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山中木屋(1/2)
有时二爷还会给楚韵儿带来各色各样的野果,由其是某一天早晨醒来看到忽然出现在身旁的黑色包裹和金色长剑,楚韵儿笑得合不拢嘴,迅速在心中给他点了个大大的赞,也让二爷在楚韵儿心目中的好感如滔滔江水蹭蹭往上涨。
白天赶路,晚上二爷吸食灵气,楚韵儿就抱着红玉在他脚下打盹,也不知道在山中转悠了多少天,这天临近黄昏时分,楚韵儿终于在山腰上看到了山脚下的几间茅草屋顶。
“红玉,我们终于找到了,哈哈……”恍如重见天日,楚韵儿激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几日的奔波,楚韵儿瘦了一圈,原本就只巴掌大的脸显得更小了,苍白的脸蛋因为几天没洗沾满了污垢,唯剩下黑亮的大眼依旧清神奕奕,发丝凌乱不堪,红色的外套上也青一片灰一片,黑色的背包已分不清是黑色还是灰色,二爷的金色长剑被她用黑色包裹布裹得严严实实当做了拐杖,简直是暴殄天物。
红玉本来是无所谓的,山林本来就是它的家,可她看楚韵儿如此兴奋与激动,它也有点雀跃,山中呆了一百多年,从未去过别的地方,对人类与人类的世界它充满了好奇,耐何狐爷爷将它看的太紧,说人类阴险狡猾,世间险恶,从不让它离开狐族居地,这一次它终于顺利地逃了出来,没有再如以前被狐爷爷逮到,兴奋的同时也有点沾沾自喜,韵儿姐姐可是承诺过要给它做好吃的呢。
楚韵儿拍拍身上的尘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奔着山下的屋舍而去。快到山脚下是一片竹林,竹林中一条小径,出了竹林小径两旁有几块菜地,其中一块地里不知道种的什么,泥土隆起裂开了好几块,地面上有些枯黄的藤蔓,另外一块地里种着好几种不知名的植物,开着奇怪的花,一排排非常整齐,一看就是经人仔细打理过的。另外几块地好像是很久无人问津,土地有些干枯,菜苗早已经枯萎。
小径的尽头直通一扇竹制院门,院门关闭,泥巴和着树枝搭成的院墙呈半圆形围绕着几间木制房子,房子背靠大山,屋顶上铺着厚厚的茅草和木板。
“你好,有人吗”楚韵儿站在院门前大声的朝院子里喊道。
“有人吗”院子里半响没有回声,就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声。
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人回应,楚韵儿想扒在竹门上看看院子里的情景,没想到一推竹门就开了,院子里空空的,只有靠边的地方搭着一个竹架,似乎是晾东西所用。
房檐下是个一米来宽的走廊,木制地板,积了一层灰尘,像是好久没有打扫,走廊尽头放着锄头等农具,墙壁上吊着几串晒干的大蒜,房子的正中间一扇紧封的灰色木门用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插在门环上,门框上稀稀落落的挂着几团蜘蛛丝。
“不会吧,主人不在家”,走廊上的灰尘和门框上的蜘蛛丝无不在告诉楚韵儿该房屋可能荒废已久,或是房屋的主人暂时离开有段时间了。
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这样闯进别人的家里这种行为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触犯了法律,不知所措的楚韵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灰意冷的同时就想大哭一场。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像这段时间这样狼狈,吃过这么多苦,背包里的东西早就吃完了,最近几天一直都是靠二爷采摘的野果充饥,她现在好想好好吃顿饭、泡个热水澡。
强忍住眼里的泪水在门口的廊阶上坐了下来,她等,等到天黑,这家的主人如果还没回来,她就不请自进,等主人回了再补偿,反正她包里有银子,二爷的就是她的,以后她挣了再还。
夕阳西下,鸟儿纷纷归巢,天边的最后一丝红光都消失在了山峰间,楚韵儿两眼一直紧盯在院外的小径上,希望能看到有个人走过来。
一直到月亮高挂,天地间一片朦胧,终于等来了一个人,可惜却不是房子的主人,是二爷不知从哪个角落寻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如一颗木桩蹭蹭跳过来,两手直直垂在身侧,双腿笔直没有一丝弯曲,楚韵儿真好奇他僵直的腿如何借力才能使身体离开地面。
他站在楚韵儿跟前,微低头两眼如夜明珠般照着楚韵儿,手中拿着两个硕大的黄皮桔子递到她面前,“二爷”无精打采的将头靠在二爷的腿上,声音中有委屈也有疲惫。
楚韵儿坐在门口和红玉吃完了二爷带回的桔子,时值半夜时分,依然没有等回房屋的主人,犹豫再三,她还是取下门环上的木棍。
推开门时迎面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屋里黑洞洞的,她将二爷推到前面,将二爷当作照明灯,将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打量了一遍,左右共五间房,清一色的木制地板,中间一间客厅,摆着一张四方小桌,桌上有套黑陶茶具,几个小方凳,左右各二间,各一间卧室,室内干净整洁,墙壁上挂着几副字,可见主人也是较为讲究之人,另两间摆放着一些杂物。
楚韵儿将大门从内里插好,选了其中一间看起来是客室的卧室住了下来,本来就是不请自入,更不能占领主人的房间,她将房间的窗户全打开了来,从窗户可以直接看到院门,一是为了警醒房子的主人回来,二也是为了散散房间的霉味。
月亮透过窗口斜射在房间地面上,窗棂在地面倒映出一个个明亮的小方框,让房间里朦朦胧胧的,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天黑,行动不方便,楚韵儿顾不得满身的邋遢,稍微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抱着红玉和衣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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