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泠崖为公子更衣(1/2)
苏引闻言眼睛一点点瞪大,从惊讶到怪异,脸上的表情最终扭曲了,“你……说什么?你要陪我泡温泉?”
这古代还有男女混浴?有没有搞错!
“鸢城最有名的便是温泉,昨晚回来太晚了,今日正好有时间,公子可以趁着今日有空好好地缓解一下,而且那里说话也比较方便。”说着,泠崖走在前面引路,时不时的侧身往后看一眼“午膳时间快到了,吃完饭再去温泉池罢。”
苏引一脸纠结的跟在后面,心中千回百转,他方才说的是陪她泡温泉而不是侍候她泡温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么?居然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情,原来那个苏引到底想做什么啊?她想怎么样她是管不了,可她现在怎么办?是直接摊牌还是继续隐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事儿一堆一堆的。
那厢,司空寻坐在轿内端详着手中的纸团,踌躇了半晌还是没下去手,顿了顿不觉笑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好笑的摇了摇头,终于伸手解开了纸团。
一个纸团而已还弄出那么多事儿来,就算是有意中人又有什么,那不是人之常情么。这个苏引倒好,那么避讳那么纠结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不知被他看上会是个什么样人?绝色佳人?聪慧绝顶?不管怎样定不是个凡人罢。
这么想着,手上的纸团也在努力的拆解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当纸张展开看清所画何物时,司空寻的表情一瞬间僵住,只见纸上画着一只乱七八糟的简笔乌龟,因为纸上的褶皱乌龟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贱,上翘的嘴角飞扬的绿豆眼分明是一副嘲笑的神态。
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轿内安静极了。
半晌司空寻蓦地反应过来,收紧掌心将画纸重新窝成了一个团,唇角止不住抽搐,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终于还是气乐了,“这个苏引……胆儿够大啊,居然玩到了我头上,好,既然你想玩儿那我就好好地陪你玩玩儿。”
活了二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捉弄,画了只乌龟骗他是什么该死的意中人,有趣,真有趣。
他没生气,不生气,一点儿也不。
苏引,等着罢,三日后朝堂上见了。
皇宫
御书房内司空隐端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小念子,宫内宫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
何念一怔摇了摇头,“回皇上,奴才没听说发生什么事儿。”
“是么?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这天下就这么太平?”司空隐干脆放下了奏折,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
对上那双幽幽的桃花眸,何念一惊,立即反应过来了,“有,有那么一两件事儿,奴才该死,是奴婢一时没想起来,请皇上治罪。”
“行了行了,别跪了起来说罢。”司空隐伸手捏了捏眉心,起身走到窗前,午后的阳光落了满身,一袭黄衫迎风摇曳,身长玉立宛若神邸。
看了窗边的人一眼,思忖了片刻何念才开口,“其实是有两件事,一件是王爷,王爷今日上午去了丞相府,在丞相府待了一上午,在午膳前离开的,应该是没留下用膳。”
司空隐闻言眸色一暗,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个老七就不能老实几天。”
罔顾他的命令去找苏引,结果人一出宫他就追出去了,怎么就巴着苏引不放了呢。这小子一直跟他犯呛,这次看他对苏引多关心了点儿就开始乱来了,苏引是什么人也是他玩弄的对象么?真是不知轻重,这小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两个罪魁祸首倒好,将人惯坏了就一走干净,扔下这么一堆烂摊子给他。
听着那一声叹息,何念也不自觉地皱了眉。
顿了顿,司空隐道,“另一件事呢。”
何念颔首,“回皇上,另一件事……奴才也不知这件事该不该向皇上禀报,更不知奴才做的是对是错,奴才没经过皇上同意就派人在丞相府外留意了一下,其实奴才的本意是处于关心苏大人。苏大人是皇上的贵客,更是天禹国的栋梁之才,所以奴才不敢怠慢……”
“朕没怪你,说重点。”司空隐打断了何念的滔滔言论,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谢皇上!”何念如获大赦,在心底松了口气,“据线人来报苏大人昨夜……昨夜乔装外出去了浣花楼,而且直至深夜才回府。”
生怕皇上问他一问三不知,所以就冒着被责罚的危险赌上一把,果然是赌赢了,皇上对苏大人的事真的关注的有点儿过多了,虽然现在还不确定是好是坏,但是苏大人居然去了浣花楼,他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了浣花楼,那可是……等等,最重要的好像不是这个,苏大人看起来不是那种人啊,怎么一来鸢城就朝青楼去钻呢,难道他看走眼了?
“浣花楼?他居然去了浣花楼……”司空隐缓缓眯起眸子,如扇的长睫在阳光下投射出迷离的光影,让人看不清思绪。
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阳光静好,何念却感觉到了森然的寒意,皇上这是……生气了?
苏府
午膳后休息了会儿苏引便被泠崖带到了后花园的露天温泉池,看着那袅袅雾气,苏引站在华美的池边久久没有反应。
我去!这是露天温泉啊,而且还是一个温泉池,这大白天的连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让她怎么洗啊!考虑了一顿饭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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