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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下剑,向格里威尔跑去。
“喂!格里威尔!”我嚷道。
我可不想刚出天界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失去了盟友。
重要的是,我也可能会死。
他没有回答我。
“喂!格里威尔,你怎么样?”我抓起他的肩膀。
他双眸紧闭,苍白的嘴唇下缓缓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我吓坏了,抱住他的肩膀:“格里威尔你怎么了?喂!醒醒啊!”
后方的天使都冲了上来,围在我和格里威尔周围。
一些恶魔都跑去看女恶魔--格琳的伤势了,之后很郁郁的撤退。
重伤。
格琳是重伤。
我不去理会,使劲晃着格里威尔的身体。
我吼道:“格里威尔你有没有搞错?快给我睁开眼睛!”
后面的天使赶快来拉我,拉贵尔跑了上来,看了看格里威尔的伤势,对我说:“得赶快回去。”
一阵风吹过。
我打了个寒颤。
我看向格里威尔身后的玄剑。
我说:“你们先走吧,我随后就到。”
天界与魔界的人都撤退了,只剩下黑血与红血交织的地面。
我捡起剑,对准缥缈与虚无。
之前的心理防御魔法告诉我,有个不速之客。
我说:“你出来吧!”
幕后的黑影迟疑了一下,从旁飘出。
一个长相阴森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玄剑在手。
“k也来了么?”我冷笑。
阿尔克那之教皇k---除格琳外死神的另一个护法,同我一样,以肉搏闻名。
在中,除“愚者”,“恋人”,“星”,“月亮”,“正义”,“太阳”外,每张大阿尔克那牌与小阿尔克那牌都代表着“魔界七十二柱”中的一名恶魔,而能与炽天使抗衡的力量,也就只有象征着大阿尔那的恶魔了。
“萨菲殿下,承让了。”象征着“教皇”的k不由分说,玄剑便摆好了架势。
玄剑是恶魔惯用的暗黑色长剑。
我虽然知道他们,却从未单独正面和他们交锋,我是紧张的。
不过,k倒是挺爽快的,我喜欢。
---------第一回合-----------
冰剑的刀锋首先出击,玄剑开启结界。
-------第二回合---------
玄剑在冰剑收回的一瞬间向外斜砍,刃划在我的腰上,印出一道血痕。
--------第三回合--------
冰剑打转,玄剑在剑心处被撂倒,k左臂受伤。
--------第十八回合----
冰剑玄剑碰撞,右胸为剑气所伤。
第三十六回合,我与k身上布满血迹,这才是肉搏的乐趣!
我的手在颤抖,内心的某种细胞达到了极限!
杀戮,杀戮,杀戮。
我们不知道战了几天。
我们到底战了几天?
我半蹲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
k安然坐在血泊之中,无力地笑着看我。
千万,回合。
这是个事实。
我失血,鲜红的血,右腿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滚烫的液体。
黏绸的黑血与光明混合,难耐的腥味将我笼罩。
k与我重伤,我千疮百孔,他体无完肤,当肉搏的战士邂逅了顶级的同类,必定会制造刀光剑影。
我的双手,我的四支,我的六翼。
一片血红。
k就这么看着我,过了一小会,好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念起了咒。
我叹了一口气,又有何法呢?
我根本无法防御,我所能掌握的基本的防护魔法已不管用。
我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死亡,是死亡么?
我抬起头,看向苍茫的天。
对不起,格里威尔,没能为你报仇。
对不起……
咒已经施了一半,k轻哼一声,淡淡道:“别担心,现在的我还杀不了你。”
我惊诧。
“是个咒,只是个咒。”他说,“只是会比你死更痛苦。”
咒散失,剑涣散,天地瞬间失色。
我与k,同时倒下。
醒来时,一切都是陌生。
我睁开眼,惊异的发现,我还活着。
然后,我惊异的发现,我躺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
椅子上坐着的是七天使之一的拉贵尔。
拉贵尔看到我醒,似乎很高兴。
“萨菲殿下,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说。
我用肘部撑起身子---可是我根本没有力气。
于是我放弃,躺下床,揉揉头,问:“发生了什么事?”
拉贵尔脸色很难看,问:“是要说实话么?”
我点头。
拉贵尔说:“殿下因与k拼死争斗,中了暗咒,中了一个只有天神耶和华陛下才能解的暗咒。”
……咒?是咒?还是这等厉害的咒?仅……耶和华能解?
“那杀了施咒人呢?”我问。
“不行。”拉贵尔说,“这个咒很特殊,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他和你同样中了他自己的咒,所以这个咒的施咒人不完全是他,还有别人赐予它的暗力量,比如说像魔界的人借给他些魔法,他也用在了咒上,杀了他或许能解一点,但是要全解开,必须得依靠耶和华陛下。“
我绝望了。
谁知道k到底借用了多少人的力量?还必须得然耶和华陛下去解?
最要命的是,因为那张契约,我还不能回正时代的天界。
“那么,”我问,“这个咒的具体内容是?……”
“封2/3魔法,1/2剑力。”拉贵尔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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