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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瑶不止一次对蛋蛋解释了自己当天没能提前赶去地牢的原因,并且表达了十二万分的歉意。
可是,可是这个脸颊不再胖乎乎的小胖鸟,硬是把腮帮子鼓得比从前更圆,以此形象的向何安瑶表达它的不满……
蛋蛋甚至不再对她吐舌头,仅仅用眼神对峙,两个人就仿佛陷入一场无声的争执,最终,何安瑶妥协了。
“好吧、好吧小殿下,一切都是我的错,从今天起,我连续一个月,每天给你做三罐奶皮做补偿,好不好?”何安瑶的眉毛耷拉得像时钟八点二十的指针,明明已经足够我见犹怜了。
可蛋蛋显然还觉得她没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天走出地牢的时候,被麻麻哭天抢地的一番爱怜之后,却没有等到何安瑶爱的眼泪与怀抱,这让蛋蛋莫名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像是被人抛弃了。
临走时,蛋蛋茫然看向远处苍茫的栈道,记忆中某个可怕的画面闪过脑海,一个曾经温暖的背影,绝情的、决绝的抛弃了它,消失在它再也触碰不到的远方。
坦白的说,蛋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愤怒,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绪,就在那一刻,莫名被开启了。
它觉得,必须让笨蛋白巫认识到抛弃自己的严重性,然后好好哄自己,连续一百年每天三罐奶皮才可以释怀。
此后,某胖鸟陷入了广大除何安瑶以外,阿姨姐姐们的热情中。
本以为,流失大量赘肉后的瘦削脸颊,会有碍于自己的可爱程度,可蛋蛋却意外收获了一批比阿姨姐姐年幼许多的粉丝——
胖鸟变天鹅的蛋蛋,让一些十五六岁的白巫少女惊为天人,她们的激情,几乎让蛋蛋每次出行都好比在走一场星光大道。
从前挤在一堆年长的阿姨之中,何安瑶还觉得母性这种本能实在太疯狂,而现如今,她挤在一群荷尔蒙爆棚的青少年之中,才深刻认识到“疯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那尖叫,那眼泪,那哭天抢地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误入了exo脑残粉的队伍中。
原本,何安瑶对于蛋蛋能找到年龄相近的玩伴很期待,毕竟这小家伙应该适应平等的友谊关系,而不是一直在长辈们近乎疯狂的溺爱中长大,然而……
当蛋蛋正儿八经的拥有了一个大它三岁的“闺密”后,何安瑶却百爪挠心了——这只该死的胖鸟,居然从粉丝后援团里,选了个姿色最出众的女孩做朋友!
这熊孩子看来不蠢啊,眼光不是一般的犀利!
更可恶的是,这个平时到处捉弄人做鬼脸的邪恶胖鸟,在跟自己的小美女朋友交流时,突然变得风度翩翩、谈吐幽默又彬彬有礼了——
就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何安瑶带着毛胖,各端着一罐奶皮,再次去蛋蛋小窝“请罪”,却被告知小殿下正在后花园陪朋友聊天。
于是,何安瑶在侍从的带领下,远远瞧见了花园中一高一矮的两个稚气身影,好吧,矮的那个才是蛋蛋,身旁那个十五六岁的小白巫发育相当健全,身高估计超过一米七,此刻正害羞又激动的对蛋蛋说着些什么,手舞足蹈。
何安瑶立时躲在距离蛋蛋十米开外、一处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中,毛胖也掰开草丛蹲到她身旁,好奇的小声问:“主人,我们要干什么?”
何安瑶看着蛋蛋的身影一语不发,眼中几乎蹦出火星子来——远处,那个温柔对视着小美人的负心蛋……哦不,是小殿下,正微勾起一边唇角,翡瞳潋滟,清瘦的精致脸庞,初显令人神魂颠倒的锋芒,杀伤力x。
小美女颠三倒四的诉说着自己知道的一切八卦,尽一切努力在小殿下面前展现自己的丰富阅历,甚至连邻居家的小花瞒着妈妈又戳了三个耳洞的秘密都说了。
天知道那些话题究竟多无聊,何安瑶几乎听得打瞌睡,蛋蛋却始终目光专注的……仰视那女孩(年龄不是差距,身高才是硬伤),时不时还会眯眼戏谑两句,逗的女孩捂嘴直乐。
何安瑶=口=,骗人的吧……这一定不是真的……那不是我认识的蠢幼崽!
不知过了多久,何安瑶在灌木丛中蹲得腿脚发麻,正当她想要起身活动伸展一下的间隙,远处蛋蛋突然指着天空说了句什么,身旁小美女立时仰头看过去——
于是何安瑶就看见某胖鸟趁机扭头,朝着她的方向迅速做了个鬼脸……
何安瑶震惊了,蛋蛋居然已经发现她、或者说,早就发现她了,所以说,蛋蛋是在故意戏弄她?
靠!何安瑶恼羞成怒,她向傻子一样蹲在草丛里半个钟头,都快感觉不到腿脚的存在了,一旁毛胖挤的她汗流浃背,手上还被蚊虫叮了好几个大包!
可恶的胖鸟!
何安瑶撑着毛毛站起身,一手抱着奶皮罐就往回走——哭泣吧小殿下,你一个月的奶皮,没、有、了!
此后的一星期,何安瑶都没在去找蛋蛋,直到沐然难得激动的来串门,告诉她:“女王要补办小殿下的生辰宴席,后天晚上会有舞会,今晚就要选择订好舞伴了!”
“舞会?”何安瑶愣了愣,想起从前那个部落,在重大节庆日时,也会举办篝火舞会,所谓的舞蹈,是类似那种双人踢踏舞的模式。
刚巧何安瑶小学时被送去过这类特长班,舞技相对于这些缺乏系统训练的白巫们,也算是相当惊艳的。
沐然眯笑着说:“是呀,好多年没办过了,从前都没人陪我跳,今年总算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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