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凄厉的惨叫(1/2)
莽娃受伤了,他也沉默了,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哪怕是稍微打一个盹,就会出现厉鬼在梦境里,他不想睁开眼睛,却也不敢深睡过去,点滴似乎停止,沒有气泡冒出,他紧闭的眼皮偶尔微微在静寂中颤动一下,眉头时不时的紧凑一下,身子无助的颤动着,敏锐的第六感似乎感觉到什么,
人的感觉有触感,嗅感、听感、视感、味感之外的第六感,每个人都有第六感,第六感就像有两根看不见的触觉,在你生命四周警惕的摆动触觉,捕捉來自空间里的危险讯息,虽然貌似昏睡之中的莽娃,他的第六感感触到有危险信息,并且來自空中,
懒得睁开眼皮,却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疼,双手依旧戴着铐子,手腕处疼痛是因为手铐來回摩擦的缘故所致,并且勒起淤红色的樱,
迷糊中一袭冰冷滴落在面庞上,这一滴冰冷带有一股莽娃熟悉的血腥味,在以往他嗅闻到血腥就会感到无比的昂奋,而此刻这种冷冰冰的血腥味,让他感到恐惧,因为恐惧他才猛然睁开眼眸,在睁开眼眸时,上面还在滴答冰冷,仔细定睛一看时,他惊恐的发现來自头顶上空,天花板处好多的鬼魁,那滴冰冷的血滴就是从他们腐烂的身上,脖子上,胳膊上,滴到他的脸上的,它们沒有头……
“还我的头來……”一声声幽幽鬼嚎,此起彼伏的响彻在病房里,一滴滴冷冰冰的血液,就像雨点从半空滴答在莽娃的脸上,身上、病床上,就连墙壁的四周,也是哗哗流血,空气里完全被浓烈的血腥味代替,
你沒有听说吧,沒有头的鬼,也会喊出还他头來的话,害怕吗,肯定怕,贼胆大的莽娃都吓得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就像一车轱辘在拉扯他的五脏六腑似的,生生要撕裂他的身体那种痛,
在地面上,戴平一家也出现在莽娃恐惧的视线里,他们七窍流血,依旧低垂头颅,口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还我命來……还我命來。”
这都是贪婪來的循环报应,莽娃觊觎戴平家的私人财产,欲据为己有,视人命如草芥伙同他人以报复形式,残忍的杀害戴平一家,这就是报应,他们是來索他的命來的,
莽娃想喊……喉咙喊出的声音嘶哑,恍然被一口莫名的气体堵塞住气管一般,快要窒息似的难受,面部惊悸,肌肉颤抖着,他惊恐的仰看着一具具无头严重腐烂的尸身要往下坠,明知道自己的死期临近,却有些不舍,一辈子~还有下辈子吗,如果可以,下辈子一定做一个好人,一线懊悔的流泪流出眼角,同时眼角余光瞥见來自病房门口,有奇冷寒冰般的风拂來,
莽娃绝望的看到的是,那之前就想索取他性命的许,又出现了,他微勾住头,身子机械的移动着,脚后跟不沾地的一步步飘來,在门口就伸出弓形十指,做抓勾状对直他的病床走來,
看见许,莽娃突然想起了身上有灵符來的,他极力的在挣脱那种诡异力量的束博,却苦逼被手铐限制住自由,只能在倾尽全力之后,也只能是稍稍欠起身,低头看见的却不是他的贴身汗衫,浑身的疼痛把他的思维‘嗖’地拉回到榆树村,
莽娃记忆里想起在榆树村突围时,被愤怒的群主殴打抓扯的场面,他那件救命的汗衫,连带灵符已经不复存在了,
许低垂的模样总是给人,无比的恐惧,一双弓形的手,带來一股凌冽的寒意,深深刺进鼓大眼珠子的莽娃胸膛里,他眼睁睁的看着,许从自己的肚腹里抓出,还在蹦跳的心脏,血液鲜红鲜红染红了他的视线,
莽娃欠身,看着自己血糊糊的胸腔,再看看提着他心脏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许,再看看从天而降的一具具无头尸身,他们张牙舞爪,在落下掉在他的身上时,伸出一双双鬼爪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咔嚓’一声响,莽娃顿时记得脖子一热,一股股乌黑色的血液冲天冒出,他的头颅被那些无头鬼,提走了,
沒有头,沒有心的感觉原來是如此的痛苦,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逼迫他发出与生俱來的惨叫,
“啊…………”一声歇斯揭底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住院部,
陈客刘静有听见,刚刚在医院外面转悠一圈,走在医院过廊的小西也有听见,在病房门口值班的警员,听见了,
警员一脚踢开病房门,陈客刘静以及小西,还有医生等人都齐聚病房门口,他们看见横卧在病床上的莽娃,四肢痉挛般的一阵乱蹬,嘴大张,口角流涎,眼珠瞳孔散开,显现出來的完全是白眼仁,
莽娃死了,死于多种并发症,有法医在检查他的尸身时,有发现在他的脖子上,有许多不明的淤青暗影,这跟在榆树村发生的抓扯创伤完全不同,抓扯创伤有明显的血肿,但是这个淤青暗影沒有血肿显现,更为奇怪的是,法医的手指在压动那些留在脖子上的暗黑樱时,皮肤就自然破裂,流出红黄色的脓水,
莽娃明明是刚刚死亡,但是他的尸身难道就腐朽了吗,这个难題,让许多人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刘静和陈俊以及小西明白,他们感觉到在莽娃死亡时,一定遭受到,非比寻常的苦楚和折磨,
榆树村的呵只能做集体焚烧,包括哪些死婴,在经过有关部门的决定,人们自觉自愿的把家里失踪人口的名字报上來,警方的书记员,把名字记录下來,然后把死者的名字一一刻在石碑上,
呵拉到火葬厨行集体焚烧,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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