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掀小夏月裙子的作死小王爷(1/2)
扒在围墙上括事先摆好造型,营造出公子如玉的秦楚暝都是始料未及。
“小夏月。”秦楚暝追上去,“你怎么来了?”
“见过楚王殿下。”陶月安行礼后,疏离的样子让秦楚暝暗生不爽,“臣女原是去景德宫,不当心走错了路。臣女告退。”
秦楚暝看小夏月要走,但不能挽留,于是冲围墙上的孙书孙虎阴森森地瞪眼。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在前面拐角设好绊马线。
陶月安经过的时候,因为步子太大,摔得很猛,整个人扑在地上。她皮肤本就养得娇嫩,一摔血就破了皮,血渗透着裙子往外流。
秦楚暝迅速上前,先将绊马线收回,再跑到她跟前蹲下,“摔疼了吗?”
“恩。”陶月安痛得直抽气,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顺着粉嫩的脸颊往下掉。因为太疼,秦楚暝伸手过来时,也没拒绝,让他扶着起身。
“去屋子里坐着,我让人拿药。”秦楚暝扶着她一瘸一拐地去清容园,尽管他很想抱着回去,但小夏月坚决不肯的模样,令他有点小受伤。
陶月安坐在他常坐的椅子上,手上跟脚上擦破了,鲜红的血顺着羊脂般的皮肤缓缓淌下,透着妖艳的美感。连着发髻也摔乱了,青丝散开,黑发如云,斜插着的雕花金步摇,流苏软软垂在白嫩的脸颊边,弱不禁风的模样,教他看着就想……恩,欺负一下。
秦楚暝压下心头不好的念想,棕熙说,得嘘寒问暖,得温柔体贴。于是伸手撩她血淋淋的裙子,想就属这儿伤得最重,却被陶月安惊慌躲开。
陶月安睁着湿漉漉的眼,他的心就软成一片云,“你这……没宫女吗?”
“没。”楚王殿下又想撩她的裙子看伤口,陶月安忙伸手捂住,不经意碰到伤口,疼得整张脸都扭起来。心里暗骂,他怎么像个登徒子,哪有人随便撩姑娘家的裙子,嬷嬷说得没错,秦楚暝确实不正经。
“你别动了。”孙书划拳又输了,只能硬着头皮把清水跟伤药摆上桌。秦楚暝拿白帕子在清水里拧了拧,就去擦她摔破的手臂。
陶月安的袖子破了,帕子刚触到伤口,雪白的小脸就皱起,边躲着手臂边喊疼。瞧他的眼神,就像他手下的将士瞧大戎士兵。
看得楚王殿下很委屈,他想温柔体贴来着。
“殿下,这点小事不麻烦您,臣女自己来就好。”陶月安实在不想教他轻薄去,要不是如今受了伤,不得不在这处理下,她是真想快点离开。
秦楚暝有些遗憾地把帕子递给她,其实他才不嫌麻烦。
“殿下。”
“恩?”秦楚暝看她撩起另只手臂的袖子,又放下,一片雪白的皮肤被遮住,心里忍不住泛痒。
“您能不能……能不能回避一下。”那两道目光灼灼发烫,陶月安被瞧得十分尴尬。
孙书惊讶地看一向难说话的王爷好脾气地把伤药给她,怏怏地扯着他出去。然后在门口背着身子坐下,像看门的旺财,临末不忘关怀,“有事就叫我。”
他要是拿一半的体贴对刘姑娘,刘姑娘不得有多感动。孙书腹诽。
陶月安的内心很崩溃的,这哪算回避,他应该带上门出去。于是,她背过身子,小心撩起袖子,用帕子轻擦血迹。
坐在门口的旺财秦楚暝竖着耳朵,听见一声接一声的抽气声,时轻时缓,时而急促。
被俘时,他被困在囚室,大戎的士兵拿鞭子抽他,一会重,一会轻,有时浸着盐。而且,听小夏月的声音,比自己受刑还难受。好像老嬷嬷拿着针儿,对着他的心窝子一下没一下地戳,整个都纠起来。
当陶月安慢吞吞地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准备掀裙子时,秦楚暝终于暴走了。
他站起身,快步到她跟前抢过帕子,扔进面盆里搓了搓。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在惊呼声中掀开裙子,露出白瓷般纤细修长的腿,上面染着一大片胭脂色的血。
秦楚暝想,长痛不如短痛,便拿帕子将血迹快速擦干,随后撒伤药,末了用布帛裹牢。他在营里替属下处理过伤口,那会环境更苦,却没人喊痛。头一回碰着这么娇气的玉娃娃,只跟汉子打交道的楚王殿下丝毫没想到,陶月安被他粗鲁的动作痛得小脸发白,几乎皱成一团,话都说不出。
双腿火烧火燎一样,豆大的汗水从额上一颗颗滚落,把黑发黏在脸上和脖颈。
而处理好伤口后,秦楚暝没听见她呼痛,沾沾自喜自己力道控制得好。
目光一歪,触及白嫩嫩的腿儿,渐渐屏住呼吸。
秦楚暝小心翼翼地触了触没伤着的地方,随着陶月安疼痛的疏忽,指尖顺大腿徐徐滑下,抚过白嫩的肌肤。愈发觉得爱不释手,喇嘛哈子都快滴下来。
不过,充满破坏欲的楚王殿下更想掐上两下,看着上面泛青、泛紫。
疼痛刚去,就被秦楚暝孟浪动作惊到,陶月安立刻扯下裙子,仓皇遮住腿,暗骂两声登徒子。转念思考如何逃出去。
“肚子饿吗?”秦楚暝被挡住视线,手痒痒地搭在裙摆上,虽然很想再撩上去,但棕熙说强迫不好,只能坐起身,微微俯视她,叫孙书去弄吃的。
然而,当孙书端着新从尚食局偷来的桃花酥上桌,目光恰巧和陶月安对上时,她猛地一惊。这和给她指路的小太监有七八分神似。
陶月安镇静下,仔细一想,一路来碰上的小太监好像都是差不多身高体型,虽然面貌有点不同,但神态却很相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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