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2/3)
着自己拇指和食指揪着张氏的脸皮,都那么大人的人,现在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床上,揪人家的脸皮玩,还幻想别人的脸是贴上去的,玉珍当下轻笑一声,放了手,看着即使被自己揪拉了那么久,依旧白如纸的皮肤,暗道:也难怪自己会认为张氏的脸是一张面具,谁的脸被她这么拉扯一番,居然还是这般惨白,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咦,不对?
就在玉珍放了手,看了看张氏依旧白纸一般的脸色时,突然发现了不对,那被她拉扯过的地方的皮肤,真的褶皱起来了。玉珍眯着眼睛,伸手一拈,还真就给她起来一块皮,虽然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但是玉珍确定,这并不是张氏脸皮发泡起的皮。
真的有所谓的人皮面具啊。张氏这一张,绝壁是极品的面皮,如果不是这皮下面有了血,或许这张皮并不会出现破绽,也不会让她发现不对。
这下,玉珍完全兴奋了。确定了手下的确就是一块被张氏贴着的面皮,玉珍下手那叫一个狠,她也不怕手下的皮被自己被拉破了,直接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一张薄如保鲜膜的面皮就被玉珍从张氏的手中扯下。
看着手中这张白白的东西,玉珍浑身有一股恶寒,根本不想再细看,直接把手上的东西往床脚一丢,根据她多年杀丧尸的经验,那玩意儿,绝壁是一张真人脸皮没差啊。
张氏手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
这般想着,玉珍便抬眼看向了依旧躺在床上的张氏。就是这一样,玉珍在一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一张熟悉的,丑陋的让人想吐的黑脸,出现在了玉珍的眼中。
居然是那天想要杀她的女人,原来竟是张氏?
原来如此,她就说她自小生长在刘家桥,连镇上都只去过几次,最多的是呆在骆安泽的药房,平时最爱装天真,除了跟刘玉莲和张氏相处的不甚愉快,她可谓没有一个敌人,不好相与的人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人想对她下手,她还以为是遇上了变态,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张氏。
这就完全想的通了,她可是好几次看到张氏欲想杀她而后快的眼神了,可是那时候她也只是觉得张氏想杀她,去从来不认为张氏会杀她,毕竟除了末世那种道德lún_lǐ皆丧的世界,不管是在哪里,杀人都是要偿命的,张氏一个没有见过血的女人,怎么会有胆子杀她呢?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没有从张氏的身上感觉到杀气。
玉珍摇头失笑,现实告诉她,她又错了。张氏想杀她,还还真就敢杀,而且隐藏的那叫一个深。有时候没有杀气,可不代表人家就不杀你啊。玉珍想着张氏杀她的时候的身后,以及那从身上冒出来的黑烟,还有现在这张人皮面具,已经确定,张氏并不是她所想的一个无知的村妇那么简单。
只是张氏是什么人?又怎么会隐藏在刘家桥,她蜗居在一个村子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只是一时浮上玉珍心头的疑惑,不过她并不需要答案,看着昏死在床的张氏,哦,也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张氏也不一定?这个女人要杀她,玉珍眼中冒出寒光,敌人,就要消灭在萌芽阶段,趁着对方没有醒,她应该把她给解决了。
玉珍可从来没有烂好心,不认为现在这个女人可能是张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就会放她一马,既然对方已经向她伸出了屠刀,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玉珍并不认为,对方会放过她,所以,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只是玉珍还是有些疑惑,这个女人不是被她扔到黑山上去了么?怎么还能回来?最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明明被她一匕毙命,杀人她从来没有出错过,不可能出现她匕首挥空了可能,就算她匕首没有刺中,可是事后她可是检查了对方断气了才抛尸的。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除了昏迷,呼吸还有,脖子上更是光滑一片,这一切就像是在跟玉珍说,她认错了人一样,可是可能么?
不,她不会认错。反正在诡异的事情,也没有她穿越重生诡异,在惊悚的事情也没有末世惊悚,这个女人死而复生,着实不是很令人惊奇的事情。或许她也有保命的手段呢。
玉珍想起了那女人身上出现的黑烟,那黑色的烟雾,倒是跟黑山上的没有什么差别,那这样说来,这个女人能从黑山上逃脱也就不是难事儿了?
那这个女人消失三天,该不会就是养伤了吧?伤好了一些然后就回来了?玉珍心里闪过无数的想法和猜想,但到底事实是不是这样,她并不清楚。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左右人又到了她的手上,这一次,可不能放过。既然这个女人砍一刀都还有命在,那她只能斩首了。玉珍从空间拿出一把匕首,是另外一把,那把刺中女人脖子的匕首,她嫌弃脏,抛尸的时候,还在女人的脖子上挂着。
“珍儿,快开门,爹回来了。”
匕首就要斩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是刘友华请骆安泽回来了。
“诶,爹,就来了。”玉珍高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一僵,看着丑陋的女人,想要一匕首砍下去,却又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动作。
该死的,怎么忘了这一茬了,玉珍看着张氏,懊恼的把匕首放回空间,然后忍着恶心,把那张她丢了的面具拿回来,仔仔细细的给张氏贴好。
这个家可就只有她和张氏在,要是莫名的张氏不见了,便宜爹不怀疑才怪,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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