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阴阳寮的困境(1/2)
纯日式的建筑,台子上站着几个穿和服的艺妓在跳舞,单弦的弹奏声加上流水的潺潺声相互作用。一开始只是比较简单的互相寒暄,没说到什么正事。我也没有主动问,蹭一顿顶级的日本料理还在其次,明明这些日本阴阳师是有所图,但却偏偏不开口直说。我也不会傻了吧唧地上去将这事儿给挑明,等到席开一个小时,我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安倍家和芦屋家的人脸色都有了些变化。
坐下来后前利雨郎在我耳边低声道:“山哥,你刚刚上厕所的时候他们议论了一下,决定和您说正事了。”
“哦,呵呵……”我笑了笑不动声色。
两边碰了一下杯子,此刻安倍家那边一个老的先开口说了几句,前利雨郎急忙翻译道:“这老头开口了,说最近东京不太平。”
东京在我去日本的时候正好在闹事儿,起因是一个夜里在超市打工的小伙子回家,路上经过一个街区之间的公园。当时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但他还是听见公园中似乎传来小孩子般的嬉笑声。这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想着可能有孩子走失了,就走进公园去看看。没想到这一进去就没再出来,尸体在第二天被早晨跑步的人发现,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僵硬了。
东京的治安一向是很好的,尤其是在1995年东京著名的沙林毒气事件后,所以现在日本采取的是片警制度,简单点来说就和我们这里的派出所差不多。加上多年宣传教育,所以东京这座国际大都市的治安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据说有人做过测试,在六本木附近的地上放了一个包,拉链是打开的,走过之后就能一眼看见里面装着的是钱。在长达三个小时的过程中,经过的人无数但伸手去捞钱的却很少,也不能说没有,的确有个别人想将钱带走却被记者拦住了。但大部分人都能做到拾金不昧。
公园的杀人事件发生后日本警视厅也是高度重视,派了专人调查。但调查才开始没几天,后续又发生了命案,这次的地点在另一个街区公园中。而且还被路过的一个上班族看见了,根据那个上班族的供述,当时他在外应酬完已经是凌晨了,没有电车和地铁,于是叫了出租车。日本的出租车是相当贵的,换算下来起步费就要50元人民币,每公里按照十元人民币来跳,换句话说,如果开上五六公里就要上百元人民币,而如果再远一点,十几公里,或者像上海这样从市中心到市郊要五六十公里的话,那费用可是老鼻子贵。即便日本当时的年收入比国内要高的多,但也不是所有上班族都坐的起出租车。而当时这个上班族实在搭乘不到公共线路,便坐着出租车回了家,在家门口距离社区房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提前停下,为的也就是省那点钱。随后准备步行一段距离回家,这才看见了公园内的惨状。
那个上班族说当时他看见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低着头看样子像是个成年男人。但能听见他说话,上班族说当时那个男人还没死。而是坐在长椅上低声自语,看样子像是在和谁说话,然而当时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可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听见一些奇怪的笑声,像是小孩子般的嬉笑。上班族没有走过去,在东京有很多流浪汉,公园,隧道和桥洞底下是他们的栖身之所,而这些流浪汉中不少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的上班族正要走。忽然听见那个坐在公园里的男子凄惨的喊叫起来,这家伙胆子也真的不大,听见惨叫就赶紧撒丫子跑路。回到家中后才想起来报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附近公园发现的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根据实地勘察和上班族的供述不难发现,这两个人的死因非常相似,而且都很离奇。然而,这件恐怖的公园杀人事件还没有结束。在之后的几天里东京陆陆续续在公园内发现了被害的尸体,一时间新闻媒体连番报道,很多喜欢晨练和带孩子在公园里散步的主妇都不敢再去公园。而警方的调查却陷入了僵局,因为他们在多个案发地点都没有发现任何除被害人之外任何人的踪迹,没有指纹,没有脚印,甚至那个上班族也说了,当时他是看见被害人自己坐在长椅上自言自语,身边是没有人的。
这么看来,似乎所有这些不相干的人都接连在几天的时间内自杀身亡,这个结果让人无法信服,警方也不能草草结案,日本民众自发组织抗议游行,要求警方尽快破案。
在万般无奈之下,日本警视厅将这件案子发给了阴阳寮,希望阴阳寮合作破案。案子发给阴阳寮性质可就变了,这就好比在我们国内由507所介入破案一个性质。除非是灵异案件,否则一般不会有灵异部门参与。
警视厅这么做无异于承认了这件案子可能不是人为,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起灵异案件要找我这个国外来的过客帮忙呢?公园杀人事件这几天一直在报纸上出现,我知道一些前因后果,因为官方一直没给出合理的解释,所以时至今日还有很多人抗议,尤其是那些受害人家属都非常激动,听说已经有人去警视厅门口静坐了。
国内气氛也非相当紧张,在野党上面的领导都开始过问此事。国外媒体也争相报道,闹出了全世界动静也是让人没想到。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阴阳寮两大家族居然来找我帮忙,这事儿可就玄乎了。
“山哥,他们说其实他们已经破了案,但一直没有行动。”前利雨郎将安倍家其中一个老头的话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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