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偷鸡(1/2)
这几日,楚韵儿仍然带着红玉去山上打猎,她的箭术也大有长进,再加上与红玉配合的十分默契,虽然偶尔还是会空手而归,但是再也不会如前段日子那样朝不保夕、只能靠啃红薯度日。
楚韵儿的厨艺也进步了不少,不再仅限于烤肉,她会做红烧兔肉,苹果丁烧兔肉丁,野鸡酸菜汤,蒜头焖野鸡、竹笋炒鸡肉丝等,总之,只要是屋子里和屋子外能吃的,她都会物尽其用,各种红烧、煮、焖,没有她做不出来的,只要是能吃的,她都变个花样做了个遍。
最享受的莫过于红玉,每天都吃得肚圆脑满,眼看着原本瘦小的身板最近胖了一圈,走路都有些笨拙,楚韵儿给它取了个非常可爱的小名叫肉团,每天吃完饭,她会带着红玉坚持在院中散步,控制红玉的身体继续膨胀。
到了山上打猎的时候,红玉也更卖力了,现在她们基本上每天都能猎到野鸡或兔子,其它动物楚韵儿根本不屑,原因她也说不清楚,比如刺猬满身的刺不好惹,小鹿太可爱实在不忍杀。
二爷依旧会隔三差五的摘来水果,不分季节限制,时令季节外的水果他也能摘来,比如桃子、葡萄、西瓜,楚韵儿对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连红玉也和他化干戈为玉帛,夺床之恨早抛到了九宵云外。
附近的几座山楚韵儿都摸熟了,再上山就算蒙着眼也不会迷路,她还发现了一条出山的路,木屋背靠的山后面,再翻过两座山,山脚有一条小道,她亲眼看见一匹拉着车箱的马奔驰而过,车箱前面坐着一个穿着灰色布衫的赶车人。若不是楚韵儿有先见之明抱住红玉,红玉准会按捺不住好奇跟上去。
天气俞见寒冷,楚韵儿不再每天去山上打猎,更多的时间呆在家里,她将屋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翻,无事就给后院的花草浇浇水,给菜地的药草锄草、浇水,有时也去山上采野菊花,晒菊花茶。
她还从山上挖了梅树苗和桃树苗,前院的泥巴墙边她栽了一圈树苗,梅树枝上已经有了许多含苞待放的小花苞,再过不久梅花绽放,前院将是另一副美景。
前几天下了一场小雪,那两天楚韵儿和红玉可谓是满载而归,沿着雪地上的脚印,她们找到了兔子窝,大大小小几只兔子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天气寒冷,它们四肢不灵活,很容易就落入了楚韵儿的魔爪。
楚韵儿将活兔子绑住脚养在柴房里,死的猎物就清理干净,从后院的水潭里捞上几块冰,放在木桶里冰起来。存的猎物多了,楚韵儿更少去山上了,只偶尔带着无聊的红玉去山上转转,散步,全当是给红玉放风。
这天,楚韵儿又睡到天大亮才醒,外面寒风呼啸,竹林沙沙作响,穿一件棉衣已经不够保暖,这样的天气楚韵儿基本上不上山,就窝在被窝里睡美容觉,或是给红玉做新鲜吃食,红玉也和她一样乖乖地呆在多宝格的柜子里冬眠,不再如从前那样没事就出去溜达。
一股特殊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让已经醒来仍未睁眼的楚韵儿耸了耸鼻子,好熟悉的香味,有多久没闻到了,房间里怎么会有卤香味?
“吱吱……”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红玉的急切叫声。
“怎么啦”楚韵儿睁开眼坐起身,询问着看向多宝格,红玉站在多宝格边缘,双眸雪亮。
二爷将一个黄色油纸包裹缓缓递到楚韵儿眼前,楚韵儿疑惑的看了一眼二爷,接过包裹,心里纳闷着二爷给她的是什么?
楚韵儿一点点拆开黄纸包裹,油纸包里的东西赫然映入眼帘,她惊讶地看着里面已经冷确了的卤鸡,失声问道:“这……这是哪儿来的,二爷”,天啦,卤鸡啊,二爷从哪儿弄来的,如果水果可以在山里面寻,那这卤鸡?唯一的解释只有一种,偷来的。
“二爷,你去偷……偷东西了”,楚韵儿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二爷,怎么也不相信二爷会去做梁上君子。
无论楚韵儿怎么置问也问不出个结果,楚韵儿只得放弃审问,改变路线给二爷普及做僵尸的基本原则。不能偷、不能抢、不能伤人,偷窃不是君子僵尸所为,由其是犯了以上错误的僵尸会被道士追杀。
二爷不会说话,对楚韵儿的置问和政治教育无动于衷,他伸出手想触摸楚韵儿的脸,一抬起手就被楚韵儿一巴掌拍下去,反复几次他也不生气,脸上始终保持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败给你了”对于二爷的冥顽不灵楚韵儿甚是头痛,这一次就算了,没被抓住就是万幸,下不为例,以后她要把二爷给看紧了。
“红玉,起床,吃早饭喽”楚韵儿对红玉吆喝了一声,就起床洗漱去了。
卤鸡肉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红玉很喜欢吃。
久违的熟悉感慢慢在口腔中弥散,像是隔了几个世纪才重新回归在记忆里,也唤醒了楚韵儿深埋心底的思念。楚韵儿吃着卤鸡,思绪早就飘到了另一个时空。
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已经完全判若两人,过去她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公主,饮食起居自有专人料理,如今她需自力更生,一饮一食都得亲自张罗,以前细腻白嫩的手掌如今已横生老茧,她的亲人是否会想到她学会了杀鸡还学会了做饭,还有在这样天寒地冻、雪花纷飞的冬日里,没有空调,更没有取暖器,连一件像样点儿的保暖衣都没有,只能整日抱着被子裹在床上。
院子里的梅花已经绽放,梅枝在寒风中摇曳,纷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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