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V(2/2)
。”秦随风气叉,说了这么久,还是对牛弹琴,他深深吸了口气,免得喉间一口火气他会忍不住喷出来,耐着性子问:“为什么?毫无利益可言,也无冤无仇。”
要一个人总有原因,不是为了权势利益,就是恩怨纠葛,安景旭虽然平时强取豪夺,杀人掳掠没少做,但也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安景旭黑沉阴晦的眸子一敛,睃着秦随风,唇角邪肆,冷冷反问:“无仇?”
不是无仇吗?秦随风愣了一会儿,脑细胞运转一圈,还是没有任何赵家与安景旭的纠葛。
这家伙简直就是抽风,上一次……
秦随风一瞬恍然大悟,继而又不可置信:“赵顾墨?”分贝拔高,他几乎声嘶力竭地喊出那个频频让某人抽风的名字,“又是因为顾初夏?”
秦随风这下全明白了,原来这仇说的是夺妻之恨啊,原来赵家是遭了赵顾墨的连累。
这厮,果然有仇报仇,没仇寻仇!
顾初夏啊,你究竟惹了一个怎样的变太啊。
秦随风归结成一句话有一个女人引发的一场血案。
转椅偏移了一个角度,秦随风只看得到安景旭一张冷峻阴寒的侧脸,眸光落在落地窗外,眸光懒散却露杀伐:“我得不到,又舍不得毁掉,谁也别想拥有。”
秦随风怔怔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相视二十多载了,他觉得有些陌生了,也许不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过,而是那个女人将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全非了,狠绝更甚从前,却独独对那个女人仁慈。
大概,这个男人这一生的恻隐温柔都给了一个顾初夏。
两情相悦便罢了,若是一厢情愿,大概就是个悲剧,这赵家就是这悲剧的衍生物,也许,下一个还有,会是谁呢?大概除了顾初夏,谁都有可能。
安景旭,你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疯了,然后这个世界都要跟着疯了。
不过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疯,上海的天什么时候变,赵家的人什么时候死,秦随风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知道,他自己快要疯了,这文件,除了安景旭,唯一敢动手,能动手的人就是他自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命也已经被安景旭拴在了裤腰带上。
秦随风心中旺腾腾一把火在烧啊,如此煎熬,他忍不住大骂:“你个疯子,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赵顾墨抢人留种的时候你在哪里?要是你动了赵顾墨,顾初夏一定会恨死你。”
据秦随风的阅女经验,这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尤其看重,对自己孩子的父亲更是尤其偏心啊。
据此推断,赵顾墨有个三长两短,顾初夏不会放过安景旭,安景旭不会善罢甘休,然后发疯,最后,马不停蹄的麻烦还是要自己来跟着受着。
秦随风可以预想,这将来的路就是一条不归路啊。
犹记得某个唠叨的女人就经常这样说:‘你不喜欢我,我就要加倍地对你好,让你习惯我的好,然后就离不开我的。’虽然有些天真幼稚,但是也在理,至少现在自己对某女人就有些良心不安了,按照常理说,安景旭也应该是这样,怎么这道理到了他这里就相反了,这厮爱不得,就要恨。
真不知道,到底那两人,谁不正常,或者两个都是变太。
痴男怨女啊,真是要不得,恩怨仇恨啊,更是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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