现不对劲,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他却反握住,与她十指交扣,不肯分离。
“小……”她想提醒他,他悠然自得俯在她耳边,煞有其事的低声说:“你手气不是很旺吗?那就分我点,让我也沾沾光。今晚赢了,我帮你把戒指取下来。”
这无疑对沐芒芒是一种致命蛊惑,可是他们这样不好吧,他是叔,她是侄媳……
宋初尘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开始进入下一局,然后接下来的几局对面三家简直惨不忍睹,输的左思廷哇哇叫:“靠,宋初尘,你小子不带这样的啊,右手放桌子下面是什么意思,你是不屑于用右手还是怎么的?”
“人家忙着呢,能用左手陪你玩就算不错了。”梁唯早看在眼里。
经这么一提醒,左思廷伸头过来一看,明白了,敢情人家在桌子底下搞小情调呢,他们这三个人算什么,哼,人肉背景吗?不带这么重色轻友的。
今晚的牌局下半场完全反转,以三家输得精光为句号,宋初尘一手搁在桌面上,闲散的语气问道:“还要玩吗?”
“玩,怎么不玩,和刚才一样,咱三个人再输就脱衣服。”左思廷玩红了眼,撸着袖子大叫道。
“行了,今晚他正春风得意,你再来十圈也是输,不玩了!”梁唯和邓落把牌一推,搂着身边的女人站起来。
满屋子男女走了个精光,留下一室的烟味和呛人的香水味。沐芒芒手心里冒着密密的汗,红着脸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挣脱出来,慌乱的退到一边。
宋初尘执起桌上的高脚杯,仰脖将里面仅剩的小半杯红酒喝掉,有一滴从他刚毅的下巴滑过,沿着突出的喉结,蔓延至微敞开的衣领,消失在紧实肌肉的胸口……
“咕——”沐芒芒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慌慌张张别开视线。
看她没有要走的样子,宋如尘垂眸定定的盯着她的小脸,嗓音微沉:“怎么还不走?要我送你回去?”
“不是。”沐芒芒困难的抬头:“小叔你不是说要帮我取戒指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宋初尘晃着空空的酒杯斜看她。
这人怎么耍赖皮啊,沐芒芒气结起来,正想争辩,他深眸微眯:“玩笑而已,怎么这么不经逗。”
晕,沐芒芒头痛到想按太阳穴,他喝醉了吧,怎么和平常见到的宋初尘完全是两种人。
走进电梯,宋初尘大约真是喝多了,走路不稳,眼看要摔跤,沐芒芒反射去扶他,他的身体重量有大半压过来,她背正贴着电梯门,身前就是他深如潭底的黑眸,以及线条漂亮的唇瓣:“什么时候离婚?嗯?”
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逼的一愣,沐芒芒惊恐于自己身后的电梯门,轻轻推他:“小叔,你……你醉了,麻烦你让下,电梯马上要开了,我会摔出去的。”
他置若罔闻,指尖划过她下颚,欣赏着她瑟缩的样子:“你有没有喝过加了料的红酒?你知不知道那种滋味是怎样的?”
什么意思?
沐芒芒呼吸困难,此时也管不得他说什么了,电梯在一层层下降,很快就要到一楼了,到时候一打开,她不摔个四脚朝天才怪,想想都觉得后脑勺疼。
宋如尘似乎真的醉的不轻,单手握着她尖俏的下巴,似在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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