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篇 第十章 流云碎片(1/2)
“铁兄,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司徒南反复翻转着小铁块,除了上面一些看不懂的纹路,其余没什么特别的善良的剑圣。莫北站一旁默默的观看并仔细体会着那种感觉,似乎是一种呼唤。
“小心些,你以为真的就是一块铁么!”糟老头看着司徒南很随意的把玩,便拿回来。然后从头上拔了根头发,慢慢地靠近铁块的边缘,头发还未触及铁块就已经断成两截。
“吹毛断发!”司徒南这才重新打量起铁块来。两边薄薄的刃口,中间隐隐有道槽,越看越像剑身上的一段。“难道他是剑?”司徒南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司徒南又用手指沾点茶杯里的水,弹到铁块的刃上。小水珠绕着铁块转了好几圈,最后才甩出去,铁块上不留任何水迹。
“这……”司徒南想不明白,水珠接近铁块时仿佛受到什么牵引力不会立即飞出去。
“我翻过所有的典籍,都无法解释这怪象,可惜了,这只是一部分,要是能一睹全剑的容貌就好了。”糟老头虽然叹息只有一小块碎片,但仍爱不释手神龙佩。
“铁兄,你从哪得来的?”司徒南好奇的问。
“说来也巧,那天熔炉温度一直上不去,以为是熔渣太多,在清理的时候发现有团熔渣一直不冷却,水都用了好几桶熔渣还是红通通的。把它砸开后,才发现是这铁块在作祟!”糟老头将事情简单的说了遍。
“还有这等事!看来这块铁不简单啊”司徒南觉得这事很玄乎。
“我能不能看看?”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莫北,终于开口说话。糟老头将铁块递给莫北。莫北拿着铁块,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笼罩全身,双手轻轻一颤,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留了出来。莫北喃喃地念叨“师父”。
“莫北老弟,你怎么哭了?”司徒南第一眼见到莫北就觉得他是位极其顽强的少年,此时竟会流泪,而且是毫无征兆。司徒南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该不会是割到手了吧。”糟老头这话一出,弄得司徒南哭笑不得。
莫北轻轻的抚摸着铁块,每当指尖划过那细微的纹路,内心那种思念的情绪更强烈!莫北的每一个动作比糟老头更加轻柔更加深情。糟老头看了醋意大发,心想“不会是看上我的宝贝了吧”。而司徒南发现莫北脸上的表情先是感伤然后一喜最后停在忧愁。
“铁大爷,其实我知道这块铁的来历,因为……”莫北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因为什么?”司徒南与糟老头不约而同的问。
“因为,这是我师父的剑——流云。只是现在只剩下一小块剑体,难道师父他…..”莫北看着手上的铁块,心悬师父的安危。
“你是说,你见过这把剑?”糟老头神情激动,用力抓住莫北的肩膀大声问道。莫北点了点头。
“流云?没听过!”司徒南挠了挠头。
“等等,差点给你小子忽悠了。”糟老头赶紧抢回铁块,“不要妄想拿走我的宝贝”
“铁大爷,我没想拿走,只是这确实是流云的残体!”莫北熟悉莫天问的气息,而流云常年宿于莫天问体内,那种气息是极其浓厚的,尽管现在只是残片一块。
“我不管是真的假的,反正它是我的宝贝。”糟老头此时犹如一孩童。
“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司徒南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老马,什么事?”糟老头赶紧收好铁块。司徒南也不直接说而是再喝口雪酒,弄得糟老头直吞口水。一旁的莫北仍沉浸在思念当中。
“老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糟老头心里痒痒的,对于天山雪酒更是垂涎三尺。
“复出吧,铁兄!”司徒南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五个字,然后若有深意望着手中的酒瓶。
“要我回黑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今天你来的目的就是这个的话,请回吧!”糟老头贪婪的眼神顿时严肃起来。司徒南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嘿嘿”了声。
“铁兄别急,先喝口酒,然后听我说。”司徒南把酒瓶甩给糟老头。糟老头接过酒,怒意消散了几丝。
“你我当初一起离开黑棋,我怎么还会劝你回去呢。我说的复出是想你来飞龙城,同我们一起对抗黑棋!”司徒南侃侃而道。
糟老头刚喝了两口,一听到“对付黑棋”四个字,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你们活腻了?黑棋不来找我们麻烦就已经烧高香了,我们还去他们头上动土!”糟老头说完又灌了口进去,心疼刚刚那喷出去的酒。
“如果只是我们几个老右派,那当然是以卵击石。但可你别忘了,五十四年前被屠的七大门派,他们的后代现在都以不同形式企业又重新站了起来,这可是一股极强的力量群体。所缺的是一个领导者,将他们团结在一起共同推翻黑棋。黑棋不除你我永远都只能活在阴影中!”司徒南提起那次屠杀,也是他们一些右派离开黑棋的导火索。在黑棋成员眼里,离开黑棋就意味着背叛,十年内将受到组织无止境的追杀,过了十年追杀令才取消。所幸的是文化大革命让黑棋不敢太过张扬,除了一部分被清剿,其他的都顽强的生存下来。
“这事让我考虑考虑吧。”糟老头觉得司徒南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心中仍对黑棋充满畏惧,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这时门外响起来敲门声,然后就听见铁虎的声音“爹,酒菜备好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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