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洛哈特的故事(2)(1/2)
“洛哈特世代都是拉文克劳花嫁:毒少宠婢。”吉德罗用这句话打开了话匣子,“我们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让人心叹的博学。”他满脸得色的说。哈利对此只是挑起了一根眉毛,“神秘人刚崛起的时候,我的父亲敏锐的发现了他——”扭了扭身体,他显得有些紧张,“父亲当机立断的将庄园封闭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毕业了。噢,那个年代实在是非常可怕,几乎每天都在死人,几乎家家上空都漂浮着黑魔标记。那太可怕了——我胆子小,在家里待了一年多,就跑出了国,外国虽然偶尔也会零星出现几个食死徒,但至少还算安全,还能随意走动——”吉德罗灌了一口威士忌,“后来,你拯救了整个魔法界,神秘人消失了,”金发男巫看着哈利的眼神充满着感激,“你让我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我可以回归故土,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他眨着勿忘我蓝的眼珠,“我在家里待了将近三年多,陪伴我已经老了的爸爸妈妈,”摇了摇头,他又抿了口酒,这次是小口小口的,声音里还带了丝笑意,“只可惜,我已经习惯在外面漂泊了,家里待久了,反倒感到了束缚。”他叹息着,“于是我提着行囊继续旅行,边走边将一些东西记录下来整理成册,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书了。”他抿了抿嘴唇,“——那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他满脸懊恼,“我不应该那么急着想要出名的”他叹息。“那个黑暗时代在我心里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午夜梦回我总是会想起那些惨白的尸体和在屋子上空盘旋的黑魔标记。”他吞了口唾沫,“那是噩梦。”
哈利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眼睛也不抬一下的安静聆听。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个好的倾听者。
“大约又待了几年,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旅行,很少在一个地方待长的。”他声音有些遗憾,“其实很多地方还是值得多待些时日的。只可惜,”他摊了摊手,“我已经养成了一个地方绝不多呆的习惯,没办法,我真的很害怕哪天醒来的时候就有一大堆食死徒拿着魔杖指着我——”他抖了抖嗓音,“我也知道这只是瞎想,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捂着脸深吸了口气,“可是我就是不受控制的这样想啊想,这让我日夜难眠。”
哈利慢慢的喝着自己的蜂蜜酒,他觉得有些冷,这点酒精也许能让他暖和一点。其实他对蜂蜜酒的喜好也不是那么大,只是从和邓布利多一起尝过后,觉得喜欢。后来和德拉科就有事没事的喜欢偷偷买些躲在有求必应室喝,德拉科离开后,他就一个人自斟自饮,从此就再也没有放下。
“对麻瓜的书我的家族并没有其他古板拉文克劳那样排斥,洛哈特家族的人崇尚知识,却从不追究知识从哪里获得的。”吉德罗有些得意洋洋,“按麻瓜那些心理学书籍的说话,我知道我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却也一直没有尝试着去治疗,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心理疾病对我而言并没有害处。”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坚定的订《预言家日报》。”他点点头,“虽然我也清楚这家报社就是魔法部的喉舌,只报导对魔法部有利的东西。可不得不说的是,它有时候也能变相的泄露出一些好东西。”哈利对此抿了抿嘴唇,没有做声。他对《预言家日报》谈不上好感,但也无甚恶感。毕竟杀人的是人而不是那柄作恶的刀。《预言家日报》如果是掌握在一个好的当权者手上,那未必就不是一家让人喜欢的好报社。
吉德罗揉了揉自己的腿,这个地方有些偏,对他这样长腿的人实在不是个好地方,抻了抻腿扭了扭脚脖子,他继续道,“你入学的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有一件就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奇洛其实是神秘人的走狗,他进入学校是为了帮助他的主子复活的。”他瞅着眉毛都没动一下的哈利,“当时邓布利多对媒体宣称,你再一次挫败了神秘人的阴谋——”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值得欢欣鼓舞的事儿,可是在我看来,却毛骨悚然!”吉德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喝了口酒液。他的身体已经渐渐暖和了,脑袋也有些昏沉。不过这不碍事。他对这款酒一直爱不释手,也将近喝了十多年了,这点酒量还是撑得住的。“这只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神秘人真的没有死,他还躲在哪个地方蛰伏着等待复活的机会。”
哈利惊讶的看着洛哈特。当年像吉德罗这样有远见的人,只怕不多。
“这个猜测对我来说太可怕了。”吉德罗又急急忙忙的给自己灌了两口酒,“我天天都在做恶梦,那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失眠的感觉让我痛苦不堪,更别提神秘人很有可能复活的这个讯息更像是悬在头顶的一柄凶刀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将我手刃!”他急促喘息着,“我惶惶不可终日。”
“我劝告自己,一定得振作起来,千万别瞎等死!可是那时候我的名气已经很大了,”他哭丧着脸说,“我不应该为了那些虚名而去做自爆其身的事情,只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声音有些抖,“我必须想点法子,必须!”他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前后无路的绝望时刻,“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我加入食死徒的可能性实在不低,”他的胃部火辣辣的烧,灼痛感让他有些难过,随意捡了两块饼干垫了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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