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铁血沙场秋点兵(2/6)
。剩下的人和我逐一围剿这些散兵。”这样分兵,如果不是内讧,那就是另有所图。即便玉门关不怕这三万人的围攻,但如果山脚下有人马和这三万人前后夹击,他们这五千轻骑兵全军覆没都是好的,就怕南门为了救他们开门出兵,导致失守。
所以,若能破合围之势,靠着两关的守兵,应该问题不大。
房良直激动之色一敛,严肃地说,“此非上策。我们对上他们轻骑兵没优势,但是五千人挨个偷袭他们入村寨的小队肯定没问题,村寨里也有兵勇可配合,不如我们合力,逐一歼灭。若真有合围南门之事,我们在外面游击反倒能让守军松口气,只要能进林子,他们的骑兵不如我们有优势。”
“好。就这么办。”破虏采纳他的意见,五千人马缀在人数最少的那支匈奴队伍后,悄悄跟进。
破军继续前行,半个时辰后发现大王的主力,疾驰回南门报信。顾尧得知此消息,皱眉许久,派上斥候赶紧往雁门关和玉门关去报讯,然后开始在西门和南门集结兵力,东门保证粮道的兵力不能擅动,但北门却抽调不少人来支援南门。南门的一开一合也引起了匈奴大王的注意,大军不等西门的信号,开始派一部分兵力逼近城门下。三王亲自镇守强攻西门的六万人,在大王几次派人催促下,也开始攻门。二王本就在三王左翼等候,见状直接挥兵往雁门关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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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良直不愧是马匪出身,先指点几十人抄小道去各村寨通知和打探消息,余下大部队等着从侧翼分兵围剿前方的三、四千人。
轻装上阵的虞朝骑兵燃烧弹有限,而且酒精在治疗上也有用,所以他们带得不多,第一场突击几乎是切菜似的,射杀了领头的千骑长和几百凶悍的精良骑兵,成功拿下。破虏按照惯例把这些俘虏缴了械,让小寨子里的民兵绑起来,等战后一起拉去阳关城。不过房良直拉来民兵头子,私语几句,只见民兵们开始把俘虏分散拉去不同地方,还有几人把匈奴人的马鞍马镫卸下来。
破虏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嘿嘿笑着解释,“他们人多,寨子人少,以防万一嘛。”
“以后你可以直说。”
“……我还让他们把匈奴人的腿打瘸了……”
“唔。下次照此办理。”
“……”
下一个村子的敌人比较多,由一个万骑长带着六、七千装备比较精良的骑兵,房良直先把几匹伤马浇上油,让其从侧面冲向正在强攻村口防御墩堡的匈奴骑兵,并且射出几个燃烧弹,浑身着火横冲直撞的马让匈奴马群一起惊了起来,他们才开始用一轮箭雨收割人头,然后接着纵马而上,配合冲出来的民兵砍杀。
这次没人想着留俘虏,这些显然属于‘有生力量’。
打扫战场的事情留给民兵们,死割颅、俘断腿,破虏和房良直等人补充好箭矢等物资,稍事包扎和休息,出发去往下一个村子。
这个村子的匈奴并不多,只有几个千骑长带着不到五千人,但村子没有有效的民兵组织,对顾尧组建民兵的命令一直阳奉阴违,村长和族老看见匈奴先撒丫子跑了,青壮年们殊死抵抗,才终于等到支援,而跑不快的妇孺老幼死伤极其惨烈。
领头抵抗的一个中年人,他正抱着被腰斩的小儿子痛哭。这时有几个浴血奋战也死了亲人的小年轻抢了匈奴的马,把逃走的村长和族老一路用马拖回来,义愤填膺的村民们把他们拉到亲人尸体聚集的地方,用石块狠狠砸死。
房良直吊儿郎当像看戏一样,轻飘飘叹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村长早点换个人,今天也能和其他村子一样没有大伤亡。”
靖西军的军士们都纷纷叹息赞同,但看破虏等镇北军的人依旧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毫不关心村民死活的样子,遂不再多言,也去整理行装。
离开时,破虏还是留下受伤较重的十来人帮忙组织他们建立民兵,并派人通知前面两个村子来援助,才出发往最大的村镇,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匈奴的骨都侯。
房良直心里很不理解,不过嘴上不敢乱说,“他们,也太不把顾将军的命令放在眼里了。若不是今日我们凑巧来了,估计就是屠村的下场。”
“那你为何不等他们死光再行动?”破虏淡淡瞥他一眼,“做我们该做的就好。”
房良直摸摸鼻子没再出声。
带队劫掠的骨都侯是三王的小舅子,他的人马最多,八、九千人一齐深入最靠近粮道的村子。破虏等人奔驰接近时,骨都侯已经冲破村口的防御工事,往村里冲去。这下没时间再准备什么计策,分兵左右挥军直上,偷袭身后。在燃烧弹的爆炸下,匈奴骑兵的阵型和速度溃乱了。马还是有怕火的天性,被熊熊大火包围着,匈奴一时突围不易,大批人胶着在村口与虞军对射。先行入村的破虏这队人马除了追击骨都侯的几百人,其余都躲在防御堡后还击,仗着长臂弓的射程,有效地顶住了匈奴后续部队的进击。房良直带的一队人在后翼围堵想突袭的匈奴,燃烧弹跟不要钱似般扔出去射出去,仅有的两座连环弩也组装好了,对准匈奴人最多的地方齐射。许多匈奴人跳下不听指挥的马,以躲避密集的箭雨,也有人往左右翻滚出火场,跑进村子里想解决堡里的射手。等他们下了马和镇北军白刃肉搏,才后悔地发现,这些军人比他们更擅长近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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