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第466章 累晕掉的倔女人(1/2)
莫凡把刀拔出来仍在地上,扫了一眼还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女人冷冷说:“你竟然敢和我说家务事,该死!”
莫凡的准则,女人绝对不可以说罗生门的任何事情,说就死,一个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谁给她的勇气?
阖上眸子,躺在床上,耳边传来了女人倒地的声音,鼻子里盘桓着血腥味儿,竟舒服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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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杏遥瞬间睁开眼睛,脸上是弥补的冷汗,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她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梦里,君少卿冷笑着看着她,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任凭自己呼喊到声嘶力竭都不停留一下。
抓着胸口的衣服,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噩梦而心疼,很尖锐的疼痛。
起床,打开灯,拿过来雕刻刀,手底下的玉屑扑簌簌的掉落,认真的盯着见见出了形状的玉石,她想雕一个花瓶,是的,花瓶而已,把太阳花雕刻上去,然后每天给君少卿的母亲送去一枝花。
君少卿不单把自己留在了岛上,也把母亲的灵位留下了,所以牧杏遥想照顾好他留下的一切,包括每天送去一朵花,上次去的时候发现花瓶是黑色的,而太阳花怎么能用黑色的花瓶?所以她一早去玉林拿来一块玉。
突然,手指一顿,一滴血珠从指腹渗出来,雕刻刀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手指,疼得她险些掉眼泪。
早来医药箱包扎,可是怎么也系不好纱布。到最后把所有的纱布都缠在受伤,一只手就像带着个拳击手套一样。
看着受伤的手,想起了和君少卿在郊区别墅的时候,当时君少卿也不自己的手和膝盖包扎成这样,他应该很会包扎,只是想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消停一些吧?
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太想念,这种想念中更多的是担忧和无力,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君少卿。
走到窗口,习惯性的看停在对面的白色路虎,回身拿起一件外套披上,快速下楼。
辉少睡着了,但是他这些年一直保持一个习惯,即便是睡觉都恨不得睁开一只眼睛,警惕性是他活下去的资本和仰仗,他这样的男人时刻都要保持绝对的警惕。
所以,牧杏遥走到车旁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放在车玻璃上,似乎是想敲几下,却还在犹豫。
放下车窗,淡淡的问:“找我?”
牧杏遥点头。
“上车。”
牧杏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辉少的目光落在牧杏遥包扎的手上,重瞳缩了缩。
“我要你叫我一些自保的本事。”牧杏遥说。
辉少偏过头打量着她,她哭过,眼角的那种湿润他不会看错。
犹豫了一下,望着已经发白的天,点头:“回去换一身宽松的衣服下楼,五分钟之后不下来我就离开了。”
牧杏遥没说话,迅速下车一路小跑的上楼。
辉少看着她的背影,知道这个倔女人非但倔强还敏感,或者说本来就非常敏感只是伪装的好。
她担心君少卿,所以要学自保的本事?辉少摇头,自保怎们能够?不过他愿意陪着牧杏遥一点点的强大起来。
人身体的强度和精神上的强度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牧杏遥下楼,抚着胸口望着辉少。
辉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不错,四分半钟就到了。
“沿着公路,跑三公里,之后再回来,走吧。”说着,他上车,启动了车,从车窗探出头:“看什么呢?走。”
牧杏遥腹诽,好吧,这才是辉少的本来面目,教官嘛,都是这副德行的。
慢跑,三公里,牧杏遥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没用,一公里的时候已经就浑身发抖了。
辉少从车里探出头:“干什么呢?你不是要学本事吗?跑!”
牧杏遥咬牙,继续跑,又是一公里,她只能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辉少把车停在路边,活动了一下身体走过来,从地上把牧杏遥揪起来:“跑,我陪着你。”
牧杏遥看着辉少严肃的样子,把到了嘴边的话都咽回去了。
辉少留意着牧杏遥的步伐,冷声说:“步伐的节奏配合呼吸,你不控制好呼吸是想跑死吗?不对!张大嘴巴干什么?你嘴巴张那么大?是饿了吗?”
牧杏遥愕然的站住了,止不住浑身的哆嗦却还是站直了身体,看着辉少:“你怎么知道?”
辉少瞬间觉得自己被打败了,自己怎么知道?知道个鸟啊?不过是顺口那么一说而已。
一狠心,冰冷的说:“饿着吧,跑完三公里,再跑回来,然后才有吃的,跑。”
他不想牧杏遥这样,所以发狠一样要让她知难而退。
牧杏遥跑不动了,缓慢的挪动着脚步,辉少站在不远处厉声的喊:“干什么呢?如果这样就滚回去做你的娇小姐,别在这里碍眼。牧杏遥!你听到没有!”
然后,他迅速的冲过来,把牧杏遥接住了,这才发现她竟然昏过去了。
愤恨的咒骂了一句,抱着她往回跑,上车,回去琼江路的老房子。
牧杏遥认为自己把自己累死了,在辉少的监督下,尽管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可是睁不开眼睛,浑身都疼,两条腿和断了一样。
辉少把饭菜做好,走到房间里伸手摸了摸牧杏遥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只是身体太弱了而已。
活动了一下肩膀,把椅子拉过来放在床边,伸手开始帮牧杏遥按摩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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