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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在我们的周围,有着一个我们看不到听不到的人存在,而那个人是霍格沃茨的四个创始人之一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并且他带着你去霍格沃茨的地下和一只蛇怪玩了一圈?”斯内普在听完了谢尔顿奇遇记之后皱着眉头问道。
“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这样。”谢尔顿点了点脑袋,没有去理在他耳边不断念叨着想要喝咖啡的萨拉查,对着斯内普说道。
“这真是很神奇。”邓布利多转着脑袋说道,他一边往周围看,一边对着谢尔顿问道,“那位先生在哪个方向?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我能的!我能的!”萨拉查在谢尔顿耳朵旁边和被扯着翅膀的母鸡一样尖声叫着,谢尔顿只觉得自己满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回音。
“他说他能的。”谢尔顿表情痛苦的回答道,然而,这个表情在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眼睛里又是另一种意思。邓布利多冲着斯内普点了点头,于是斯内普将身体前倾,离谢尔顿近了点,对着他问道:“告诉我广义相对论的真实含义。”
“广义相对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非常难得,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还不算是极致。爱因斯坦是……”谢尔顿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对着斯内普说道。
“他就是谢尔顿·库珀!从里到外都是!”斯内普提高声音说道,打断了谢尔顿几乎没有停顿的讲话。
斯内普说话的时候,谢尔顿脸上的肌肉全部都皱成一团挤在一起,愤怒地看着斯内普。在斯内普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谢尔顿就飞快地说道,“爱因斯塔是在1905年提出狭义相对论的,而在十年之后他才提出广义相对论,这足以证明广义相对论和狭义相对论来说……”
“封舌锁喉。”斯内普简明扼要地用一个咒语制止了谢尔顿的唠叨。
“他没有被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占领大脑,”斯内普皱着眉头看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还是在不断地做出口型的谢尔顿,低声说道,“他令人讨人的自大和傲慢从来不会改变,当然,他令人惊讶的知识面也令人难以模仿。事实上,我不觉得任何人能够有能力做到既进入谢尔顿的脑袋有能说出广义相对论来,这是不可能的官妖。”就在他说这个的时候,谢尔顿已经开始捂着耳朵躲避萨拉查对于他关于相对论的问题了。
“让加诸于此人的一切咒语停止。”在谢尔顿听到了一句奇怪的话之后,他发现自己又能发声了——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说着:萨拉查你好烦!
在谢尔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小声讨论着谢尔顿情况的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惊异地停下来看着谢尔顿——被用了封舌锁喉的谢尔顿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发声的能力,那个咒语,被解开了。
“你嫌我烦?”萨拉查在听到了谢尔顿的话之后,带着哭腔对着谢尔顿问道。
“谢尔顿,是你解开了魔咒?”斯内普多疑地看着周围的空气问道。
“不,萨拉查,虽然你确实是很烦,哦不我没有说你烦,刚才那种不符合社交礼仪的事情不是我做得!”谢尔顿在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惊疑地目光中往向左侧过身体说道。
“谢利,我在你的右边呢。”萨拉查没什么力气地对着谢尔顿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真得很……很不简洁。”谢尔顿彻底把自己缩到了椅子里,没有打算再理萨拉查。
“告诉我怎么回事。”斯内普抖了抖袖子,把魔杖捏到了手里。“是谁解开了那个封舌锁喉?”
“是我,是我!”萨拉查的声音在斯内普身边欢快地响起,但是斯内普显然是听不到这个声音。
“是萨拉查。”谢尔顿把自己埋到了椅子的更深处,完全没有打算再理外边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问问他能出现在我们面前吗!”斯内普不容置疑地对着谢尔顿说道。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紧地绷着,连脸上的肌肉也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着。
“他能听得到。”谢尔顿几乎是想要捂住耳朵了。“他能听懂英语,你为什么不和他直接说呢。”
“尊敬的斯莱特林先生。”邓布利多先于斯内普说道,他对着谢尔顿的左侧鞠了一个躬,用着极似卢修斯·马尔福的语调说道,“您能对着我们显露真容吗?”
“他现在在你旁边。”谢尔顿有气无力地说道。萨拉查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话,让谢尔顿有些神经衰弱了。
“谢谢你,谢尔顿。”邓布利多不知道该往哪边看,只能对着谢尔顿说道。
“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他说我是唯一一个能听到他声音的人。”谢尔顿病恹恹地说道。
邓布利多试图去和那个他看不到也听不见的萨拉查去交流,但是他们似乎总是不能如意。只有斯内普将信将疑地看着谢尔顿,怎么都是不想要相信的表情。
“拜托!你们两个都是巫师!用魔法去交流吧!让我们这些麻瓜在旁边看着吧!我不想要去当个传声筒了!”谢尔顿被他们两个人说得话绕得昏昏沉沉,整个人都不好了。
“萨拉查!那边有纸和笔!让你的小蛇怪去叼着那只笔在本子上写字去吧!看看他能不能写出你所有的中间名!”谢尔顿指着斯内普的办公室说道。谢尔顿以为邓布利多的全名已经够让人吃惊了,但是萨拉查的名字比邓布利多的还要长!谢尔顿虽然知道某些阿拉伯人的名字可以达到骇人的长度,但是邓布利多或者是萨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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