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一种“爱”(1/2)
不知道怎么,这次跟月儿告别的我心里竟然还稍微有那么点儿不舍,当然更让我念念不忘的还是那块美味的蛋糕,虽然并没有人明说什么,但我心里明白那一定意味着某种与众不同的东西。
同时我对那个太子哥也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以及追崇,因此回去以后我就试图通过黄思源对他有深入的了解。可除了知道他真名叫苑意,并有个太子的威风绰号外,黄思源并未过多说其他的。
当我想加以追问时,有些看出了我心思的黄思源笑道:“关于他的故事实在太多了,如果你去西区随便找个我这种年纪上下的人打听,十个里估计会有九个对他那些事迹和传说津津乐道。但是如果你真想了解他。那不能靠听,甚至不能靠看,只能靠自己感受,因为人的嘴会骗人,思想也会先入为主,听到的看到的更未必就一定真实的。”
听着他这番有些玄妙的解答我不由得陷入深思,想起太子那大多数时间都与人和善的神情,还有两次突然一闪而过的如电般目光,他确实是个不容易却又值得琢磨的人。更不用说他那举足轻重足以改变我命运轨迹的地位了。
“源哥,太子哥和觉哥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想罢我又提出了心里另一个困扰了我一晚上的疑问,黄思源则又习惯性地耸耸肩反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也没有隐瞒便把自己对陈觉的同情和惋惜讲了出来。
黄思源闻听后轻轻叹了口气道:“从小到大,太子对陈觉的感情始终最深,这一点毋庸置疑,哪怕这些年跟陈觉一直都聚少离多,可他心里最挂念的还是陈觉。今晚他那么对陈觉,其实正是出于对陈觉的‘爱’啊。”
“爱?”我愣了下。黄思源瞧瞧我一挥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不搞基,虽然现在好像挺流行那东西…这个爱是那种胜似亲兄弟的感情,同时还有一份深深地愧疚在里头,要知道陈觉十几岁时第一次被抓就是为了太子,当年那一仗闹出了人命,陈觉自愿一个人全顶了下来,太子至今都觉得欠他的。”
说着黄思源似乎也回忆起了往昔岁月并唏嘘不已,良久才又说道:“那种心甘情愿为兄弟付出一切的感情,人这辈子可能也就那么一次,说比初恋还珍贵也不为过,你说那不是‘爱’又是什么呢?可今时不同往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正因如此,所以‘爱’他只能抛弃他,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爱他所以抛弃他?这句听着有点儿怪的话,却好像恰好又道出了他们这种人与众不同的辛酸与无奈,我不禁问他道:“源哥,那你呢?”
“我?”黄思源向上推了推那头长发道“我早就是个死人了,这一点我自己清楚,他也一样清楚,你见过有人让死人走开吗?”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个人背后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段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而且我已经观察出,那个太子对黄思源实际上有着特别的器重和信任,只不过在那些人面前并没有表露得太明显而已。围坑圣弟。
“好啦,别胡思乱想了,用脑子的地方还在后面呢,早点儿睡吧。”说着黄思源起身朝门外走去,可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并在口袋里掏了掏,随即便转身将他随身带着自己却不抽的烟扔给了我,待我接过这多半盒烟再抬头想问他是什么意思时,他却已经悄然走远了。
转过天来,黄思源带着我再次来到山下,然后在一个荫凉处与刘强见了面,尽管刘强脑袋仍然肿得跟猪头一般,但已经能自行走动了,因此他便又出来照看着村民们在山下的生意。
由于之前黄思源答应的条件基本都已经落实,现在刘强一口一个源子哥叫着感觉相当亲近,对我同样也是以兄弟相称,丝毫不见当初的蛮横与粗暴,我和黄思源见状也不由得相视会心一笑。
在闲聊般地询问了刘强伤势恢复情况以及村民们是否满意后,黄思源问道:“强子,接下来有啥打算没啊?”
“还能有啥打算,托源哥你的福接着守这一亩三分地呗,出了上次那事儿,官府对俺们盯得紧了,估计好一阵子也不能在这一带再闹腾了。”说来也怪,刘强对于日渐趋于安稳的境遇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兴奋,反而好像还有点儿提不起劲儿来了,这或许与他天生就不能安分守己的性格有关吧。
听他这么说黄思源也没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既然这样,那你想没想过出去闯闯啊,我想你应该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吧?”
“出去闯闯?”刘强那依然严重肿胀的眼睛不由得睁了睁,黄思源点点头道:“是啊,毕竟你正是该出去多见识见识闯荡一番的岁数,难不成你这甘心守着这座破山一辈子,到老还在跟和尚老道打交道?”
刘强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俺也不是没寻思过这事儿,而且俺们村好几个像我一样的年轻人也都羡慕城里人的生活,可俺们一没门路二不认识啥人,出去不也还是打工的命,还不如留在村里干小买卖呢。”
“目光要放长远些嘛,只要心里有股劲儿,机会总会来的!再说了,谁说你们没门路不认识人的,这不都在你面前站着呢嘛!”说着黄思源拍了拍我,刘强马上惊讶地朝我看来,黄思源则继续说“我这小兄弟跟你一样,都是能成大事儿的人,只不过他眼下还需要些靠得住的朋友帮忙,我觉着如果你哥俩能心往一块想劲儿往一处使,那闯出些名堂来绝对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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