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五章 宫外发现(2/3)
,问询的话刚刚落后便见绿无烟淡了一笑,而后说道。“我便是想要瞧瞧你过得可好。”此话刚落当叫秦疏酒的心抽了一疼,便是觉这心都泛了酸,强行将那欲淌下的泪压了回去,秦疏酒笑着回道:“若是没有消息,便是过得极好,无烟姐实在无需担忧。即便真的心中记挂不下,无烟姐也可询了小苏子,他必然有法子与您说了我的近况,何苦要亲着入这太明宫,实在太危险了。”
绿无烟毕竟非一般人,当年她便是倾羽君的至交,与这宫中诸多人皆是相识。绿无烟早就已经死了,与倾氏逆党一并在当年那一事中叫人诛杀,已经死了谋逆之人如今竟在宫中出现,若是叫旁人发觉了。且不说绿无烟必是难逃一死,便是这宫中是否混有倾氏余孽,便得叫当今圣上重思了。
绿无烟此行实在冒险,秦疏酒也不是恐了她会害了自己,她是真的由了心为绿无烟担忧,毕竟长姐已死,如今宫外头还算得上亲人的,也就只有他们几人。此行实在过于犯险,秦疏酒的担忧也是必然,也是见了她忧了直言,绿无烟当是说道。
“小苏子向来报喜不报忧,若非你让他说的,他是一个字都不会往宫外头传,虽说这小子总道你在宫中过得极好,可要是不亲眼瞧瞧,我这心里头还是难已心安。这宫中是处怎样的豺狼之地,我这心中也是清的,留你一人在这宫中,如何就能好了。”
皆是他们亲经过的事,岂能叫秦疏酒三言两语就给蒙了,也是心疼着这自幼看着长大的孩子,绿无烟的这一番话倒是透了疼惜之意。抬了手轻抚秦疏酒面颊,绿无烟此语已是淡忧,便是见了她起了心忧,秦疏酒忍不住握了她轻抚面颊的手,随后柔笑说道。
“宫中之地虽是豺虎,却也是个全凭本事活着的地方,我的本事,难不成无烟姐不信了?无烟姐就放心吧,在这宫里头我有着是本事叫自己活着,不管是谁都要不了我的性命。”
她的本事以及手腕,想要在宫中活着并非极难之事,便是见着秦疏酒这样笑言,绿无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长了声发着叹。便是见了她长声轻叹,秦疏酒这才挂了笑,随后说道。
“无烟姐此行当不只是为了看看兮儿过得好不好,可有旁的何事?”久久才见这样一面,思念之情既是自当,只是这宫中处处藏了危险,实在不是出叙旧之地。纵是心中见了绿无烟也是极喜的,不过秦疏酒还是得开口询了她入宫所为之事,便是见着秦疏酒提醒,绿无烟这才说道。
“若不是你提醒到真叫这一事给忘了,我此次入宫还真为一事而来。”
宫外头若是有事,一般皆是经由苏毅在将消息传入宫中,如何需着绿无烟亲自入宫。便是见了她亲自入宫道禀,秦疏酒当即意识到此事事关重要,面上的笑登时隐了,秦疏酒忙是询道。
“为了一事?无烟姐可是为了何事?”因着心中不安,秦疏酒忙是问询,也是待了她询语刚落绿无烟便出声应道:“前些时候离京彻查一事,便是归京之事顺手救了一人。”
“顺手救了一人?”若是此人乃是寻常百姓,想来绿无烟不会提及,便是顿明此人必是有异,秦疏酒忙道:“此人乃是何人?莫非无烟姐认识?”
“这人我到不认识,不过想来兮儿你是识的。”
“我识得?”绿无烟这一番话可叫秦疏酒惑了,当即心中已是一番猜思,因是猜不到此人会是谁,秦疏酒只能不解的看了绿无烟。也是见了秦疏酒一脸惑疑,绿无烟当是吸了一叹,随后说道:“此人乃是宫中的厨子,听他所言曾在如意宫中当过差事。”
如意宫,便是苏蝶当年所居的宫寝,苏蝶也是离世几年,这些年来秦疏酒也是渐着将她收于记忆深处,如今见了绿无烟道言救下一人,而那人宣言自己曾是如意宫的厨子,当下秦疏酒的心直接因了这一番话隐着一震。便是下意识的恍了愣,随后忙着出声急询。
苏蝶之死,这一件事甚是蹊跷,一开始她是疑了候贤妃,后来又疑了此事乃是翁师师所为,两次之事皆是她心中猜思,便是这二人也因了她的缘故全数入了黄泉,可秦疏酒还是没能查明苏蝶之死究竟何人所为,又是如何行的。心中对于苏蝶的死,或多或少还是存了一些疑惑,如今听闻绿无烟救下如意宫当年的厨子,秦疏酒当是心中一顿,直觉此时恐于苏蝶之死有干。
便是顿感心颤,秦疏酒问询之时连着话也是微着起了颤,她的询问,绿无烟自当解应,便是略而一顿,绿无烟将当日之事全数道出。
因了秦疏酒传出的话,绿无烟特地离开京去查一件要事,查妥之后回京之时在京都外头的郊坡之上偶遇一人遭人截杀。因了恩怨叫人买凶要了性命,世道之上比比皆是,当时碰遇上这一件事绿无烟本是不愿查管,只是打算避离之时她却隐着听见有人提及宫中妃嫔。便是因了那隐的一句话,绿无烟当即起意救下那人性命。
救人一命于绿无烟而言并非难事,倒也从他人刀口之下将那厨子救了。
简诉着那日所遇之事,便是将那一件事简着道诉后,绿无烟说道:“当时救下那人性命,因是忧了那些人见事落败留命通禀,我便顺道的结果他们,结果竟在那些人的身上发现了宫中禁军的令牌。”
行凶之人的身上竟然带有宫中禁军的令牌,想来想要那厨子性命的人,当是宫中之人。只是区区的一名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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