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终于占了回上风(1/2)
在回去的路上。在车上。我揪着变态男的衣领。质问:“姓乔的。你说说。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眨眨眼。似是不解。
我吼道:“情妇。还是床伴。你说。”
他瞅着我。沉默着。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不知名的光茫。
“你认为呢。哪一个更适合你。”他把问題抛给我。
我怒。“一个都不适合我。”
“哦。”他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茫。
我再怒。紧紧揪紧了他的衣领。恨不能把他给掐死。
“王八蛋男人。谁要做你的床伴了。做情妇。我呸。亏你也想得出。”
“那你说。你想做我的什么。”
*
我想做他的什么。
我被问住了。好半天沒有声息。
对于变态男。我并不是真的讨厌。虽说他对我做过许多卑鄙无耻的事。但**社会的。如果不卑鄙不无耻不下流。还能叫黑社会吗。我对他可从來沒抱过希望。所以对他不算有好感。但也决不厌恶。
典型的真小人与伪君子定律。
真小人与伪君子。前者因为从不掩饰自己的小人行径。谁还能指望他做好人。不变得更坏已算是不错了。而伪君子就不同了。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真真正正的小人。如果看官们还不能理解我的说辞。请参照金庸大侠笔下两位田姓人物。真小人田伯光。伪君子田龟龙。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变态男心中到底扮演着何角色。
变态男对我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对我格外温柔。在床上温柔得可以滴出水來。坏的时候。就像qiáng_jiān犯似的把我弄得浑身抽痛。
也不知咒了他多少数次祖宗十八代。可他仍是活得好好的。便不再诅咒他了。反正“诅咒”这玩意。都是弱者才会喜欢玩的无聊东东。
我绝不承认自己是弱者。所以改弦易辙。开始暗地里报复他。
至于收效---勉强还行吧。
比方说。每隔一个星期。他就会带着保镖出去。说是要巡逻他的地盘。或是会见某某黑道势力的老大或代表。
他通常会穿着帅气的西装。手指上的戒指。手腕上的名表。大拇指上象征身份与权力的黑玉板指。在一大群身形高大外形冷酷的保镖们的烘托下。鼻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他看上去倒不像是混黑社会的。反而是某个大明星出场一样。气势如虹、威风至极。
就像此刻。他穿着剪裁合身的宝蓝西装。步履优雅地朝我走來。
我缩在沙发上。冲他“嘿嘿”地笑:“亲爱的。时间不早了。他们都在等你了。”我指了指院子外一群气势卓然的保镖们。口水都流出來了。好酷哦。不去拍电影实在可惜了。
他不以为意。凑近我。弯腰把我控制在单人沙发上。不言不语的。只是用莞尔的目光看着我。
我频佐吸。努力不去闻他身上的---尿骚味。
“亲爱的。你在笑。”
我赶紧死死关住嘴巴。“哪有。我沒有笑。”
“你的眼睛在抽筋。”他又指着我的眼角。
我赶紧把眼睛弯成正常人的神色。推了推他:“时间不早了。快去吧。早去早回。”
他一把抱住我。我差点尖叫。憋得满脸通红。他像一块巨石。怎么也推不开。
推扯了半天。最后在我实在无法再憋气的情况下以失败告终。
“好啦。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我揪着鼻子。这个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那可不行。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依然故我地抱紧着我。还故意把我的脸往他的衣服里压去。
我大叫。欲哭无泪。终于全面溃败。“大爷。我知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吧。”我不怕痛。也不怕惹怒他。可唯独就是怕臭啊。
“亲爱的。你哪里做错了。”他仍是沒放开我。像只狐狸与大黑猫交配生下的种那样既狡猾又狠毒地瞅着我。逗弄猎物般的阴险。
从他的镜片中反射出一张怪异扭曲的脸。我轻声问他:“乔一鸣。你真的不放开我。”
他挑挑眉。“你的身子够暖和。还沒抱够呢。”
好吧。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我张嘴。“呕”的一声。装进胃袋子里还沒有半个钟头的早餐全部奉献给了他。他速度很快。几乎在我吐出來的那一瞬间就跳开了。
可惜。他速度再快也敌不过我死死抱住他腰间的手。在我胃子里存放小半个钟头的早餐全数吐到他身上。一点也沒有浪费。
他动作僵硬得像僵尸。眼珠子瞪得老大。盯着胸前整片的秽物。脸色青青绿绿的。
我生生压下喉间的爆笑。用无辜的语气。再无辜地眨着眼。“不是我的错。谁叫你不放开我。”
他盯着我。脸色很是平静。“向以宁。”
“不关我的事。我真的忍不住才会吐的。”我捂着嘴。与他有半米的距离。他身上的秽物气味再一次刺激着我的嗅觉和小气至极的胃。
这下子他跳得飞远。我赶紧冲进一楼公众卫生间。对着马桶狂吐。
好吧。这一次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沒占谁的便宜。但貌似我好像还是点了那么点上风。
因为我本來已经沒有面子可言。蚤子多了不怕痒嘛。
可他不同啊。高高在上的龙门首领。当着手下的面。被我整成那副狼狈样。也算是丢面子丢到家了。
我并不担心他会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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