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就是不同意他又耐我何(1/2)
我掀眉。淡淡地道:“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不是八卦女王。
一城挑眉。蓦地莞尔一笑:“你知道他找上我第一句话是什么。”存心要吊我胃口似的。“他说。他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把你买回去。”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难道在乔一鸣眼中。我就只配用金钱买卖。
但转念又想。我这样结过婚又带着拖油瓶的女人还能有人出高价。也算证明自己魅力不俗。至少我还有人要。
母亲以前曾担心我离婚后又带着个孩子。会掉价得厉害。之扬的母亲张芝珏也曾恶毒地嘲讽我。说我离开了之扬。只能孤寡一身。可我偏偏桃花运开得旺。就算被乔一鸣当作工具般买卖。仍是让我稍稍有了扬眉吐气的成就虚荣感。
一城盯我良久。说:“看得出來。他已经被你迷住了。”
我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來。“原來。他也不是最后赢家。”而我也不是输家。
一直阴郁的心终于稍稍平衡了。算是报复了当初他一脸厌恶地说已经厌倦了我的难堪。
当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走到一起。谁先动情谁先妥协就已输掉了一切。幸好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中。我一直保持着冷眼旁观的姿态。
有人曾说过。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就会万覆不劫。
我很庆幸自己沒有陷下去。对乔一鸣的狠辣无情也由衷的感激。
我从不否认我是个感性的动物。谁对我好。我都会感激。就像当年之扬那样对我。如果乔一鸣有之扬一半的好。说不定陷入绝境的人肯定会换上我。
一城看我良久。也跟着笑了。幸灾乐祸中又带着一丝苦涩。
心头一凛。装着什么也沒看到般。我问:“当时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你说呢。你认为我会让他好过。”一城笑得阴险。“好不容易有打击他的大好机会。我岂会放过。”
我笑。感觉手心的麻痛不再那么痛了。
“他也來找过我。”我淡淡地说。“他说。他后悔了。”
在楼下小区门口不远处。乔一鸣立在我身前。说:“向以宁。我后悔了。”
我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看着我。眸光轻闪。“回到我身边。由你出价。”
大脑來不及反应。手掌已高高扬起。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啪”地一声。在车水龙马的马路边仍是占据着一席之地。
手掌顿时钻心地痛。我毫无知觉地握紧了手。看着他原本白皙的半边脸慢慢浮上清皙的五指印。
他抚着脸。眼里沒有动怒。只有深沉难解的眸光。
“好吧。这一巴掌算是两清了。可以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又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同样的动作。同样响亮的清脆。打上他本已红种的半边脸。手掌心也痛得更加厉害了。麻麻的。像小时候被老师用细小竹竿抽手心那般疼痛。而为了表示勇敢。被打了后还要若无其事地装着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我捏着手心。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然后甩了甩马尾。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城听完我的诉说。静静地沉思了会。发表他的看法:“看样子。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不可置否。但唇角却轻轻地扬起。有得意。有快感。还有嘲讽。
我先前就说过。两个以爱情为名义游戏的男女。只要谁先爱上对方。谁就是输家。在这一倡不公平的爱情游戏里。敲我仍能保持着清静。可怜的乔一鸣。那么不可一世又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一城摇头。“以宁。你太冷静了。这不是好事。”
我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不过。对我來说。也算是好事。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终于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了。活该。”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一城问我接下來该怎么办。他说。“以我对一鸣的了解。只要明确了目标。你迟早会是他的襄中物。”一城最后下达一条建意。“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耸肩。我还能怎样做准备。大不了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
一城说完得完正确。他沒有低估乔一鸣的行动能力。
但我却高估了自己。
我原以为就算乔一鸣对我不死心。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行动。但我错了。上班不到二十天。我就被学校辞退了。理由是。接到家长三番五次地投诉。说我在接送孩子回家时。动作太过粗鲁。孩子吓得直哭。死活不肯再上学。
天可怜见。我也是喜欢孩子的人。在上学放学接送孩子的过程中。我都是一个一个地抱上车的。对这些小祖宗也沒家里那位好。却被投诉对孩子粗鲁。我不接受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找园长理论。
园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满脸无耐。“向秀。我知道你是乔先生介绍來的。你对孩子好。孩子们都是知道的。我也是看在心里的。可是。必竟主宰老师命运的仍是孩子家长。家长不喜欢你。也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六位家长同时强烈要求我辞退你。为了让家长宽心。也只能牺牲你了。”狗屁的理由。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我心里明白的很。肯定是乔一鸣干得好事。
在掌掴他的第三天。他亲自送了名孩子來学校。那个三岁多的孩子是他表姐的儿子。平常都由保姆接送的。这次居然是他亲自出马。送孩子上学倒是小事。來给我下马威才是正事。
当我看到他时。心里就闪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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