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章 :陈然之主政修县(2/3)
样,折煞小子了,有什么话您老尽管说吧。”那老人家颤巍巍的拿起了旁边那根拐杖,在孙儿的搀扶下将弯下的身躯稍稍挺了挺,眼却看也不敢看陈诺,只是连声道:“那老朽也就直说了,有什么不中听的还请将军恕罪!”
那老人家顿了顿,得到陈诺的同意后,也就堪堪说了起来:“实不相瞒,自将军入我修县以来,我见将军你不但能够约束部伍,亦且能为我修县抗击蛾贼,实乃我修县再造之父母;我修县上下无不感激将军之德,就是老朽,亦是没有二话。
本以为将军是个能够体谅他人的人,可是今日将军的所作所为,实在让老朽不解!敢问将军,将军突然如此举动,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然以将军性格,断断不会做出如此有悖于人情的事情来。”
陈诺一叹气,点了点头,说道:“说来惭愧!老人家你实不知,我纵然有心让诸位登城,但恐怕也是害了诸位。想此刻城下黄巾未走,他们若是被吸引了过来,到时我怕我兵力不够,难以保证大家周全。
我也是迫于无奈,这才出此下策,说了这些气话。但是我若不能同意诸位,又怕诸位误会我不通情理,有悖于人情,故而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来,望望老人家,还有各位原谅!”
陈诺此话将厉害点到,也顿时让眼前这些跃跃欲试的百姓心里有了忌讳。
如果为了祭祀先人,而将家中顶梁柱置之于危地,这好像又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可是,若在节日里不能祭祀,进献祭品给先祖,那岂不是有悖于孝道?
虽然他们中读书识字的不多,但先贤‘慎终、追远’的教诲还是略有听闻的。只要家中有后,岂有将祭祀这等大事轻易荒废的道理?说不得也只能拼上一命了。
话已至此,众人尚在犹豫的当儿,陈诺当然是趁热打铁。
只见他突然转做愁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背负双手,回转身去。
那些人都不明白陈诺为何一下子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果敢杀伐将军。
也许是陈诺的影响力足够,他一转身,那些百姓也都是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了他的身后,都好像一下子忘记了他们此来的目的了。就是那叉腰而立的典韦,此刻看看主公都走了,他怕人太混杂,也是赶紧上前,密切保护在陈诺身边。
那陈诺一叹气,见是调动了所有人,也就没话找话的说:“要说起来,我陈某还真是羡慕诸位呢。想诸位都是生在修县长在修县,就连祖祭也在修县。可我呢,身在边鄙,只因董卓之乱,不得已在冀州从军。
如今大过节的,不说回家拜祭祖先,就连看望父母也都只能是梦中之事了。哎,可怜我那父母都双双鬓白,如今还要在节日里为我这不孝子依门而望,想想他们望眼欲穿的眼神,我这不孝子又岂能不为之动容?”
他说的虽然是身体主人‘陈诺’,但感情所至,又岂能轻易分得清彼此?
想‘陈诺’的父母虽然落入董卓之手,尚有得见的希望。而他的父母呢,恐怕从此无缘承欢膝下了。
他说着说着,居然不觉的泪自先流了出来。那些跟随在陈诺身后的百姓,最是容易惹愁的了,更何况如今跟他们说话的是他们修县城目前名义上的父母官呢?又怎能不为陈诺言语所动?
就连刚才那代表众人发言的老头儿一听,都是禁不住堕泪。若不是出于尊卑有别,当真就要伸出手来安抚陈诺两下。
陈诺之所以一直挺到现在,那是因为自知再也回不去了,也只能坚持大丈夫立业的信念,所以一直故意将内心的伤刻意隐藏了。没想到如今是自己不小心将这内心的痛再次诱发而出,等到冰冷的泪水落到手背上,他也是诧异不小。
在此时,本来他也是急需他人关心的,但他身为将军,也知道感情这东西是不能轻易表露的,所以他见好就收。
等努力将内心的悲伤压制了下去,陈诺转而安抚起众人:“你们也不必着急,其实我也不是非不讲理之人,这件事情还是有和缓的余地。我之所以阻止大家,无非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想若轻易放大家登城,能不能如愿祭祀尚在其次,若是因此让大家送了性命,叫我陈某人如何担待?
当然,大家想要祭祀先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就请大家给我一些时间。这腊日虽然无法祭祀,但我向大伙儿保证,一定在‘蒸祭日’当天让大家如愿以偿。到时大家不但不必冒此危险,而且还能亲自上祖坟拜祭,相对于遥祭而言,岂不是更能让大家表达感情?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听陈诺前后一说,倒是觉得不错。只是,此时距离‘蒸祭日’也不远了,可是现在蛾贼就在城外连绵扎着营寨,根本就没有离去的迹象,到时候真的能够如愿吗?
陈诺自然知道他们的顾虑,他拍着胸脯向他们保证:“我陈诺一诺千金,说下的话自然算话,如果‘蒸祭日’当天不能兑现诺言的话,我也无颜再见诸位父老了。到时不用大家来撵,我自会滚出修县城。”
将军都说下这样的重话了,他们哪里还敢不信?叨扰了两句,也就纷纷向陈诺告辞了。
只是,现在距离‘蒸祭日’不过数天,而腊日更是在目前了,而黄巾就聚在门外不走,如何能够在这数天内击败黄巾,保证百姓能够出城祭祀呢?就是赵雪他们听到陈诺的大话,也都是由不得皱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