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室中(1/2)
五十七、室中
能够理解吗?能够不要再次尝受到刺伤吗?或许是挂心主人,心头的起伏频率,按照那少年的走近而攀升……或许,主人也是一样的吧?总是渴望着能够得到多一点认同,纵使是素不相识的人也还是渴望着,也许即便是仅只有一点,那便也就已经足够了──但,真的可以吗?找不到,从前头这一位少年那张渐进且低沉深郁的眼脸上,不断找了又找的我还是找不到答案──真的可以吗?微微的,我感觉到主人拥着我的手臂正在颤动着。
“我知道了……队长他已经告诉我了……对不起。”
意外的,第一句他的开口,仿佛说出了我预感中所找不到的东西……虽有些惊喜,可是直觉却更感不安。不过对于主人来说,似乎是得到了完全的解脱,仿佛是先前被他所受到的伤已得到了平反──在她得到宽慰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线的欣喜……尽管,背景还满是未消退掉的遗憾以及悲伤。
“没有关系得,只要你能够知道就没有关系了……那时突然让你见到我这种样子,也并不能怪……”
大概,是因为一时欣喜的关系,从而唤起一瞬的兴奋吧?回应间,主人也趋前朝那位少年靠近,然而她这项不知不觉间的行为,却似乎触犯到那位少年在停步后、对着主人所间隔而开的距离底线──突然间,他一声“离我远一点!”的激动失控喝斥,让我了解自己所预感的现实,其实还依旧是现实的……只知道在刹那之间,主人的言语和动作刹那间完全被打断,仿佛当场就变成一具木头人般──打愣住。
“……尽管我相信……我尊敬的队长他所相信的:你不是那种会指使p们──却都是因为你、因为想保护pm的你而去杀人的啊!像你这种在面对烧毁、炸毁别人尸体的pm时,却不会恐惧、也不会害怕──还能够那么样平静以对的家伙……根本、根本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疯子啊!”
叫道,那少年便撇过身跑开,朝着警署的玄关外、头也不回地跑开──就像是在逃离、从某种厌恶恶心东西的身畔处逃离一般……附近几位正当班的员警,除了抬头望了一眼以外,之后便又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办理着各自的文件档案……或许主人所受椎心刺痛的伤害,对他们来说不过仅是个值得看上一眼的云烟吧?匹然,我察觉叶子上有点湿,上头点点滴落的水珠是什么?我没有看,便就已经十分清楚……目送那位少年远去身影的──只有寂静、沉默与无话可说的点滴泪珠,稀稀落落沾在我顶上的叶上。回过了头、我熟练的用叶子帮着主人带去了泪痕,尽管主人脸上的表面平静如常,但是酸咸的泪却又溢漏出了不少……。
“谢谢你呢菊草叶,抱歉把你刚刚才复原及洗净的叶子给弄湿了……但是,我就是这样喜欢着pm啊……。”
主人垂下头去对我说道,但感觉却好像是在回应──回应刚刚那位少年所说的话……我懂,我理解,我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对主人二度受到的伤害来说是否足够?然而自己也只能够做到这样了──乍然,侦讯室内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呼喝:“下一位!”迫使主人只得赶紧再将眼睛一抿、抱着我匆匆步行了进去……室中,四壁均白、下嵌一围长椅、中嵌一围铁柱;室中央,两椅子之间一张办桌横展,桌上头电话、文件、台灯、笔篓罗列,对面椅上是一名中年、看来很有探案经验的侦讯员,就像记忆里、侦探影集中常出现的那种资深探长角色模样。
“小朋友你的资料我看过了;但例行讯问程序还是必须要进行的:神尾纹乃、十五岁、真新镇人没错吧?”
“是的。”
“联盟身分编号是一八七五、四七三三、九六七二、五一六二?”
“是。”
“训练师注册证号是……”
尽管讯问内容有些杂乱繁琐,但是至少态度还算普通平常;本以为在警探片里讯问时,可能有的*并未发生,然而我却始终还是在担心着──担心着之前所造成的伤害,会再一次上演、再一次的使主人受伤,幸好姓名年龄户籍住址、各类身分证号号码、父母家庭求学构成等等都问完时,三十分钟的时间内始终都没有发生什么情况……正当我听着那些关于主人的琐碎资讯逐渐放松、甚至放松到快要睡着时──这名讯问员开始对案情展开了讯问,也展开了一场──我难以想像的*。
“……关于案情,刚刚那位目击少年跟我说过大概了:我想小朋友你是因为不满火箭队成员、那位叫做亚玛多的坏人要抓回受她们虐待的p,所以呢就叫自己的p毁损其遗体消气,以讨好它而驯服听话于你是这样子没错吧?”
“不!不是的,就算那个人她、她再怎样过分,我都并没有……想要叫p真的──只是想要阻止她再伤害其他无辜的人及pm了。”
“但是你的这个行为却激怒了她,害得她情绪失控进而想要伤害你,所以最后才会迫使得你的pm为要保护你而动手杀害了她,请问这跟你直接叫pm杀害了她又有什么样的差别吗?”
“不是的──我真得并不想要杀害她啊!”
“哈哈别逗我笑了小朋友啊──哪一个让p去‘阻止’结果都变成‘杀害’的说?”
“我、我……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要……”
“还再狡辩啊!你何不照照镜子来看看?看看你这小朋友这么小年纪就这么样不诚实,连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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