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黑色罂粟花(1/2)
短暂的适应期后,凭借着六识的敏锐,高兴清楚地捕捉到,敌人正在自己身侧,高兴不敢大意,曲手成爪,手掌中布满长生真气,凌厉地向敌人抓去。
但高兴这一爪却落在空出,只击在空荡荡的空气中,沒有丝毫受力,高兴心中凛然,顿时变得警惕起來,田猛口中的特使果然不是易与之辈,虽然自己那一招只是试探之用,但一般人想要轻松闪过也是绝无可能。
高兴一招落空,心中虽惊不慌,脚下一动间便已离开了原先的位置,果然,高兴清晰地捕捉到,在原來的位置上空气发生了剧烈的震荡,显然是遭受到了敌人的攻击。
高兴将浑身的精气神提升至顶点,心神平和地感受着空气的波动,并随之出击,或拳或掌,抑或者是腿脚,每一招每一式都甚是凌厉而迅速。
“顺之,走,”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地牢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竟然再也听不见一丝杂音,张顺之瞪大了眼睛,眼前除了一片漆黑之外还是漆黑,他想要帮助高兴,却有心无力,只能深深压下内心的焦躁与担忧,就在张顺之想要冲出去集合大军前來时,耳边却突然传來高兴的声音。
张顺之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脚下飞速移动,凭借记忆中的方位,迅速向入口处奔去。
张顺之一口气奔出地牢,终于看见了光明,张顺之停下脚步,迅速向黑洞洞的牢门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身白衣的高兴出现在牢门口,紧随高兴而出的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当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样时,张顺之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圆圆润润的桃花眼,细细弯弯的柳叶眉,肤若凝脂,朱唇贝齿,甚是俊俏,她的眼中似是含着一泓秋水,带着无限深情,配上她那微微开启的诱人红唇,咻咻的鼻息,看上去是那样的魅惑,让人心下一片火热。
最引人的却是这女子的装扮。
虽然此时将近七月,天气甚是闷热,但这女子的打扮委实太过清凉,她的上身,除了一件纱衣,竟然只有一件小巧的,丝质的红色抹胸,这抹胸甚是精致,但却不能将女子丰满坚挺的sū_xiōng完全遮住,裸露在外的胸肌轻微地颤动着,在摇曳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女子的下身,一条紧身的短裤紧紧地包裹在她圆润的大腿上,再往下,便是一双胜雪的小腿,挺直而细腻,甚是诱人。
虽然南北朝时期,北方汉族与少数民族混居,相对较开放,但就算是风尘女子也沒有如此装扮,这女子却是将这一身穿将出來,实在是胆大之极。
“罂粟花,”高兴长身而立,平静地看着少女的sū_xiōng,那精致的抹胸上,正绣着一朵黑色的罂粟花,随着少女的喘息,sū_xiōng的微微起伏,那罂粟花竟轻微地颤动着,似是活了过來。
“好看吗,”那女子咯咯娇笑着,猛然一挺胸膛,胸前的饱满顿时颤巍巍地跳动起來,似是随时都能裂衣而出。
“罂粟花虽然好看,可惜却有毒,易让人沉沦堕落,”高兴坦然地看着那女子,脸上挂着微笑,眼神清澈而深邃,沒有一丝yù_wàng的光芒。
张顺之的火候却是差了不少,那女子放荡的动作直叫他一阵面红耳赤,想看却又不敢,警惕的心神顿时出了一丝裂痕。
那女子咯咯娇嚣着,胸前的饱满震荡不已,真可谓花枝乱颤,“相公倒是懂得多,”
“阁下,你也探大牢,当着本府的面杀人,给个理由吧,”高兴背负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不温不火地问道。
“相公,你长得可真俊,叫奴家都嫉妒不已哩,”那女子双目放光地盯着高兴的连看,甚是稀奇地说道。
“难道你在等帮手吗,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打一场,然后早些歇着吧,”高兴眨了眨眼睛,沒有就此讨论。
“相公,奴家早晚是你的人,你猴急什么,”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似羞似嗔的表情,粉面含春,甚是诱人。
“既然你不想说自己的來意,也不想打过一场,那高某就告辞了,”高兴不为所动,微微拱手后便要转身离去。
“相公你也忒是无情,这深更半夜竟将奴家独自抛在这里不管不顾,枉费奴家对你痴情一片,”那女子一脸幽怨地说着,脚下却突然踩着异常玄妙的步伐,如风般掠至高兴身后,纤细的素手向着高兴的后颈拂去。
“來得好,”高兴低喝一声,头也不回,右手五指撮起,如同灵蛇出洞一般自肩膀上方向着那女子的手腕叼去。
那女子轻笑一声,手腕轻颤,灵活地错开高兴的手,然后向着高兴的耳朵拂去,动作看似温柔绵和,实际上却是杀机四伏,凌厉非常,一旦高兴被击中,少不得皮开肉绽。
高兴身子前蹿一步,猛然一低头恰好避开女子的攻势,与此同时,高兴掩在袖中的左手如同钩子一般向后甩出,直击女子光洁平坦的小腹。
“相公好坏,”女子娇笑一声,身子如同蛇般柔软地扭动记下,甚是轻巧地避开高兴的左手,而她的双手则再次拂向高兴后背的要穴。
这女子虽然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然而动起手來却毫不含糊,每一招每一式无不照着高兴的要害下手,攻击虽然看起來飘渺无力,实际上却是绵延不绝,杀机暗布,叫人防不胜防。
高兴前世时,传统武学已经落寞,除了少数武术,多数都沦为观赏表演之类,论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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