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冻死祢衡(1/2)
宝玉乘坐了公交车回到城里父母的家,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星际异能女。舒蝤鴵裻宝玉推开/房门,但只见屋子里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姐姐、姐夫,你们都来了?”
“原来是宝兄弟,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黛玉呢?”
宝玉道:
“有一个老同学来了,她暂时脱不开身,明天我们俩会一起回来看望各位姐、各位姐夫,还有我的侄儿们的!澹”
宝玉的大姐元春,虽然五十多岁但是依然显得饱满而丰润,那貂绒的外套、纯金的项链、如巧云般漂亮的盘头,幽雅的笑容,无不在烘托着一位部长妇人的富贵。
“宝玉啊,你没回来我们大家伙都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探春接过去说道鹇:
“当然了大姐,宝兄弟可是咱父母的掌上明珠啊!”
宝玉笑道:
“大姐二姐,你们俩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啊,尤其二姐,持家理财更是精明!”
大姐元春笑道:
“二妹办事老道,长于谋划,是女强人中的女强人!要不然怎么会坐上副总经理的宝座呢!”
宝玉的二姐探春跟大姐元春虽然是同胞姐妹,都是姐俩却有着天壤之别,探春显得有棱角但是穿着很随意,留着短发,长相中规中矩,眼睛看上去精明而灵活。
“那也比不得大姐您的命好啊^了个部长姐夫,不用奋斗就有人给你的人生铺平了道路,哪像我生来就是挨累的命!我倒希望迎春和惜春不要再走我的路子。”
探春的话语中似乎隐隐带着一种嘲讽,元春也不计较她,只是笑了笑,笑的厚道而又得体:
“二妹啊,一切都是造化,你过去不是常说:‘天将降大雨必湿人也……’”
探春摇头笑道:
“那不是我说的,是老孟说的!”
“哈哈哈!”
满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唯独贾政坐在沙发的一头正在看央视春晚,老人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宝玉的两个妹妹迎春和惜春正在哄着侄儿们玩儿东方不败之云淡风清。大姑爷子和二姑爷子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谈论着2013春晚的事情:
“今年赵本山不上就对了,老出来闹哄啥啊?!”
“可不是嘛!翻来覆去就是那点货色,没有一点创新,简直是一年不如一年!”
“依我看,他就是在‘耍大牌’!”
“哎呀!娱乐圈也不知是怎么了!”
宝玉坐着跟大家伙说会话,又进了里屋取出一个包裹对大家伙说道:
“姐姐姐夫!你们先坐着聊,我出去给朋友送些东西!”
贾政平常那张严肃认真的脸,本来因为节日的气氛而挂上了比日全食多了几许的笑容,又被宝玉的异常行为给抹杀了:
“刚到家就要走,大过年的干啥玩意啊?!你眼里还有家里人吗?!”
大家伙赶紧劝道:
“爸爸您息怒,过节了同学互相祝福问候也在情理之中!”
贾政依旧铁青着脸:
“真是的,都是你们大家伙把他给灌的!”
宝玉像老鼠对猫一样恭敬道:
“我送完东西马上就回来!”
贾政怒道:
“你老也不回来才好呢!”
王夫人捅了捅贾政:
“大过年的,别啥话都说!”
宝玉夹着包裹低着头出去了,贾政叹了口气:
“常言道人往高处走,纵观咱老贾家整个家族,哪一个不是求上进的!你看那贾雨村,人家为什么那么有出息?不就是有一颗上进心吗?!再看你们堂兄贾琏,从考国家公务员开始也是步步高升……”
迎春和惜春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很有自己的独立见解,因为思想没有被世俗污染:
“父亲您这话就有失偏颇了,贾琏要不是依靠他父亲的权利,绝对当不上城管科科长!”
元春对迎春和惜春直使眼色,示意她们俩不要惹老爸生气。
贾政本来是对宝玉生气,这么一来便把矛头指向了迎春和惜春姐俩,脸色气的铁青。
“好啊,你们翅膀都硬了!我花钱供你们念书,如今反倒教训起老子来了!”
元春、探春、大姑爷、二姑爷一起劝解道:
“爸爸您消消气,大过年的,更应该注意身体啊!迎春、惜春啊,别啥话拿过来就说!咱爸身体状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放下老贾家怎么样起内讧不说,单说贾宝玉夹着包裹出了家门,在大年夜直奔城南的山神庙方向而去。
他要去见祢衡,给他送棉衣。
门市房店铺橱窗上的霓虹灯不停地变换着色彩,懒洋洋而又忠于职守地照射着空落落的街巷。平日热闹繁华的大街小巷此时反而变得冷落了许多,因为是大年夜,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在屋子里饮酒取乐,暴饮暴食、通宵达旦坐在麻将桌旁往往是从这个时候拉开了序幕,老人们则在儿女进门之前已经把压岁钱撰在了手心里面。
贾宝玉像个幽灵一样在大街上飘着。
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欢乐不在世俗,也不在所谓的节日,世俗所标榜、赞美、抨击的——那种顽固的理念,无不在扼杀着他的真实,责令他的欢乐化为子虚乌有。
鞭炮声时紧时慢地撞击着节日的夜空,凛冽的北风夹着刺鼻的火药味。
疲于奔命的人们,似乎把所有的欢乐都压在了新年,但是欢乐是他们的,那种“乐”与宝玉有什么相干呢?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越往南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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