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完结』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6)七天七夜(2/4)
有用……恩泽,妈妈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殷慕玦,你不屑,厌恶,摔碎的不是戒指,是你的儿子,是我的儿子,是我们的恩泽!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尽了,双膝直接跪在满是积水的面上,将戒指捂在心口紧紧的,哭的泣不成声。宛如一个迷路法回家的孩子。
楚徹撑着伞站在原地,冷风呼啸而过,穿过心口,留下冰冷与回声。记忆里那个善良的女孩子,笑容温柔甜美,轻盈的宛如蝴蝶的她跪在地面上,那般的撕心裂肺,那般的助,他很想走过去,伸手抱一抱,只是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法动,静静的站着,只是手指松了松,伞落在地上。
法为她分担一些痛苦,至少能陪着她淋一淋这冰冷的雨水。
殷慕玦看着她把程安臣送的戒指当作宝贝般护在心口,心被钝刀一次又一次的划着。从重复到现在,他放下了所有高傲的姿态,放下所有的自尊,甚至像自己最厌恶的那种狗皮膏药的那样男人紧紧黏着她,可到头来都比不过她的安臣。
他们认识十年有余,却比不上别人的三四年。
他在医院像个傻瓜样等着她,她却计划着和程安臣注册结婚,飞往法国。想一想,真是要有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够了,一切就在这里停止。
殷慕玦迈动脚步缓慢的往出口走,磅礴大雨像是珠帘把这个世界分割成一段一段的,狭窄的空间令人窒息,脚步经过沐晚夕的身旁时只是顿了一下,迈步时耳畔传来似尘埃落定的苍老。
“恩泽每次在电视上看见你都会开心的拍手,伸出的双手就好像是要你抱抱他。明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他,明明是与我r夜相对,可他却是那么的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为此心里吃过多少次的醋。”
她开口时,殷慕玦的脚步已经停下了,机械般的回头,一格一格的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身上。
沐晚夕垂着眼帘,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抖,“我真的很想很想让你抱一抱他,我想让他高兴。为什么你不肯抱抱他?殷慕玦,你的儿子恩泽就在这里啊!我找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肯抱一抱他?”
当她摊开手掌戒指映入他的面前时,殷慕玦像是反应过来时,身子被什么击中,脚步都不稳,视线死死的盯着她的掌心。
恩泽?
她到底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肯要他?我明明把他找回来了,可为什么你不肯抱他?”沐晚夕哽咽着,心如刀割。
“怎么回事?”殷慕玦猛的跪在她的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狠戾的怒吼:“沐晚夕,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沐晚夕绝望至极的看着他,脸颊上全是水,颤抖的手指将他的手从肩膀上费力的掰下来,将戒指放在他的掌心。
“此生我注定是一个用的人,因为我连我们的孩子都没办法保护好,他在这里了,所有的全在这里了。殷慕玦,一直以来可恨的人不是你,是我……一直都是我……”
殷慕玦简直不敢相信,他掌心里握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是恩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怒不可遏的吼起来,甚至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为什么你不回来找我?为什么逃出来后不回来找我?为什么生下恩泽不回我身边?”
为什么?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当时她的身体那般的虚弱,甚至不知道是谁要害她,她怎么敢回去?每天过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有人来害她,除了恩泽她还能去想什么?
生下恩泽后,他已经和秦绾绾订婚,她又如何回去?以什么身份回去?!
殷慕玦好像反应过来,心生钝痛。他的孩子竟然被做成了戒指,连骨灰都没有了。这样的事叫他怎么能够接受,怒火在胸口沸腾。眼底泛着恨意与寒冷,不管是谁,他一定一定要对方付出代价!!
冰冷的雨砸在脸颊上已经没有感觉了,她静静的看着他,咽喉一股腥甜涌上,汹涌澎湃的来不及避开一口鲜血喷出来,温热的血液溅到殷慕玦的脸颊上和胸前,整个人呆了呆。
“沐晚夕!”
她没有任何意识,犹如在狂风暴雨里跌倒的蝴蝶,再也法展翅飞舞,跌在他的怀中,不醒人事。
“沐小姐!”楚徹也是一怔,眼睁睁的看着她呕血,看着她昏倒,一种力感从心底涌上来。
楚徹想要抱起沐晚夕时,殷慕玦一把开他,“去叫医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吃力的将她抱起来,步伐急匆匆的往下走。紧紧攥着戒指的手指都在颤抖,心里恐惧,眼底染上了恐慌。
“不会有事的,小阿呆,你不会有事的。”
楚徹看到他峻寒的侧脸,心里叹了叹气,殷少终究是放不下沐小姐的。
沐晚夕这一病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高烧不退,反复常,之前身体机能已经被破坏,没什么是好的,胃病,食道出血,也就呕血了。
殷慕玦本身有伤在身,抱起她时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他不管不顾的在她身边照顾了七天七夜,看着她的眼神复杂而怜悯。看着戒指时,满目的创伤,法愈合。
内心懊悔,自己不应该责怪她的,失去恩泽,没有保护好恩泽,她比任何人都痛。
这一个星期他除了照顾沐晚夕,还做了两件事。
一查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沐晚夕本来是要和程安臣注册结婚飞法国,结果在去程家见了季澜溪后就一切变了,甚至传言她要杀了季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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