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声东击西(1/1)
“映襄这是不想见到你‘生人勿进’的阿哥吗?”
神色不明地看了看微笑着的漠潇,漠潇暗自疑惑他为什么盯上她了。
“哪,哪有的事,阿哥真会说笑···”
“那你为何不笑?”
“我,我,呵呵,呵呵,我在笑啊······”,映襄讪笑着,心中打鼓。她终于深刻地体会到漠潇那句话的意思,早知现在,何必刚才!
“那你说说为何要拿我的衣服呢?”,贺谚看着欲哭无泪的映襄,皮笑肉不笑。
“阿哥你在说什么玩笑话,我哪里拿——好,是我拿的。”
见她不打算承认,贺谚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映襄看见他手里的衣服,顿时蔫了气,供认不讳。
漠潇目光一紧,该死,衣服怎会在他手里?
“亲爱的王后,你为何要将本王的衣服扔出去呢?正好是在本王从外面经过之时。”
一语点醒梦中人,看着朝她逼近的贺谚,漠潇一步步后退,小声嘀咕:“若是知道你在外面,打死我也不扔······”
贺谚暗自轻笑,脸上依然保持着正经,“王后如此讨厌本王吗?所以拿着本王的衣服解恨?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大不了,你再咬我一口。”
闻言,贺谚哑然。她让他咬一口?突然想起那日在昭疏宫,她将他推到的场景。
“若再是那样的结局,不咬也罢。”
漠潇听懂了他的意思,扑哧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映襄有些好奇他们说话的内容,什么咬不咬的?
“这儿没你的事了,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别打扰我和潇儿谈情。”
“我倒不知道原来阿哥对姐姐这么上心,哼,走就走!”
映襄见他没有再追究自己拿他衣服的事,不禁窃喜。
见她走了,漠潇推开他,“谁和你谈情?别来烦我。”
“潇儿这是要抛弃我吗?”
漠潇看着突然化身为八爪鱼、紧紧缠住她的贺谚,又好气又好笑。
“真该让你的臣子们来看看你这副样子,他们定会改变对你以往的看法。”
“那便让他们保留这种看法,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捆着她身子的手臂收紧,漠潇被牢牢锁在他怀中。
“贺谚,你再不松开,我衣服都弄皱了。”,漠潇无语地看着她身前的手,无奈她的手也被束缚住,一时动弹不得。
“说到衣服,潇儿你方才为什么将我的衣服
扔掉?嗯?”
“···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漠潇怕她为他制衣的事暴露,想要敷衍过去。
“管不着?”,贺谚眼睛微眯,目光所及处,突然轻咬着她的耳垂,漠潇倒吸口气,“放开!”
“那你说说我管不管得着?”,贺谚继续咬着,丝毫不见放松。
“管不管得着可不是由你说了算。”,说着,漠潇一脚踩下。
贺谚只得松开嘴,痛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连你夫君都要算计,嘶!”
漠潇紧紧踩住不放,再一施力,贺谚感到痛感直达心窝。
下一瞬,他将漠潇转过来,仍旧抱着她,又咬住她。漠潇恼怒,刚要踩下去,却被他避开。
“故技重施?我怎会让你得逞?”
贺谚玩味地笑着,漠潇瞅准机会,朝他耳朵咬去。
“原来是声东击西。”
贺谚感到耳边传来痛意,一时哭笑不得。
“管不管得着是由我说了算,你说呢?”,漠潇松开,挑衅地看着他。
“那可不一定!”,突然和她杠起来,他倒不信会斗不过娇小的她。
漠潇蹙眉,心生一计,朝他嘴唇咬去,然后口齿不清地说:“你物成仁,窝久物防。”
贺谚被她咬住,无法说话,灵光一现,吻住咬得正投入的漠潇。她一时懵住,怎么她被反攻了?
“···放,放开我······嘶!”
嘴中混入一丝血的味道,漠潇停止了挣扎,看着放开她的贺谚,“你,流血了?”,指着那吸睛的鲜红,漠潇惊诧。
见她一脸无辜,贺谚无奈一笑。明明方才自己被她咬破了唇,为何他倒一点儿也生气不起来?看来这辈子他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
“不知今日二王爷找本宫所为何事?”
夏倾与廷臻站在御河边的小径上,彩荷在外面守着。
廷臻淡淡一笑,“不过是想帮皇后娘娘出来散散心罢了。”
“哦?本宫倒不知二王爷如此空闲。”,夏倾的心提起,并不相信一切只像他说的这般云淡风轻。说帮她散心,莫非是知道了她最近···
“娘娘请看,盛夏之时,这些野鸭畅游在水中,自由游弋。娘娘可知它们为何享受其中?”
夏倾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些,理所当然地回答:“自是水中清凉,能抵挡夏日酷暑。况且哪有鸭子不入水的?”
“娘娘果然蕙质兰心。”,廷臻笑笑,专注地看着河中的野鸭。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倾有些不安,本来从未曾与她来往的廷臻今日来找她便有些怪异,现在他又说这些,难道是在用野鸭暗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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