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比赛&床/照(1/3)
易南庭一手拉过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悠闲自得:“我去再打断他腿一次,看看还会不会为他造成什么后遗症!”
“你!混蛋!”
易南庭眯着眼看着她,长臂一勾,拽着她的衣领把她拖过来,踢开椅子,把吓得脸色苍白的她按在床上:“戴北歌,我今儿就告诉你,人命在我眼里,就他妈的一点不值钱,我这种人就是在白骨堆里长大的,要不是看你份上,在慕尼黑,我会亲自把某人的头颅拎到你面前!”抬手捏着她苍白的小脸,他声音更加的阴冷一层,“现在我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给我发疯,我就先拿你那个陶谦来祭旗!信不信由你!”
北歌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说话,脑海里却在拼命的消化他刚才所说的,慕尼黑的事情难道跟自己有关吗?他说的某人是谁?
忽然脑海里闪过出国前他们在公检.法政aa府大楼里的事情,北歌一惊,刚想问出口,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她昨日欢爱的吻痕还很明显,她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一如既往凶狠的撞了进来,力道近乎凶狠的发泄和狂狞的肆虐,北歌紧紧的咬着唇,手指揪着床单,侧过头去,眼泪无声的滑落。虺璩丣晓
身上的男人怔了怔,她在他面前几乎从来不哭,那双清冷高傲的眸子每次都是这么淡淡的,仿佛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她根本毫不在意,可是她现在却哭了,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陶谦么?
这样想着,近乎带着连自己都有些不甚明白的嫉妒,撞的她哭的彻底他才肯停下来。
撤出她身子的那一刻,她抱着被子紧紧的蜷缩着,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他眼里掠过莫名的懊恼和心烦,看了她大半天才说话:“行了,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又不是第一次,你最好配合点,别没事找事。”
看不得她眼里的哀伤,他拉过一边的衣服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又停下来看着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人儿:“你要是想继续消沉装死,那么我就让你那个傻子下地狱,还有,你不是拼死拼活的要比赛吗?现在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撂下话,易南庭直接拉开门,“嘭”的一声关门声,他消失在她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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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么他不。晚上,易南庭没有再回到这里。只是让人送了台做工精良的钢琴过来。
北歌草草的吃过饭,想着陶谦,本来萎靡的精神更加有些不佳,可是她在巴黎人生地不熟,她根本不知道陶谦在哪里,而沙曼因为要回学校所以这个钟点也不在这里,她知道明天的比赛,可是实在静不下心去练琴。
犹豫了大半晌,她还是披了件外套开门出去。
沿着下午走过的街道慢慢的往前走,秋天巴黎的夜晚有些凉意,她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她的打扮很简单,淡绿色的风衣加牛仔裤,配上一双简洁的单鞋,只是这样,但是却恰到好处,她柔顺的长发被晚风轻轻的吹动,衬着她白希精致的脸,看起来有种动人心魄的美意。
停在拐弯处的车子里,一双恶毒的眸子直直朝她刺过来。北歌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想着要怎么样才能遇见陶谦,身后的车子砰然间提速朝她开过来。
刺眼的车头灯笼罩在她纤瘦的身上,北歌惊讶的回头,却看不清楚,可是她可以感觉到车子是朝她来的,那种气势就是想要撞死她。
她吓得拔腿就跑,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北歌一下子跑不及,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车子更加的疯狂提速朝她冲过来。
“嘭!”
一声巨响震得街上的路人纷纷尖叫,北歌睁大眼,距离她身后才几米的地方,一辆车子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横在她的面前,两辆豪车相撞,其中一部路虎她认的出,里面的男人她更不会认错。15166412
易南庭开了车门,抬起修长的腿走下去,从一边的被他撞去的车子上扯下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北歌一惊,居然是久违不见的舒言。
舒言俯在易南庭的胸膛,又哭又闹,易南庭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着她,看了好一会,以为是一对情侣在闹变扭,也没人受伤,身边的人群渐渐的散开,北歌心有余悸的爬起来,易南庭回头看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随手把哭闹着的舒言塞进车子里,车子掉转头朝反方向开去。
这么一吓,北歌原本就低落的情绪瞬间下到谷底,看到舒言,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舒钟延,那个惨死的男人的模样,让她不禁扶着墙壁一路干呕着回到了住处。
刚回来,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体力不支的晕倒,然后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大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梦,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跌入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里,一双手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她浑身都滚烫,那双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拿过冰湿的毛巾为她覆上,她觉得舒服了点嗫嚅着梦话更加依赖的圈住身边的人。
她发烧来的突然,又来的猛烈,后半夜的时候烧终于退过去了,只是睡的还是那么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有时候梦里还一遍遍的想起那些血淋淋的场景,额头的冷汗擦干一次又冒出一次,直到她耳边响起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琴声很轻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她的心底,为她注入一抹柔和的阳光,一只手被她拉住,贴着那契合的温度,她眉头舒展,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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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阳光缱倦的时候,北歌终于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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