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识狂歌到白头(2/6)
的一丝理性还在进行着分析——如果神明大人对自己的暗示不以为意,那么也就不能怪他接下来的动作了,相信换作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都不会比自己做的更好了……当然,以他对月夜见的了解,这应该仅是出于懒惰和缺乏经验,而以她的自尊心和脸皮厚度、在自己点明情况后,是不可能继续无动于衷的。于是莫茗仿佛不经意间喃喃自语了一句。
“啊,虽然现在感觉也还不错……如果是**的话就更好了。”
然后,丝毫不出意外的遭到了神罚。
……
……
越往深处走、成年累月摞起来枯叶累起了厚厚一旯,而莫茗此刻正不顾形象地坐在铺满了枯叶的地上休息。
“要不是说什么财不露白,早先穿着火鼠裘哪有这么多破事……”莫茗一边抱怨着,举起水囊小口的嘬着,一边怀念起冬暖夏凉自带除尘的大红袍子。怎奈偏偏是自己提出、为了旅途安全不被人惦记,让月夜见把火鼠裘收了起来,这会也不好意思再让人拿出来。
虽然不太清楚小叮当的口袋里是否还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莫茗却是丝毫不敢浪费宝贵的饮水的,即使再怎么渴、也不会大口喝,这是从去印度回来时就养成的习惯了。
混迹在天竺的商队里让莫茗学到了不少东西,在沙漠里行走是有很多忌讳的,比如大口喝水,虽然是很过瘾、却并不是全部摄入水分都会被吸收。为了不浪费,不但要小口嘬水,还要在口中多含一会。
吃饱喝足,莫茗还是不想动……甚至还想原地搭个棚子午休一会,当然是不可能被同意的。
一路以来这种情况出现过很多次了,莫茗的应对方法从来没变过。
那就是闲扯拖时间——以神明大人的涵养,总是会很安静的把自己的话听完……或者用拳头进行终结。
“我说你啊,”莫茗叹了口气,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早先也提醒过很多次了,可能你身为神明、于这些东西不是很在乎也不想去注意,但既然于人间行走,男女之防上是必须要多担一份心的。”
“这种事情,不是一直由你来替私担心的吗?”
早先从两人在东山道美浓土崎的相遇,经讃岐到土佐,直至后来的北九州筑紫,再经大唐、到天竺,然后返回,一路都是由莫茗滴水不漏地策划着缜密的行程,虽说谨慎的步调拖延了行程的时间,但也让月夜见这完全担得起祸水二字的容颜、竟从始至终没有惹起过太大的波澜。
对此,月夜见早就习以为常,自然也就在平时变得比与莫茗相遇之前、一个人行走在人间界时更加不设防备。
“所以这才是现在我要强调的问题,”莫茗一副我要开始训话的姿态,“石钵、火鼠裘、龙首玉,这一路过来我都没有点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没有必要,现在嘛,之所以要说,是因为必须要说下了。”
“之前的几年里,我们不断地奔波没有停留,但是今后则不同了。”
“我们横穿播磨前往大阪,及至几个月后,到此行的目的地——新都平城京,凭着你神明的先知和石钵的占卜所得来的信息、这是将会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信息枢纽的一座城市。”
“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在几个月内打听到子安贝和蓬莱玉枝的消息,但运气不好,就很难说了。”
“之前我们也已经商讨过,要获得稳定的信息源,必须要在平城京定居,借去年新颁的‘蓄钱叙位令’某个一官半职,拓宽交际,几个月后如果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我打算开始经商,让商队把我们对子安贝的需求和愿意给予的高回报传达到每个城池中。”
“不过也是我的疏忽,当时只是交代了我打算怎么做,忽视了你边……”
“诶——私不是只用跟在你后面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好了吗?”
“你!真!的!好意思说?!”莫茗很无奈,记得刚开始和月夜见碰面的时候月夜见还不是这样的,真怀念当初那个蛮有节操的神明大人,“还记得当初和我约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当时说的是,神明因一介女子身份多有不便,而需要一个为她打下手处理杂务的跟班,仅此而已。也就是说,原本寻找五宝、行程规划等等全都不是雇佣莫茗的工作,他只用鞍前马后伺候好神明大人就行了。
可惜,这是莫茗所不能忍的。
月夜见当初是怎么规划行程的呢?一言以蔽之,毫无目的性,毫无紧迫感。路过风景秀丽处、肯定要驻足一段时间,心情好了、就隔三差五地去附近城市的集市上问问有没有摆地摊卖这五样宝物的人;心情不好了,就找地方隐居一段时间再说……按照她的方法,真能找到五样宝物,保守估计几百年时间也就过去了。
忍无可忍的莫茗,不得已负担了额外工作,也成了神明大人的意外之喜。这家伙既然能在处理好杂务、照顾好自己的前提下,还能妥善地替自己规划行程啊……干脆,就连护卫的工作也一齐交给他吧,这样一来,就完全不用再和人类里那些讨厌的面孔打交道了。
接着莫茗就拿起了天丛云剑,往后就不必多说了。
天丛云剑从始至终是没用过几次的,护卫的工作倒是很好的完成了,但未必就是把觊觎神明大人美色的家伙击退才算是护卫、能够防患于未然,这自然是更好的。
最终留给莫茗的感觉就是——不论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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